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藍羽帝的眸光泛著不可置信的看著卿月,她為他說話,不怨恨他嗎?可是解除到她冰冷的眸子,眸光微微一暗,她不是原諒,是要擺脫聖族才會這樣的。
“所以執事長老,你可以走了,我如今是藍羽的公主,改日我會送一個雕像供你做傀儡所用。”一句話狠狠的將執事長老的動機置於死地,執事長老的麵色猛的蒼白了起來。
卿月便轉身離開了大廳之中。
夜色迷離,卿月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房間之中,一下午,一個人都沒有見,隻有一個人走入了房間之中
卿月淡然的聲音緩緩的落下;“卿月以為北帝會帶禮物來慶祝願望達成呢。”淡然的聲音仿若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
“你知道了。”北帝身子優雅的坐在了卿月的對麵,畢竟卿月是北帝這邊的人,事情還未弄清楚之前,是不會對卿月用刑,扔下囚室的。
“知道了。”清透的藍眸盈動著一抹輕柔的笑意,那般的輕,那般的柔,仿佛可以輕易的拂過人心一般;“還有就是從前的猜想,原來是真的。”
“什麼?”北帝深邃的眸光一轉,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探究的說著。
“皇上做了這麼做,無非就是卿月的身份,隻是卿月不明白,為何皇上有早就知道卿月的身份嗎?竟然早早的在卿月的身旁安、插下了雲淺這個丫頭?”清淺的話語落下,卿月坦然的看著北帝,那個時候魚珠還未出現,她聖族聖女,還有就是藍羽帝女兒的身份北帝應該是不知道的。
北帝聞言,深邃的眸光微微一怔,他顯然沒有想到卿月可以聯想到最初的事情,而後斂去怔住的眸光,優雅的聲音緩緩的落下;“你的聰明超出了朕的預料。”
“不是卿月聰明,是太多看似巧合的事情發生,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卿月看著北帝說著。
“當初在東臨,雲淺那個丫頭恰巧出現在青樓,出現在我麵前,這未免太巧合,雲淺那個丫頭,看似天真,然而如果真的是天真,腦中空無一物的丫頭的話,如何在青樓明著保身那麼久,而北帝後來又將她呆在我的身邊,卿月就猜到了。”卿月看著北帝說著。
“當初在東臨,從大街引卿月去見司空璃,被端木夜誤會的種種,如今看來,大多數都是雲淺那個丫頭所為,當時皇上雖然不知道卿月的身份,但是正好可以利用卿月混亂端木夜的注意力,而另一方便派人攪亂東臨內政,隻是沒有想到端木夜和當時的淩帝兄弟齊心,能夠麵對突如其他的變故處理的那麼好。”
卿月輕柔的藍眸灼灼的看著北帝說著,淺淺的笑容,淺淺的聲音沒有了以前的疏離,戒備,隻有坦然,這樣的坦然已經宣告了她的決心,想到這裏北帝不禁自嘲的一笑,生平第一次這般對自己自嘲。
“所以當初卿月是皇上的棋子,那麼端木柯的出現恐怕也是皇上的棋子吧!”說道這裏,清透的藍眸帶著一絲的譏諷看著北帝說著;“原來皇上的布局如此之大,起初卿月還沒有聯想到端木柯。”
北帝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卿月,不禁啞然,端木柯這枚棋子如今她也知道嗎?深邃的眸子劃過一抹讚賞的光芒看著卿月。
“隻因皇上的布局太大,今日的局麵與當初驪山的局麵幾乎毫無差別,卿月便由此的想到了,皇上的計謀真可謂環環相扣。”淡淡的聲音落下,看著北帝說著。
“環環相扣不也在你的麵前露出破綻了嗎?”北帝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的自嘲著說著。
“即使在完美的布局也會有破綻,隻要將破綻掀開一角,就可以全然的看到著布局。”卿月繼續的說著。
“破綻在哪?”北帝看著卿月不禁的說著。
“破綻就在於皇上的身上,原本卿月隻是懷疑,沒有證實,今日隻是正好給卿月一個很好的解釋,將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卿月看著北帝說著,會想曾經的種種,往事一幕幕重現,心裏劃過隱隱的痛。
“皇上將綺羅公主嫁給淩帝,隻想控製淩帝,暫時的與東臨聯盟,而皇幾次出現在卿月的麵前,原本希望可以以卿月一個切入口,與藍羽結盟,五國之中,三國團結,南詔和西楚自然孤立無援。
隻是皇上沒有想到端木柯公然背叛皇上,司空璃而前往驪山,事情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幹脆殺了淩帝,斷了東臨的半壁江山,當日引開卿月離開是皇上的人,而後讓端木夜誤會是我殺淩帝,讓我們徹底決裂,所以當日殺淩帝之人,不是端木柯,應該是皇上。”清透的藍眸說道這裏,眸光竟是劃過一抹冷意看著北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