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舞要做皇後嗎?”一聲聲沙啞的聲音再次的落下,這一刻風纖舞的心髒都好似不受符合了一般,如果是曾經,那麼她會欣喜的答應,然而在這一刻,竟是讓人毛骨悚然的害怕,這一刻,她竟是不知道端木夜究竟在想什麼。
風纖舞這一刻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端木夜,隻覺得異樣的寒意,席卷全身,將沁濕的汗水凝結城冰霜,凍的她幾乎不能動彈了。
“皇……上……”風纖舞嬌媚的聲音落下,卻是斷斷續續的不能控製一般,隻覺得的牙齒都在顫抖著,一股徹骨的恐懼油然而生,每日在這皇宮之中,她是越來越怕麵對端木夜。
“舞兒這是怎麼了?”端木夜幽深的眸子凝視著風纖舞,沙啞的聲音似是帶著一抹詭異的氣息緩緩的落下。
風纖舞低眸不敢對視著端木夜,呐呐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心中隻有無盡的恐懼。
端木夜幽深的眸子凝視著這一刻的風纖舞,眸中竟是徹骨的寒意,而後手腕一轉,放開放了風纖舞,身子一轉,走到了石桌上,望著那皎潔的明月,沙啞的聲音呐呐的說著;“很快就到了舞兒的生辰了,這些年舞兒不離不棄的陪伴在朕的身邊,等到舞兒生辰的時候,朕一定會送給舞兒一份的大禮的!”
那低沉沙啞的聲音緩緩的落下,風纖舞的心怦的一聲。好似被什麼狠狠的敲擊了一下,險些讓她站不穩。
“退下吧。”端木夜的唇角勾起一抹寒意的緩緩的落下。
風纖舞從未有這麼一刻失去了往日的嬌媚,倉惶的離去,前所未有的恐懼縈繞在她的靈魂之中,讓她終日不得安寧,這一刻的她根本猜不出端木夜要如何對付她。
“皇上……”侍劍的恭敬的出現在端木夜的麵前。
“如何?“端木夜轉眸看著侍劍,那雙幽深的眸子難得的泛著一抹亮色,好似黑夜之中的流星一般,那般的灼亮。卻又一閃而逝的消失在世界的盡頭。
“背後之人果然是王妃。”侍劍恭敬的聲音落下,眸子之中劃過一抹複雜,知道了王妃的消息是好事,可是卻又異常的難過。
端木夜聞言,不禁笑了出來,果真是風兒,她真的沒有死。
“王妃約皇上十日後在清水潭相見。”侍劍低沉的聲音說著。
端木夜聞言,幽深的眸子凝望著天邊的月,風兒,我們終於要見麵了。
夜色如歌,端木夜靜靜的站在夜色之中,人生如夢,聚散分離,朝如春花幕凋零,幾許相聚,幾許分離,緣來緣去豈隨心,青絲白發轉眼間,暮然回首,幾許滄桑在心頭,獨自淚空流。
曾經的種種,是那麼的刻骨銘心,悔恨終生,然而今時今日,經曆了種種,他不會讓自己在繼續的悔恨下去。
北漠一襲明黃色龍袍的北帝靜靜的站在月華宮,環視這裏的一切,深邃的眸光看著眼前的一景一物,沉默不語。
月華宮,也不及那一輪明月般耀眼。
“臣妾見過皇上。”宛如黃鶯一般好聽的聲音落下,北帝深邃眸子劃過一抹不悅,轉瞬即逝,轉過神來,看著一身紅色鳳袍的鳳棲款款的站在那裏。
“原來是皇後呀。”優雅的聲音緩緩的落下。
“太監們說找不到皇上的身影,原來皇上在這裏。”月華宮,隻為那一輪明月嗎?鳳棲的唇角揚起一抹苦澀的落下,可是她確實勝利的,這一場戰役之中,她贏了,她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即使北帝心裏有一絲藍月公主又如何,她不在乎。
“皇後,我們下一局棋如何?”北帝低眸看著棋案說著。
“臣妾遵命。”鳳棲悠然一笑,看著北帝。
兩個人靜靜的在月華宮靜靜的下棋,你來我往,仿若行軍作戰一般,看著這一局棋子,北帝的眸子閃過一抹讚歎的光芒,鳳棲的棋藝是出色的,天下間沒有幾個男兒能敵,與他也是勢均力敵,卻懂得進退得當,在關鍵的時候,他贏了這一局棋子。
記得當初與卿月下棋的時候,起初她是處處戒備,處處敷衍他,與的是無盡的冷漠疏離,然而當他們真正下棋的時候,卿月卻連半子棋都不會想讓。
她說棋局猶如人生,真真假假的在其中,她為何要讓別人,除非有自己的目的,而卿月對北帝沒有絲毫的目的,那麼的真誠,隻為疏離他。
如今物是人非,五國的戰局已經轉變,鳳棲已經成為他的帝後,他定會稱霸天下,唯獨少了她。
“皇上。”好聽的聲音劃過他的耳畔,一聲聲的叫著。
北帝的眸光一轉,不禁的歎息了一聲,他竟然也有神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