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南詔暗衛離開皇宮朝著飛霞亭而去,另一道身影也悄無聲息的跟蹤而去。
大殿上,努爾加早就沒有了羅迦王子的風範,狼狽的躺在地上哀嚎著慘叫著,鮮血肆意的流淌著,滿臉都是,看著人的心也不禁寒冷了起來,目光有些畏懼的看著北帝。、
羅迦的人將努爾加帶了下去,宮女上來,很快就將努爾加的鮮血擦幹淨,大殿之上,依舊是歌舞升平,仿若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沒有任何的痕跡。
“你怎麼看?”北帝轉眸,用了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看著雲歌說著。
“皇上相信嗎?”雲歌不答反問著北帝說著。
“私奔,朕是不相信,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卿月被司空璃帶走了,另一個可能是卿月可能出事了。”北帝看著雲歌說著,以他對卿月的了解,她斷然不可能背信的私奔,她知道後果,她看似冷漠無情,可是她確實最重情義的人,所以她絕對不會就這樣逃離的。
歌舞過後,鳳棲公主款款走到了大殿之上,一襲紅色的宮裝,華貴而美麗,頭上的簪子因她的步步生花,而青姿搖曳了起來來。
坐在一把古琴的麵前,指尖輕輕的撥動了一起來,一曲宛若天籟的鳳求凰的曲子傾瀉而出,這曲子不同於雲歌和卿月琴簫合奏,她的意境婉轉而柔美,輕輕柔柔的仿佛能夠流進每個人的心扉一般,緩緩的在心間綻放。
最後的曲子緩緩的停住,眾人無不讚歎的聽著這樣的曲子,鳳棲公主的鳳求凰在這一刻隻為選夫而生。
“各位,這塊鳳血玉佩從鳳棲出生就戴在鳳棲的身上,如今鳳棲為她尋找有緣人。“鳳棲緩緩的站了起來,一塊晶瑩剔透的紅色的玉佩出現在眾人的麵前,淺淺的月光傾灑下來,將玉佩透明的光澤映照著更加的流光溢彩。
那一刻原本被鳳棲的鳳求凰曲子傾倒的人,這一刻不禁的屏住呼吸,鳳棲公主究竟會選誰,雖然他們知道他們來隻是作為陪襯,鳳棲公主自然不會選擇他們,可是也忍不住的有一絲的幻象,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在睿帝和北帝的身上徘徊著,然而他們二人卻依舊淡然的坐在那裏品嚐美酒,仿若事不關己一般。
鳳棲靜靜的站在大殿中央,淺淺的月光好似在她的身上鍍上一絲柔和的光芒,好似九天瑤池而來的仙女一般,無處不在的芳華縈繞在周身,然而這一刻北帝的眸光緩緩的抬起,看向藍羽帝這一邊。
藍宬不禁的焦急了起來,姐姐到底去了那裏,不過或許這個時候鳳棲選了北帝也是好事,對於姐姐這樣是最好的。
站在中央的鳳棲,流轉的眸光從睿帝的身上流連了很久很久,最後落到了北帝的身上,眸光劃過一抹堅定,腳步剛要抬起,天上之中驟然綻放出一抹絢麗的煙花,紅色和藍色的交相更替著。
藍羽帝的眸光驟然一寒;”宬兒,月兒有危險。”
“什麼?”藍宬的麵色也驟然一寒,天空之中的煙花的顏色是他們;藍羽獨有的暗號,姐姐果然有危險了,究竟是誰,可是看著父皇的目光落在了南詔帝的身上,似乎明白了什麼?
難道是和南詔帝有關係,姐姐在馬車內,以姐姐的武功自然不會悄無聲息的被人帶走,除非是連馬車一起帶走,而後又一輛相同的馬車跟上,所以他們不會發覺,能夠這樣做的,隻有南詔帝了。
“南詔帝,鳳棲公主選夫是何等的美事,隻是宬兒年紀小,朕先帶宬兒先行的離開。”藍羽帝的話音落下,便急匆匆的帶著藍宬離去,他們無比要趕往信號的地點去救月兒,他剛剛認了女兒,絕對不能讓月兒有任何的危險,剛才的信號,除非緊急,否則不會輕易的發出紅色的信號。
鳳棲公主的眸光微微一閃,轉眸看著依舊坐在那裏的北帝,不管如何,她也絕對不能讓自己輸。
北帝深邃的眸光微閃,看著藍羽帝和藍宬急匆匆的背影,難道是卿月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嗎?
這一刻,一個暗衛站在了雲歌的身邊,低眸說了幾句話,雲歌漆黑如墨平靜的眸子不禁的湧起一絲波紋,讓坐在他身邊的北帝、都可以感受到。
北帝深邃的眸光一沉,看著雲歌說著;“難道是月兒的事情?”
雲歌抬眸看了北帝一眼,說道;“此刻月兒深陷困境。有人將雲族長老引去了。”雲歌平淡的語氣不禁的你凝重了起來。在南詔能夠對月兒下絕殺令的人隻有南詔帝或者鳳棲公主,雲歌的眸光不禁在南詔帝和鳳棲的身上遊走,而後起身便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