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眸光微微閃過,既然花戀歌在那裏的話,或許先要找到她,才能更好的掌握雲族的一切。
她的藍眸流轉,碧落蛇從她的腳下爬過,難道碧落會帶他們去找花戀歌嗎?
卿月看了看鬼厲和司空璃,便隨著碧落指引的方向而去,終於在一處草叢之中發現了昏迷不醒的花戀歌。
“花戀歌,花戀歌……”卿月立刻上前要扶起花戀歌,司空璃的手腕一轉,擋在了卿月的麵前,花戀歌這麼巧就出現在這裏,恐防有詐,便上前去打探,發現沒有什麼陷阱,卿月便扶起了昏迷不醒的花戀歌。
不一會的功夫,花戀歌蘇醒了過來,看著卿月,美麗的眸光瞬間劃過一抹喜悅的說著,緊接著是無法掩飾的怒氣,掌力翻飛向卿月襲擊而來。
“卿卿。”司空璃擔憂的叫著,水眸一轉,剛要去為卿月擋下那一掌,一抹黑色的身影瞬間將卿月抱在一邊,掌力翻轉與花戀歌對了上去。。
“放下你的手。”司空璃優雅的聲音帶著一抹怒氣,身影一轉,瞬間將卿月抱在懷裏,如水的眸子仿若凝結成冰霜一般看著鬼厲。
“隻怪你沒有用全部的心去保護自己的女人。”這是鬼厲第一次在言語上與司空璃衝突了起來,卿月藍眸不禁一怔看著這一刻的鬼厲,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在心底蔓延著。
“你……”司空璃緊緊的將卿月抱在懷中,氣急的看著鬼厲;“我司空璃的娘子不需要任何人保護,如果有,也隻能是我。”這一刻卿月聞到了好大的酸意,好似一大缸醋壇子就打翻了一般,無奈的看著司空璃一眼。
花戀歌冷哼的說則;“風卿月,無論你在那裏,總會有男人為你爭風吃醋,好像這是你的特色。”冷冷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嘲諷。
“發生了是什麼事情?”卿月轉眸不解的看著花戀歌為何會這樣?
“難道你會不知道嗎?”花戀歌冷哼的看著卿月,對於她有著欣賞,有著嫉妒,如今更多的是怨恨,可是看著那雙藍眸的光芒,她真的不知道,心底有劃過濃濃的悲哀,為雲歌悲哀,也為自己悲哀。
“難道是雲歌出事了?”卿月的神色驟然劃過一抹擔憂的看著花戀歌,除非是雲歌真的出事了,否則花戀歌不會這樣激動反常;“快告訴我,雲歌出了什麼事情?”
“都怪你,都是你,不然雲歌也不會落到如此的下場。”花戀歌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悲痛。
“當日我發現雲歌的蹤跡,便一路跟蹤而來,跟蹤雲歌來到了雲族,隻是沒有想到,雲歌為了與雲族長大對峙,不惜傾盡全力的力量與雲族長大玉石俱焚,當我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花戀歌說道這裏,語氣微微一頓,看著卿月,那樣的目光帶著不滿,更多的是複雜的目光。
卿月看著花戀歌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看著卿月怔住不解的目光,花戀歌這一刻真的好想笑,更多的便是濃濃的悲哀;“雲歌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怕雲族長老會傷害你,所以次啊不惜和雲族長老玉石俱焚。”
砰的一聲,卿月的心在這一刻驟然墜下,難怪雲歌討厭雲族,為什麼在生命彌留之際,還要回到雲族,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她,想到這裏,她的心裏有著說不清楚的腫脹,難言的情愫在心底蔓延開來,雲歌為何如此?
淡漠如水墨畫一般的雲歌,竟是為了她要用這種慘烈的方式結束自己的性命嗎?為什麼會這樣?卿月的心仿佛被壓抑著無法喘息著一般,心口再一次不可抑製的痛楚了起來。
“那雲歌如今身在何處?”卿月的聲音帶著絲絲的顫抖和心疼。
“當日我來不及阻止,出來救雲歌的那一刻,被雲族長老給關了起來。”花戀歌那雙眸子帶著無極的悲傷,那樣濃重的悲傷,讓人的心也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我沒有辦法出去,所以用我的碧落蛇帶你們進來。”花戀歌低聲的說著。
“那你怎麼會逃出來的?”鬼厲低沉沙啞的聲音落下。
“今日雲族好像出了什麼變故,所以趁機逃了出來。”花戀歌看著鬼厲說著,而後又看著卿月;“雲歌還有兩天的生命,我們快點趕走,將雲歌救出來,否則雲族長老會動用七星陣,讓雲歌短暫的蘇醒,猶如行屍走肉一般,而後讓人有了雲歌的子嗣,即使我們找到救宇哥的辦法,雲歌也無力回天了。”
聽帶花戀歌的話,卿月隻覺得雲歌長老已經變態了,居然對雲歌做出這種事情,心中劃過濃濃的悲憤,她一定不會讓雲歌有事情的,首先先要救出雲歌。
“你帶我們去救雲歌。“卿月看著花戀歌說著。
“好。”花戀歌轉身就要帶著卿月他們去救雲歌,因為如果在晚一步的話,那麼雲歌真的就無力回天,她不想看到那樣幹淨純潔,如水墨畫一般的男子,以那種方式蘇醒,然後再次的離開,那是對雲歌的侮辱,如果是那樣的話,還不如雲歌永遠不要蘇醒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