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傾灑下來,端木夜推開落花軒的房門,映入眼簾的是漆黑的一片,他沒有點燃燈火,靜靜的站在房間裏,似乎這樣就可看清粗這裏的一景一物。
曾經的過往早已經是物是人非,剛才的那個人……
端木夜的眸光一閃,轉身的離開了房間,不帶一絲的留戀,看著端木夜離去的背影,為何她覺得剛才端木夜看了一眼這棵大樹,不過隨即一想,是她多心了,如果端木夜知道她在樹上,還不立刻殺了她。
隻是看著眼前的一幕幕,曾經的過往如今看來確實很可笑,也很痛,最後都劃過了恨,卿月轉眼間消失在睿王府的上空。
卿月回到客棧休息一夜,想著要如何進入皇宮探查,然而似乎有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向她靠攏,卿月的藍眸一閃,身影一轉,飛出了窗戶,躍到了客棧的房頂上,拿下一片瓦片,隻見幾個黑衣人衝進了她的房間,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寶劍,檢查一番,便轉身的離開了客棧。
他們究竟是誰?是誰要殺她,如今她已經不能回到客棧,便踏著月色,身影一轉,閃進了一家請樓內,一點銀子,姑娘也不說什麼?將房間讓給她休息,這裏雖然喧鬧,卻也是最好的避人之所。
隻是剛剛剛在床榻上的她,聽到外麵喧鬧哭喊的聲音響起,不過青樓妓院都是這樣,每天都在上演著逼良為娼的戲碼,她並未善良之人,隻是如今她自身難保,她這一身黑衣,帶著個黑鬥笠,更會引起人的注意還是少管為妙。
卿月閉上眼睛假寐,她必須要休息好,隻是這些黑衣人明顯是來者不善,到底是誰的人?
會是端木夜的人嗎?
“媽媽,求求你,雲淺,雲淺隻想做一個丫鬟,求你,不要……”一聲聲哭喊的聲音落入了卿月的耳畔,她的眸子驟然爭起來,雲淺,怎麼回事雲淺的聲音,她不是在睿王府嗎?怎麼會在青樓呢?
卿月的身子一轉,手武安流轉,悄然的打開了房門的一角,看著外麵的人群之中,一個身穿粉色露骨的衣衫的女子跪在地上一隻在磕頭求饒著,身邊看熱鬧的男子更是虎視眈眈的注視著那個小丫頭。
“媽媽,求求你。”雲淺一下下的磕頭,頭破血流的。
“晦氣,來人將她拉出去,那位大爺想要,給些銀子就帶走吧!”妓院的老鴇似乎極為不喜歡雲淺。
忽然之間,一疊銀票落入了老鴇的手中;“媽媽,這姑娘我要了。”卿月站在門內說著嗎,幸好當日她離開桃花塢的時候,司空流雲不但給了她一些珍貴的藥丸,還有銀票,這個司空流雲與世隔絕,居然還有那麼多的銀票,也不哦啊發黴,不過給她正好解決了她不必要的麻煩。
“喲,來人,將她帶入這位客觀的房間。”老鴇看著手中厚厚的銀票頓時喜笑顏開的命人將雲淺拉入了卿月的房間。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雲淺仿仿若驚弓之鳥一般多在牆角不斷的求饒著,那已經畫好精裝妝容的臉頰此刻已經哭花了,看著卿月心劃過絲絲的難受。
“雲淺,別哭了。”卿月歎息的說了一聲,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暈倒雲淺,如果換做以前她絕對不會和雲淺相認,如今她自認難保,隻是雲淺畢竟照顧過她一段時間,她又怎麼忍心雲淺就跳入了火坑呢?
“你,你,你是誰?”雲淺仿若驚弓之鳥,顫抖的聲音說著,聲音似乎很熟悉,很熟悉,卻也抵不過此刻的驚恐。
“別管我是誰,休息一日,明日就離開這裏,好好生活。”卿月低聲的說著,雖然好奇雲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雲汐有在那裏,可是目前她不打算和雲淺相認。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雲淺躲在牆角,紅腫的眼睛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
“剛才你說的?”她永遠都這麼笨笨的,想不到出了睿王府落到這步田地,看著她身上的鞭痕,那般的猙獰,卿月的心有些不忍的拿出一個瓷瓶,扔給雲淺;“這個擦傷口不會疼。”
雲淺接過瓷瓶,怔怔的看著手中的瓷瓶,戒備的看著帶著鬥笠的卿月。
卿月歎息,這個丫頭一定是被嚇壞了,那滿身的傷痕,雲淺何曾受過,便開口說道;“放心,我不會害你,即使害你,你也防備不了,快擦傷口吧,不然時間長了留疤的話,會很醜的。”卿月低聲的嚇唬著雲淺
記得曾經在睿王府中,雲淺又一次不小心把首弄傷了,嚇的怕留傷痕,被她和雲汐笑的,往事曆曆在目。
雲淺便打開瓷瓶,將藥膏輕輕的塗抹在身上的傷口上,然而滿身的傷口,看著卿月觸目驚心,隻是後麵雲淺無法擦拭,卿月心軟走到了雲淺的麵前;“我幫你擦後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