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夜漆黑的眸子劃過一抹幽深;“朕沒有必要騙你,魚珠確實被盜走了,如今不再朕的手裏。”
卿月的藍眸深深的凝視著端木夜的眸子,他說的不像假話,或許魚珠真的不在他的手裏,不過轉念一想,這不就是端木夜擅長做的事情嗎?魚珠一定在他的手裏。
“要想活命,就快點滾出我東臨,否則朕對你不客氣。“端木夜低沉的聲音無情的說著。
“魚珠還我,否則我會讓你東臨永無寧日。”卿月藍色的水眸帶著恨意,如滔天憤怒的海浪卷起巨大的風波看和端木夜說著。
“口氣倒不小,難道以為有司空璃幫助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對了你的相好司空璃呢?”端木夜漆黑的眸子一閃,四下的看著。
想到阿狸付出的一片真心,而又靈力盡失,卿月藍眸泛著濃濃恨意看著端木夜;“阿狸不是我的相好,他是我的丈夫,我們成親了。”
端木夜聞言,高大的身子微微一顫,寬大的袖口中的是雙拳緊緊的攥住,冷聲的說著;“本王的破鞋想不到靈族少主當一個寶。”絲毫不客氣的羞辱,卿月的寒眸驟然劃過一抹徹骨的恨意,雙手的暗器狠戾的朝著端木夜襲擊而去。
對於端木夜使用的每種暗器都是粹著劇毒,如流星一般密集的射、出去,這一刻卿月隻想殺了端木夜,他的狠戾,他的羞辱,讓她恨不得離開殺了他,從未有過這一刻這般的恨一個人,端木夜卻是第一個。
端木夜的身影穿梭著,閃躲著那墮入牛毛的暗器,低沉的聲音如寒霜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可真夠狠的。”
“我不狠,隻是這份狠是對你的,我恨不得將你拆骨扒皮。”卿月的眸如寒霜,手中的暗器依舊像端木夜射、去,隻是他的功夫太好了,而且她沒有內力,這就是他們之間最大的懸殊,所以端木夜才能躲過她的暗器。
“那要看你有那麼能力嗎?”端木夜的掌力一揮,那射向他的暗器瞬間掉轉了方向像卿月襲擊而來。
卿月的心驟然一沉,身子一個翻轉,向後仰去,躲過了那飛來的暗器。
“來人,抓此刻。”端木夜的眸光閃過一抹狠戾的落下,瞬間很多禁軍侍衛向禦書房包圍而來。
卿月的眸光一閃,身子一轉,穿過窗戶,腳尖踮起,像外圈逃離,身後的侍衛像卿月追去。
皎月的月光散發著清冷的光芒,那個人影,卿月的眸光一閃,瞬間朝著那前後簇擁著宮女太監的人而去;“啊……”
卿月手中的匕首已經抵在了風纖舞的纖細的脖頸上;“你是誰?”風纖舞嬌柔的聲音帶著一絲慌張的說著。
“你說我是誰?”卿月冷聲的說著。
風纖舞的眸光一轉,那張傾城絕美的臉頰讓她望塵莫及,如水的月光映照在眉間的藍色印記上,更為此刻的她曾添了一絲魅惑,那雙藍眸如冰霜一般駭人;“原來姐姐還沒有死。”
“你死,我也不會死的。”卿月清冷的聲音泛著寒意的說著。
“姐姐真是九死一生,害的妹妹在王爺,不,是在皇上麵前擔心姐姐,隻是皇上似乎更加的寵愛我,姐姐你真的永遠也鬥不過我。”風纖舞嬌柔的聲音拂過卿月耳畔,帶著絲絲的嘲諷,帶著勝利者的得意。
“是嗎?”卿月冷笑著;“你如今應該擔心你自己,我們誰先死。”卿月的話音落下,手微微一動,殷紅的鮮血順著匕首流淌下來。
“啊……”風纖舞痛的慘叫了一聲,嬌媚的眸子劃過一絲恐懼;“皇上救臣妾。”此刻宮中的禁衛軍已經將卿月包圍在其中。
“放了纖舞。”卿月漆黑的眸子一轉,聲音如冰寒一般的落下。
“皇上……”風纖舞嬌媚的聲音那般的可憐,就好像卿月是十惡不赦之人,看著這樣的人,卿月的心中泛著一抹冷笑,做戲做到風纖舞這份上真的實屬不易。
“放了纖舞,朕放你離開。”端木夜陰鷙的眸子泛著寒意看著卿月,冷聲的說著。
“好,隻要你把魚珠給我,我就放了她,看是魚珠重要,還是你的愛妃重要。”卿月的話落下竟然將風纖舞的臉頰瞬間白了起來,在這樣的月色下,竟是那麼的羸弱不堪。
“皇上……”嬌媚的聲音帶著祈求,那麼的輕,那麼淡,好似能隨風而逝一般。
卿月的手再次微微一動,殷紅的鮮血肆意而出,侵染了風纖舞那分紅的宮裝上;“妹妹,這宮裝就如染上的紅梅,很漂亮。”卿月看著臉色蒼白的風纖舞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