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司空璃則是保持著他那隨意慵懶的動作,森子懶懶的歪在一旁,一手托住頭部,一手把玩著耳邊的發絲,嘴角帶著一抹惑人的淺笑,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有意思?看著卿月眸光掃過這邊,他立馬拋了一個媚眼過去,意思是再說,這才是媚眼。
卿月的眸光微閃,微微的在司空璃的身上停留了一下最後依舊落在了端木夜的身上,對視上那幽深的眸光,眸光深處仿若藏著什麼?讓人無法發覺探究。
端木夜靜靜的坐在那裏,漆黑如墨的眸子泛著幽深的光芒看著麵前的女子,直到她就那樣翩然離去,手中的酒杯碰的一聲攥碎,肆意橫流的鮮血順著碎裂的杯子流淌下來,隻是他渾然未覺,漆黑幽深的眸光抬起,望著這寂靜的夜空,點點的繁星,皎月的明月,最後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今生所有的一切,他從不後悔,從不後悔……
驛館內。
“怎麼還查不到雲族長老的下落?”北帝深邃的眸光閃過一抹不悅看著麵前的暗衛說著,他北帝的暗衛竟然有查不出來的人?
北帝高大的身子站在那裏,渾身上下散發寒意猛的襲來,站在身旁的暗衛也不禁微微的顫抖著,這樣的寒意仿若能將人壓抑窒息一般,不敢動彈,久久的,暗衛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皇上,屬下已經確定雲族長老已經到了南詔,隻是一直查不到雲族長老的下落。”北帝的暗衛無所不能,唯獨就是找不到雲族長老的下落。
“皇上,長老如果有意不出現,即使我都找不到他們。”雲歌站在窗前轉眸看著北帝說著,雲族長老行蹤詭秘,一般人很難查到,即使是雲歌也找不到。
這也是雲歌想要脫離雲族,卻是無法脫離的原因,他無法忍受和一個陌生的女人成親,隻為延續子嗣,這是對他們的不公平,也是對於感情之事的羞辱,所以他絕對不會接受。
“他長老很快就會出現了,為今之計隻有等,保護哈月兒。”雲歌溫潤的生意你依舊是平波無瀾的說著。
北帝聞言那雙深邃的眸光微微一閃,而後手一揮,暗衛瞬間消失在房間內。
“如果我預料的沒錯的話,長老這次出來會有大的行動。”雲歌轉眸看著北帝說著。
“他們一定會得到籌碼才會出現見我。“雲歌看著北帝說著。
“那麼這個籌碼就是卿月。”北帝看著雲歌優雅的聲音緩緩的說著,所以他們既然了解雲歌,就必然會抓+住卿月來逼+迫雲歌就範,所以如今最危險的人就是卿月。
“是,所以月兒一定要在我的視線內。”雲歌漆黑如墨一般的眸子凝聚了一抹幽深,溫潤的聲音緩緩的說著。
“藍羽帝還沒有什麼動靜嗎?”雲歌話音一轉看著北帝說著,藍羽帝畢竟是卿月的父皇,既然來了南詔,難道沒有任何的動作嗎?
“藍羽帝這隻老狐狸從未踏出驛館,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小太子藍宬處理,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目的?”北帝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說著。
“藍羽帝在壓製聖族,而藍宬則是靜觀其變,而聖族如今被藍羽帝困住,暫時不會有時間出現的。”北帝看著雲歌說著。
“明日南詔帝邀請狩獵,月兒……”雲歌溫潤的聲音帶著一絲猶豫的說著。
“將她帶去,或許利用明日狩獵,能夠將長老引出來也未定,這樣話他們出現在明處,我們也容易想到對策。”北帝看著雲歌說著。
雲歌抬眸看了北帝一眼,而後溫潤的聲音緩緩的說著;“也好。”
而這邊的卿月,知道雲族長老即將出現,或許從給雲族長老的口中得到神珠的下落也未定,隻是要險中求生。
南詔的狩獵場,彩旗飄揚,鼓聲震天。
鳳棲公主一襲狩獵裝,紅色的衣衫馬靴,頭戴一根鮮紅的羽毛,將她襯托的英姿颯爽,成為狩獵場的焦點。
被各國的皇子,包括藍宬也出現在狩獵場,睿帝,北帝郝連祈,依舊是沒有見到神出鬼沒的雲歌。
而卿月和雲歌靜靜的坐在一旁,今日的她並沒有特殊的打扮,依舊是藍衣如水,淡若幽蘭一般安靜的呆在雲歌的身邊。這些都與她無關。
狩獵場的號角響起,鳳棲公主巾幗不讓須眉的與各國的皇子一起策馬而非,那樣的氣勢連卿月都不禁的佩服了起來,鳳棲公主驕傲,卻是是有驕傲的本錢,那是從小生活在皇室下培養出來的,雖然有時候這個身份是悲哀的,可是鳳棲公主卻也是不凡的,在這一點上聲震聖天大陸就可以看的出來,非是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