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北漠的皇後是南詔的公主,南詔必然不會有造、反之心,西楚郝連祈有被得的扶持,必然會成為西楚的王,至於東臨的世襲王,隻有一位,那也是北帝的侄子,綺羅公主之子,隻有我藍羽,可是卿月可以保證,在宬兒的有生之年,必然不會有造、反之心。”話音落下,卿月轉眸看了看藍宬,她了解藍宬,即使城府極深,心思老成,也決然不會在五國統一之後,不顧百姓,有造、反之心的。
北帝聞言,深思了一會,再次的抬眸,優雅的聲音緩緩的落下;“好。”
“來人。”北帝的話音落下,一個黑衣人手中持著筆墨出現在清水潭內。
北帝的筆落下,與東臨和攬儲達成協議,端木夜看了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蓋上了自己的印章,而藍宬上前也簽了自己的名字蓋了印章。
誰會想到五國征戰會在這麼和、平的形式下解決了。
父皇可以安享晚年了,宬兒成了王爺,必然會更加出色的。
五國初定,雲歌自然可以離開北漠了,想到這裏,卿月不禁看著北帝說著;“請問,雲歌去了那裏?”因為關心雲歌的身體,花戀歌的人一直在秘密的注視著雲歌,可是十天前,雲歌就消失了訊息,因為她急著處理藍羽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找雲歌。
“雲歌?”北帝的眸光一轉,優雅的聲音淡淡的說著;“雲歌十天前說有事要辦,就離開了。”
“雲歌什麼時候回來?“卿月不知道為何心底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沒有。”北帝低聲的說著,雲歌去拿來,從不需要像他交代的,所以他從來也不過問,因為他相信雲歌,可是想到雲歌當時的神情,深邃的眸光微微一怔。
“不過當時雲歌給朕一封信函,說天下初定的時候可以打開看。”卿月說著,從袖子之中拿出雲歌給的信函說著,他的心也隱隱不安了起來,當時雲歌有一瞬間的反常,如今算是天下初定了,便破不急待的打開來看。
可是當北帝看完信函的時候,優雅的麵容頃刻之間凝重了起來,這是在北帝的身影不曾有過的凝重,那樣的神情,看著卿月的心口一緊。
清透的藍眸劃過絲絲的不安了起來,看著北帝清冷的聲音不覺得放緩了說道;”雲歌說什麼?”
北帝看著手中的信函沉默不語,抬眸看著不安的卿月,再次的落在手中的信,斂去眼底的情緒說道;“雲歌說他……”
他應該按照雲歌的囑托,最不能告訴的人就是卿月,可是這一刻,看著處理國事處變不驚的她,這一刻麵對雲歌的消息恢複了屬於女子的模樣,那樣的焦急不安,心底劃過一絲不曾有的苦澀。
在北帝怔住的瞬間,卿月的身影一閃,瞬間躲過了北帝手中的信函。
看著雲歌給北帝的信函,藍色的瞳孔驟然一縮;
“皇上,你我相識多年,雲歌輔佐皇上一統天下,皇上有經世之才,必然成為千古一帝。
然,卻突然發現皇上有些手段,雲歌不認同,當得知皇上的計謀,特別說對月兒的種種,雲歌不讚同,又想要質問皇上,可是也明白皇上的苦心。
有些事情,知道了,就知道了更多了,淩帝沒有死,隻是如今皇上統一五國在即,淩帝是避免百姓聖塗炭的唯一轉機,雲歌唯有舍身將淩帝救醒,幫助皇上早日完成統一大業,這就是雲歌的命。
雲歌隻求皇上,不要將雲歌的事情告訴月兒,這是雲歌的請求,也希望皇上不要為難月兒。
雲歌絕筆
卿月瞬間仿若墜入冰窖之中,臉色驟然之間蒼白了起來,看著北帝吼道;”什麼叫絕筆?”
北帝的心也難受了起來,難怪當日負責治療淩帝的醫者,說靈虛需要一年才能醒來,後來卻突然說,淩帝三日後就會醒來,當時他還在疑惑,隻是卻沒有想到是雲歌舍身救了淩帝醒來,才會使得五國統一這樣的快,原來雲歌?
“告訴我,什麼叫舍身救淩帝?“卿月抓住北帝的手臂,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說著。
那一襲青袍飄逸,墨發飛揚的雲歌就好似從煙雨之中走來的雲歌,
如水墨畫一般的不真實的人,卻又可以給予你無限的溫暖的雲歌。
你攜則淡然的清風走入她心間的雲歌,撫平她傷口的雲歌,
那不理紅紅塵俗世的雲歌,讓人心疼的雲歌,
那和哥哥一樣容顏的雲歌,好似哥哥一般給了她無限親情的雲歌,
那個她心心念念不想放棄的雲歌,難道就這樣消失在天地間了嗎?
怎麼會這樣呢?
即使雲歌不是哥哥又如何?
她穿越而來,與雲歌天涯海角的距離,千山萬水的跋涉,望穿秋水的等待著,飛蛾撲火的奔赴,隻為了那一份親情,即使雲歌不是哥哥又如何,她已經把雲歌當成自己的親哥哥,半世流離,她隻要雲歌像一個真正的人心心念念的要幫助雲歌,科斯到頭來,難道隻是一個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