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最好安分點,否則我等不客氣了。”圍、在馬車四周的十幾個黑衣人手中拿著寒光閃閃的寶劍說著。
“如何的不客氣。”卿月看著這些人不禁冷笑,看來是不管是何等身份,她是無法安穩下來了,手中的暗器瞬間朝著黑衣人襲擊而去。
一個黑人沒有躲過,瞬間倒在地上,其他人不由得麵色一寒,雙方交起手來了。
如今的卿月一驚不是曾經的她了,內力的提升讓她的武功有了很大的進步,然而眼前的這些人卻非等閑之輩。
藍羽如魅一般穿梭在黑衣的中間,然而顯然這些黑衣人根本就不想傷害她,隻是困住她,正好這樣可以練練身手,這段時間整日的練功,根本就沒有交過手。
卿月的手腕流轉,已經不在是用暗器,手中的內力凝聚成無形的劍朝著黑衣人襲擊而去。
刀光劍影,那如魅的身影,青絲飛揚間,卿月不禁唇角揚起一抹淺笑,看來她的內力提升很大。
那樣的淺笑在淡淡的光暈下,絕美而傾城,遠處的樹上的司空璃斜依靠在樹幹上,一隻腿彎曲的踩在樹枝上,另一隻腿落在下麵,竟是那麼的隨意,絕美無雙的臉龐下,那雙如水的眸子映入了那樣淺淡的笑,很輕很柔,映著人的心也不禁的柔軟了起來。
他不知道為何他不顧一切的一路而來,不想看到她有任何的危險,然而他的擔心看來是多餘的,來到的時候她已經和這些黑衣人玩起了遊戲,似乎在練身手,所以一他就坐在了這棵樹上看戲而去,反正鳳棲公主選夫,和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淺淺的光暈鍍在她的周身,衣袂飄訣,那一襲藍衣好似那湛藍的天空一般,藍藍的讓人的心不覺得透亮了起來,如墨的青絲飛揚在風中,一回眸,那認真的模樣,那淺笑竊喜的藍眸,竟是那麼的真實,好似一下下的牽引著你的心一般。
她是他曾經的誰?
他們曾經有什麼關係?
司空璃不禁的想著,他上次受傷真的是練功走火入魔嗎?老家夥恰巧出現嗎?而他為何單單的忘記了關於她的記憶,恐怕這不是巧合嗎?
想著那穿著白褲頭的紅色阿狸的畫像,那是他嗎?想著嘴角都不禁的抽出著,一世的英名怎麼到她的丹青妙手就成了那個樣子呢?他,目空一切,為何單獨的喜歡賞月,才可以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他們之間有愛嗎?如果不是愛又會是什麼?為什麼她要躲著他?為什麼他就是想不起來,貌似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唯獨他忘記了,可是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曾經的種種,他又怎麼能夠從他人的口中得知呢?
所以這段日子,他不斷的用靈力,試圖要將他那段遺失的記憶給找回來,他知道那竟會對於他很重要,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們之間,如水流轉的眸子再次的落在了衣袂飄訣的身上,磁性好聽的聲音不禁呐呐的說著;“卿月,卿月……”
卿月玩的差不多了,手腕一轉內力凝聚成劍氣朝著黑衣人襲擊而去,快很準,玩也玩的差不多了,雖然她不願意出現在南詔皇宮,可是她不喜歡被人控製的感覺。
掌風幻化成的劍氣落下,黑衣人瞬間都倒在地上,卿月看著自己的手掌不禁吃驚了起來,她的內力再次的提升了,看來她的努力沒有白費。
隻是一股黑壓壓的氣息瞬間襲來,那麼快,那麼急,強大的殺意讓人的心都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將人的靈魂凍結在那裏,卿月即使想要離開,身體都無法動彈,僵住在那裏。
怎麼會這樣?她怎麼無法動彈了,卿月拚命的要掙脫,卻無濟於事,那絕美的臉頰不禁的慘白了起來,強大的殺氣堪堪的襲來,那樣的冷冽死亡之氣,將人淹沒其中。
那雙眸子很快的斂去了驚慌,瞬間恢複了冷靜的看著四周,那強大的殺氣侃侃而來,那灰色得身影仿若地獄死神一般,雲族長老?
她的心驟然一沉,看來這次雲族長老是要將她殺死在這裏,而今日她也難逃一命了。
“今日你必死無疑。”雲族長老的話音落下,掌風如刀刃一般朝著卿月的心口而去,那麼的快,那麼的急,隻要瞬間,卿月便會命喪黃泉。
卿月不禁的閉上了眼睛,往事種種而過,曾經的愛恨情仇如今依舊是那般的清晰,關於端木夜的,阿狸的,風纖舞的。如今北帝的,還有父皇和宬兒的,唯獨哥哥,她或許真的沒有辦法了。
前生前世,今生今世,不屬於她的,屬於她的,如今都將會隨著她離去,或許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