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的藍眸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恐怕有心人的目的是她,而後便扶起藍宬,看著胸前濃鬱發色的血液,此刻已經發出了一股腥臭的氣味,她的手腕一轉,點住藍宬的穴、位,控製毒素蔓延,而後從身上拿出司空流雲那得來的丹藥,給他服下一顆,而後將藍宬平放在地上,看著胸前的匕首,眸光微閃,手腕流轉,迅速將藍宬胸口的匕首拔出去,瞬間腥臭的血液噴灑而出,將匕首扔在一邊,幸好實現她封住了他的穴、道,不至於流血而亡。而後用內力運轉暈住,將藍宬體內的毒逼出去。
如今卿月的內力提升不少,自然可以靈活的使用魚珠,然後當她將藍宬體內的毒比出去的時候。木屋的門此刻卻被打開了,一聲尖銳的呼喚聲;“來人,這個女人要殺太子。”一聲聲的呼喊落下,卿月轉眸之際,一眾侍衛衝進了木屋內,明晃晃的刀劍架在了卿月的脖子上;”太子。”燕七麵色凝重的扶起在卿月麵前的藍宬,指尖探在藍宬的鼻翼見,似乎可以感受到微弱的氣息。
“是你傷了太子?“燕七的眸光劃過一抹寒意,看著卿月,冷冷的說著。
“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傷了太子?”卿月清透藍眸沒有絲毫的驚慌,竟是那麼的坦然的說著,不禁讓燕七一怔。
“就是他,剛才屬下打開木屋的門,就是看到她一掌落下,要置太子與死地,幸好屬下來的及時。”剛才首先打開木屋的門呼喊的侍衛看著燕七說著。
卿月不禁轉眸看了一眼侍衛,優美的唇角揚起一抹淡然的笑容;“你來的正好不早不晚,如此及時?”
如今五國之人都在找藍宬太子的下落,用盡木屋的侍衛不乏五國之人,那個這個恰巧出現的人木屋的人竟是藍宬太子的貼身侍衛嗎?想到這裏卿月的藍眸微微一閃直直的看著那個侍衛。
“幸好屬下來的及時,否則就要謀殺太子。”侍衛忽然之間抬眸,步步緊逼的說著。
燕七眸光一閃,將藍宬太子抱在懷裏,而後低沉的聲音冷聲道;“太子中毒了。”
“解了。”卿月轉眸看著燕七說著。
“如果你不是殺害太子的凶手,為何這麼巧出現在這裏。”那個侍衛看著燕七說著;“而後又說道,昨日屬下隨太子狩獵,太子說看到這位姑娘的身影,而後便失蹤了,屬下早就懷疑是她所為,隻是苦無證據,所以暗中跟蹤她,想不到她正要殺人滅口。”
“先將她抓起來,等候皇上發落,目前救太子重要。“燕七看了卿月一眼,而後抱起藍宬太子迅速的離開這裏。眼前這個女人動與不動都不是他說了算的,而如今太子昏迷,先救醒太子最為主要。
而卿月責備燕七的人關了起來,這個時候其他幾國之人聞風而來,看著被圍、住紮在藍羽侍衛中央的人是卿月也都微微一驚。
“月兒。”雲歌的身影驟然一閃,突破了藍羽的侍衛,如一縷清風站在卿月的麵前,溫潤的聲音劃過一抹自責之色。
“看到雲哥哥沒事就好。”卿月唇角揚起一抹淺笑看著雲歌說著,不管如何,她都不希望雲歌出事。
“月兒……”雲歌漆黑如墨的眸光一閃,好似在做什麼掙紮一般。
“雲哥哥,相信我,我會沒事的。”卿月輕柔的聲音看著雲歌說著,這件事情不會傷害到她,最後隻會推動著某種事情的發生,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
“月兒,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雲歌漆黑的眸光終究是閃過一抹異樣無奈的光芒,最後統統的斂去。
“雲哥哥,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卿月輕柔的聲音說著,便轉身隨著侍衛離去,目光卻一一掃過站在那裏的端木夜,一身墨色的錦袍好似黑夜一般,蒼白的臉頰上那雙漆黑的眸光幽幽的看著卿月。最後眸光落在北帝的身上微微一頓,便轉眸離去。
雲歌靜靜的站在那裏,青衫飄訣,如墨的水眸仿若是一研上等的墨汁一般,濃鬱的黑,卻又黑的發亮,清風幽幽,水光拂過,轉身離去。
北帝靜靜的站在那裏,深邃的眸光依舊是回蕩著剛才那雙清透的藍眸瞬間與他的對視,那一刻他的心竟然不可思議的一顫,他錯了嗎?
藍宬太子雖然被卿月所救,將劇毒逼出,然而卻一直昏迷不醒,而卿月被關在藍羽的營帳內,等到著藍羽帝的到來,聽候發落,她沒有想到竟然是在這個時機去見那個所謂的父皇的,人生有時候意外真的是很多很多,越是想擺脫,有人卻是越想利用,看來她這個身份如今必然要浮出水麵,。藍羽帝會以何種方式與她相對。
卿月離開了狩獵場,被藍羽的侍衛關了起來。這一期間,她沒有見過任何人。
回來的下午,卿月被帶到了藍羽驛館的大廳內。
大廳內坐滿了各國的人,端木夜,北帝,雲歌,鳳棲,郝連祈,南詔帝,而此刻的藍羽帝則坐在正中央,這是卿月第一次看到藍羽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