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洗衣掉色不是習慣常有的事情嗎?除非是白色的不能掉色,剩下的什麼不掉色?
“唐曼保證,隻要是我們製衣坊的定製的衣衫絕對不會掉色!”唐曼勾唇一笑,“唐曼還想再問一句,“不知道夫人們可否見過唐曼身上所著衣衫的樣式?”
眾人更是訝然,不掉色的衣衫?怎麼可能?
唐曼心中暗笑,還不就是古代的染色技術不發達嗎?她可是未來的人呢,在現代這點事情算什麼?她有十足的信心敢保證,但是一件不掉顏色,款式新穎的衣衫在這些富家夫人小姐的眼中代表著什麼,唐曼很是清楚,在自己的心中代表著白花花的銀子啊,唐曼幾乎可以看得見白花花的銀子從自己的眼前飄過。
屋中一片靜寂!
沒有人回答得出唐曼的話,當然是沒有見過,從未見過的款式,從未見過的樣子,高貴中透漏出一股大氣,大氣中又隱隱約約的透漏出特屬於女性嬌柔婉約的韻味,特別是走動之間流蘇緩緩浮動,更是吸引人眼球,在場的所有夫人都是如此之想的。
唐曼一聲輕笑,“此樣式的衣服做工極其繁瑣,夫人們隻需花費一千兩黃金就能買到一份獨一無二的美麗,夫人們覺得這筆買賣劃算嗎??”
話至此處,屋中的眾人忽然間覺得又覺得劃算之極,就連唐夫人也是一臉笑意,在座的夫人們哪家不是家底殷實,一千兩黃金並不算什麼,有人忽然問唐曼,“龍少夫人,我現在是否就能定做一套?”
“可以,隻不過還請這位夫人明日專程來了一下小店,唐曼也好為夫人量身定做一套衣衫才好。”唐曼笑吟吟的說道。
這時,富家夫人你一嘴我一嘴的開始研究著什麼款式最適合自己,紛紛相邀一起去唐曼的店鋪,結果,一個宴會下來,原本唐緞已經使好了的絆子就這樣被眾位夫人的熱情給打斷了,變成了唐曼的專場,專程為眾位夫人解答關於服飾應該怎麼搭配,在現代呆過二十幾年的唐曼對服裝搭配,首飾的佩戴很有一套,耐心的為眾人解答。
見到這一情景,萬姨娘氣的差點沒有背過氣去,原本以為自己拿到了唐曼的染色方法和圖樣就能將那個小賤人打倒,可是這個女人竟然不走常規路線,按量的定做,而且那個唐夫人也被小庶女哄得團團轉,緞兒根本就插不上話,驀地。
萬姨娘腦中靈光一閃,一條妙計閃過腦中,頓時萬姨娘的眸中閃過一抹陰狠的光芒,看向唐曼已經被包圍了的身影,哼,你有張良策,我有過牆梯,絕對不會讓那個小賤人成事的。
宴會之後的十幾天之中,唐曼的店鋪之中一夜之間人來人往的,隻是做衣服的訂單就接了二十幾件,唐曼接下來是大忙特忙,忙著趕製圖樣設計款式,毓則是負責督查染製的部分,不容許出一點點紕漏,蓮嫵每天都在店中忙來忙去的,眉開眼笑的數著銀子,掌管著布店的賬目,負責賣染製好的上好花布,腰間掛著的大算盤從不離身,讓唐曼終於徹底的反應過來,蓮嫵。
絕對是做生意的一員猛將,十幾年當丫鬟簡直是埋沒了她的才能,遇到挑毛揀刺的,小女人的彪悍頓時發揮的淋漓盡致,堪稱河獅東吼讓後來找茬吵架的、挑毛揀刺的紛紛退避三舍,遇到猶豫不決的,蓮嫵頓時發揮三寸不爛之舌,哄得那些人是心花怒放,幾句話說的讓人家買了不少東西還沒有一點贈品。
另一方麵,四兒總是借著做生意的由頭總是來店裏晃上幾次,美其名曰掌櫃的要買一些布料做衣衫,來了之後時不時的眼睛飛快地在蓮嫵身上掃來掃去,待唐曼從裏間出來,四兒瞬間就消失在布店,唐曼看著四兒消失的身影不禁納悶,自己什麼時候人見人怕了?再回頭看看蓮嫵已經緋紅的麵頰,不禁歎了一口氣,怎麼就把自己看成了棒打鴛鴦的惡婆娘呢?
隻要說一聲,到自己麵前提親,自己就是那麼不開通的人嗎?一方麵送給唐夫人的衣衫已經趕製出來了,唐曼親自送上門,順便奉送了不少貼心體己的話兒,說的唐夫人那叫一個喜笑顏開,感動地就差點沒有把唐曼當成親閨女一樣疼了,氣的唐緞直跺腳,可是沒有辦法,愛美之心乃是天性,人才有了稀缺性那才叫真正的人才,唐曼重新花重金打造了一塊金色牌匾,粉飾了店麵,也擴大的規模,更多的人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