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卿月手中的鬥笠飛向為首殺手,殺手躲避了鬥笠,卻也躲不過卿月的暗器,瞬間便氣絕身亡。
殺手揮動著寶劍帶著絕強的殺戮像卿月襲來,卿月身子躲閃,縱然有暗器,但是暗器卻也用的差不多,一個不留神,後背中了一件,刺痛的痛鋪天蓋地的傳來,劍上有毒。
端木夜真的是為了殺她,不惜用盡一切的卑鄙手段,太看得起她了吧,派了殺手不說,寶劍上還塗有劇毒。
殺手致命的攻擊已經讓卿月筋疲力盡,身上的劇毒已經發作,那徹骨的寒意席卷全身,此刻已經無力躲閃,眼看著那無情的寶劍砍向她,已經沒有任何躲避的能力。
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身影似乎從天而降,仿若天神一般,攔下了砍在卿月身上的寶劍,帶著淩厲迫人的其實,那嗜血的殺手紛紛倒地,似乎沒有任何還擊的能力,那翻轉流動的手仿若劍光一般充斥在天地之間,每一道光滑,每一寸仿若都彌漫著冰寒之氣,隻要一靠近,便猶如渾身赤、裸在萬千劍鋒之下,冷的另人膽落魄飛。
準瞬間殺手已經全部的倒在地上,那個人緩緩的走到了卿月的麵前,將一粒藥丸送入她的口中;“這個能暫時控製毒性,否則毒氣攻心就麻煩。。”優雅尊貴的聲音淡然從容的將卿月抱在懷中。
“是你。”卿月虛弱的眸子微微在睜開,看著這個從天而降的人竟然是北帝蕭汐寒。
隻是那樣的寒冷之意再次的襲來,徹骨的寒,仿若能將靈魂凍結一般,卿月無法抵禦,在意識漸漸潰散的時候,耳邊劃過一抹歎息。
在卿月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便已經不那麼冷了,映入眼簾是陌生的環境,奢華精致,竟是那麼的熟悉,她已經置身在北漠的皇宮,因為屋子是曾經她住過的地方,怪不得如此熟悉。
她究竟昏睡了多久,竟然深處在北漠皇宮,卿月的藍眸眯起,悲喜蕭汐寒為何會出現在東臨,是巧合,還是有其他的原因呢?
卿月起身,後背傳來癢癢的感覺,身後一摸,後背的傷痕已經結痂了,沒有想到她再次的回到了北漠的皇宮,又是在端木夜無情的對待她的時候北帝蕭汐寒就那樣出現救了她,這是命運開的玩笑嗎?卿月的嘴角泛著一絲的苦澀的笑。
卿月緩緩的推開寢宮的門,上次來這裏已經是寒霜雪飄的冬季,現在竟然是姹紫嫣紅,好似時空轉移一般;“姑娘你醒了。”曾經服侍過她的宮女看著卿月醒來,驚喜的說著,便急忙的像另一邊跑去,似乎去稟告北帝蕭汐寒了吧。即使卿月想要叫住都有些難。
卿月轉眸,望著眼前的紫荊花,這個季節是北漠紫荊花開的最絢爛的季節,優雅高貴的顏色讓人眼花繚亂,就如北帝蕭汐寒一般優雅尊貴。
身後腳步聲平穩而緩慢規律的漸漸響起,上位者的高貴,淡淡可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