“果然母子連心。“端木夜冷笑著說著。
“端木夜少廢話,今日你就就追隨淩帝下陰曹地府吧!“{端木柯的話音一轉,手中的寶劍狠狠的朝著端木夜襲擊而去,勢必要讓他命喪當場,隻有他們兄弟死,他端木家唯一的嫡親血脈才能登基成為東臨的皇帝。
“你們想的太美好了。“在寶劍即將刺入端木夜胸口的那一刻,原本抵在端木夜脖子上的寶劍瞬間刺入了端木柯的腹中,涔涔的鮮血橫流,染紅了寒光閃閃的寶劍。
“怎麼會這樣?“端木柯的身子狼狽的向後退去,胸口的鮮血涔涔橫流,不可置信的說著。
“因為我等今日很久了。”端木夜漆黑的眸子冷如寒霜,音如冰錐一般的落下,他要將混在東臨的蛀蟲全部拔掉,也要將隱藏在皇宮暗處的人引出來,隻是卻是他與皇兄敬愛的母後。
“柯兒……”皇太後顯然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一幕,倉惶的跑到了端木柯的麵前,抱著倒下去的人兒,是失聲痛哭的叫著,哭喊著。
然而那涔涔橫流的鮮血如泉湧一般的湧出來,將身邊的地麵染紅了紅色;“柯兒,柯兒……”
“母後,你千不該萬不該殺了皇兄。”端木夜看著傷心欲絕的皇太後說著,眸光之中依然沒有絲毫的感情。
“啟稟睿王,外麵的叛賊已經全部製服。”侍劍推開大殿的門,恭敬的對著端木夜說著。
“柯兒,柯兒……”:這一刻皇太後發瘋一般的摟著懷中已經斷氣的端木柯。
端木夜的眸光一轉,看著已經被皇太後晃掉的麵具,映入眼簾的是那布滿疤痕的臉頰,似乎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這一刻可想而知,當年的端木柯離開皇宮是在何等的環境下生存下來的。
大戰過去,東臨皇宮血流成河,即使端木夜早有防備也避免不了一番惡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睿王之才是我東臨帝王之選,朕將皇位傳於睿王。”
“吾皇萬歲萬歲萬歲歲……”大臣們的生意仿佛穿透東臨的天空一般。
這一日,端木夜登基成為東臨的睿帝,而淩帝則有各種言傳,傳言說淩帝早已經駕崩,有傳言淩帝與紅顏自己暢遊天地間……
東方的第一縷陽光傾灑下來,將整個悲壯的皇宮籠罩在其中。
皇兄,東臨臣弟必定會不負皇兄所托,希望你去的安心。
這一場看似鬧劇,卻又夾雜著不為人知的鬧劇,幕後的主使者竟然是母後,記得兒時的時光,對於親生母後的記憶少之又少,隻有姨母帶他們,照顧他們,以至於他與皇兄是那麼敬重母後。
直到又一次他們被暗殺,他懷疑時候母後指使,差點和皇兄鬧翻,那是他們喂一次吵架打架卻是為了母後,自此母後搬進佛堂為他們念經祈福,他的懷疑才漸漸消失,想不到卻真的是母後,如果當初他有正劇,也許今日皇兄也許還在他的身邊。
這一刻端木夜真心疲憊的無言以對,至親之人卻是幕後凶手,他情何以堪。
天氣也如人一般是多變的,一場大雨傾瀉而下,將血色的皇宮洗滌的異常幹淨,大雨過後,天空異常的幹淨湛藍,藍如水般清透……
端木夜的眸光眯起深深的凝視著那湛藍的天空,好似透過天空在看什麼一般。
睿帝登基,大赦天下,整個東臨到處洋溢著喜氣洋洋的氣氛。
睿王本就在東臨名聲威望不亞於淩帝,所以睿帝登基,對於百姓來說也是喜事。
卿月再次的踏入了東臨的帝都,自然知道端木夜已經登基為帝,短短幾個月已經是物是人非。
一襲藍衣的她,頭戴白色的鬥笠,將自己隱藏起來,走進了一家客棧,坐在床邊,要了幾個小菜,便吃了起來。
當日她按照司空流雲指點的密道走了七天七夜終於走出了桃花塢。
桃花塢已去,曾經的一切都已經成為秘密,而她與阿狸字啊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心很痛很痛,她與司空璃的瓜葛已經結束,直到現在她的那異常堅強的心才,這一刻才開始疼了起來,是那樣的疼,她失去了最戶一個關心嗬護她的阿狸。
阿狸在她的生命之中像流水一般,已經悄無聲息的流進了她的生命一般,很難拔出,既然拔出去,她就會珍藏在心地深處。
而目前她必須要去東臨,在掉下懸崖的時候,魚珠落入了端木夜的手中,想到絕情的端木夜,卿月的眸光劃過一抹冷意。
清風拂過,將她的白色鬥笠,輕輕吹起來,又在次的恢複了原位。
卿月的眸光一閃,向下望去,下麵依舊是熱鬧的街道,行人還有過往的車輛,似乎什麼也沒有,可是為什麼她剛剛感受到那樣可怕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難道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