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幾乎要壓過南詔鳳棲公主選夫的風頭,不過卿月依舊安靜呆在皇宮,不過這段時間卻沒有見過雲歌,他去那裏了?
打聽宮女才也不得而知,不過她的月華宮也真正的安靜下來,妃嬪都是退避三舍的。
不過這幾日北帝蕭汐寒倒是很忙碌,沒有來過月華宮,宮中傳言她快失寵了,卿月一笑而知,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倒是在冷宮活的自在。
整日的呆在皇宮,身手都要發黴了,卿月畫圖,讓裁縫做了一套類似於現代衣褲的緊腿,緊袖的衣服,不過礙於在古代,衣服微微有些寬鬆。
卿月便站在院落之中,練習著拳腳功夫,雖然沒有魚珠,好的身手在關鍵時刻也是可以防身的。,
當北帝蕭汐寒走到宮門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這一副景象,一襲黑衣打扮的她,衣服怪異的不像夜行衣。滿頭的發絲隻用一根帶子係在腦後,在院落之中,手腕流轉,身輕如燕,動作快如閃電,讓人眼花繚亂,一招一式雖然簡單,卻又帶著致命的殺傷力,這大概就是沒有內力的她,身手了得的關鍵吧。
卿月的身影一個翻轉,看著那明黃色的衣袂,身影在空中再次的翻轉,輕輕的落在了地上,走到了端木夜的麵前,輕柔的聲音微喘的說著;了“見過皇上。”
北帝蕭汐寒看著卿月打扮非常怪異,一身黑衣將她的柔情掩蓋,卻又多了一絲英姿颯爽之感,讓人眼前一亮,因為剛才的運動,酡紅的臉頰香汗淋淋,增填了絲絲的活力,仿若旭日朝陽一般。
卿月走到一邊,拿起手帕拭擦著臉頰上的汗水,接過宮女手中的茶水,一仰而盡,北帝蕭汐寒的眸子微微一閃,畢竟宮中的女子,別說是女子,就連他喝茶都是一口口的品味著,哪有她這種,如果換做別人定會粗俗,不過卿月的這份動作卻是灑脫之極。
卿月又接過宮女手中的茶,一仰而盡,畢竟好久不運動了,真的是口幹舌燥,轉眸看著坐在那裏優雅品茶的北帝蕭汐寒,這個人初見的時候,一言一行,都是尊貴優雅的,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穿在身上,仿若一尊金光閃閃的金佛一般。
北帝蕭汐寒優雅的用茶蓋優雅的撥動著茶杯的茶葉,頭也不抬的說著;‘有什麼好看的嗎?”
“皇上,最近沒有見過雲歌,他去哪裏了?“卿月看著北帝蕭汐寒說著,畢竟雲歌很像她的哥哥,所以心中還是有掛念的,和雲歌在一起,不若在北帝麵前這般的累,這般的小心應付。
“哦,你倒是挺關心雲歌的。”北帝消息寒淺嚐杯中的茶水,而後抬眸看著卿月說著。
“我們是朋友,當然應該關心一下了。”卿月輕聲的說著。
“哦,那我們是什麼關係?”北帝放手下手的茶杯,深邃的眸子凝視著眼前的女子說著。
“棋友。”卿月看著北帝說著,他們不是朋友,不是敵人,隻是一起下棋的棋友。
北帝聞言,深邃的眸光微微一頓,磁性好聽的話從唇角緩緩的流淌出來,如霜河落月一般,清淺而好聽;“雲氏族中有要事,所以雲歌要回去一趟。”
“哦。”雲氏一族究竟有何事情,卿月的藍眸微微閃動,看著北帝蕭汐寒說著;“雲氏一族這些年沒有發生過不尋常的事情嗎?”
“沒有。”北帝蕭汐寒淡淡的說著。
“皇上去過雲氏一族嗎?”卿月繼續的說著,對於雲歌,她有更多的好奇,雖然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哥哥,可是有時候想著那張容顏,還是會想。
“沒有,雲氏一族常年隱居在長青山中,神秘莫測,沒有外人能夠進去,朕也不能。”北帝蕭汐寒看著卿月的神色說著,似乎她對雲氏一族更為關注。
“哦。”卿月看著北帝蕭汐寒的目光便不再言語,至於找哥哥的事情,她還不想蕭汐寒插、手。
“對了,朕要送你一樣禮物。”蕭汐寒的從袖口中拿出一個盒子放在手中。
“禮物?”卿月看著那精致的檀香木盒子,四周都刻著紫荊花紋,中間鑲嵌著一顆紅寶石,連這一個小小的木盒子都如此的精致,不過北帝蕭汐寒的禮物她是還是不能收的;“謝謝皇上的美意,整日在這皇宮,什麼也不缺。”
北帝蕭汐寒似乎沒有絲毫的意外,因為他猜到了她一定會這麼說,否則就不是風卿月了。
“或許是你最想得到的,如果此刻不要,日後不要後悔。”北帝蕭汐寒,好聽的聲音,慢悠悠的說著。
卿月的藍眸微微一閃,她最想要的,難道是,便伸手拿過盒子,緩緩的開,藍色的光芒驟然亮了一室的旖旎,藍色光暈帶著柔和的光芒,有嬰兒拳頭那麼大小的藍色魚珠竟然就在她的麵前,是她一直在尋找的魚珠。
“可喜歡。”北帝蕭汐寒唇角揚起,看著卿月說著。
卿月拿著魚珠,藍眸與魚珠交相輝映,抬眸闞澤北帝蕭汐寒輕聲的說著;”卿月又欠了皇上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