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我,我也有自己的目的。”花戀歌冷哼一聲看著卿月說著。
“不過為了救你,我弄了一具腐爛發臭的死屍,卻沒有想到的是睿帝竟是抱著你的死屍不肯放手。”花戀歌看著此刻臉頰微微有些蒼白的卿月。
卿月聞言,藍色的水眸微微一顫,心也不可抑製的顫抖了起來,往日種種曆曆在目,愛恨情仇,那一日端木夜不顧一切的相救,讓她的心深深的震驚了起來,也心酸了起來,如果當初他相信她,沒有將她打下懸崖,傾心的信任的話,也許今日就不會這樣?
如果,如果,曾經有太多的如果,那段刻骨銘心的愛,她以為她會很恨,永遠不會忘記那份痛,可是,心裏還是湧起了異樣的情愫,端木夜的愛恨情仇,如今已經過去了,愛恨情仇,如今做什麼都已經晚了,即使愛又如何?
因為愛,所以才不會忘記那份痛,所以他們永遠也會不去也了,卿月藍色的水眸平靜如水,靜靜的坐在那裏沉默不語。
“睿帝以為那是你的屍體,竟是抱了一天一夜不肯鬆手,最後因為那日為了救你,受了雲族長老一掌,而體力不支的昏迷了過去,藍羽帝將你的屍體帶回了藍羽。”花戀歌那雙美麗的眸子看著那麵色沉靜的卿月緩緩的說著。
不過看著依舊沒有反應的卿月,便興趣寥寥的沒有繼續的說下去,而後便繼續的說著;“不過靈族少主失蹤了。”
阿狸,卿月的眸光微微湧動了一下,阿狸應該不會很傷心吧,畢竟阿狸失去了有關她的記憶,難過一陣子就會忘記的。
阿狸的愛始終是她心底深處的一塊暖陽,暖暖的,在她人生最陰暗的時候給了她無盡的溫暖。
“你將我救回來,就急匆匆的離開,如今是不是找到了什麼線索?”卿月抬眸看著花戀歌說著。
“進入雲族的密道我已經找到了。”花戀歌美麗的眸子盈著光芒看著卿月。
卿月聞言,眸光也不禁劃過一抹亮色,知道進入雲族,就有可能找到救雲歌的辦法,隻是目前她還有一件事情要辦,如今藍羽深陷危機,她不可能不顧父皇和宬兒的危險,她必須要幫助父皇和宬兒找到拖延時間的辦法,有更多的籌碼拖延時間。
“我想辦完一件事情再去雲族。”卿月看著花戀歌說著。
“去藍羽。”花戀歌優美的唇角揚起一抹淺笑看著卿月說著。
“恩。”卿月淡淡的說著,救雲歌勢在必行,可是她無法看著藍羽腹背受敵。
“我和你一起去。”花戀歌看著卿月說著,而後又繼續的說著;“我是怕你死了,沒有辦法救雲歌。”
“謝謝。”卿月藍眸劃過一抹真誠的光芒看著花戀歌說著,花戀歌為了救雲歌的付出,幫助她金蟬脫殼,這樣的種種做的天衣無縫,可見花戀歌的手腕也是非比尋常的。
“不過目前要調理好身體,明日我們一起出發,這個是巫族的的金蛇膽煉製而成的丹藥,會在短時間內恢複你的內力。”花戀歌手中拿著一個好似金蛇形狀的的瓷瓶遞給卿月說著。
卿月接過瓷瓶,與雲族長老對峙交手的時候,內力受到很大的損傷,如果當時不是有端木夜的牽絆的話,恐怕現在她都不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想到那讓她刻骨命人的人,那一日的相待,心泛著異常的酸澀。
“我卿月記下了。”卿月看著花戀歌說著,日後卿月回到無助服下瓷瓶的丹藥,便開始運功調息內力。
直到夕陽西下,卿月覺得丹田內流動著渾厚的氣流,巫族的藥果真是靈丹妙藥,她受損的內力竟然在短時間內恢複,可見巫族的厲害之處。
漫天的星光點點,卿月走出了竹屋,看到花戀歌靜靜的坐在草地之上,靜靜的,不若平時的淩厲,有的是靜靜的柔柔的,這樣的女人對待雲歌竟是這般的癡,這片癡心,可是雲歌竟是不能動情,雲歌與花戀歌是相配的,而且她也希望雲歌有一個好的歸宿。
“有時候愛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卿月淡淡的聲音在夜空之中拂過。
“可是有時候愛一個人也是一件很甜蜜的事情。”花戀歌宛若天籟一般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落寞。
她愛雲歌,第一眼便愛上了,愛一眼,便是萬年的相愛,愛雲歌很痛,可是也很幸福。
“不過我倒是好奇,有那麼多男子愛上你,即使不對女人動情的雲歌,也是如此額對你另眼相看。”花戀歌話音一轉,看著卿月說著。
卿月不禁苦笑著,淡淡的聲音帶著絲絲的苦澀的說著;“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三個人的劫,四個人的禍難,而我的感情裏充滿了太多的陰謀,還有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