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例如。
半夜三更把沉睡中的毓叫起來,非要去院子裏舞劍,美其名曰寶寶想聽爹爹舞劍的聲音才睡得快,毓不得已穿上衣衫在院子中舞了半個時辰的劍,回到房間一看,唐曼早就已經沉沉的進屋夢鄉,別說舞劍,就是什麼都聽不到了,最讓人無語的是還留了口水。
唐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漆黑的眸中滿是笑意,怎麼來的這個世界上的不重要,情不情願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在這個世界上找到了她的歸宿,有這樣一個男人願意為她付出,那就足夠了。
兩個人,一輩子,不離不棄!
是夜。
皎潔的月光靜靜地灑在大地上,銀白色的月光穿過雲層如一層薄紗一般籠罩著院落,靜靜的大院中,沒有一絲聲響,隻有樹枝的聲音嘩嘩作響,軟榻上,一個腹部高高隆起的女子躺在榻上,輾轉反側,大大的眸中偶爾泛出一抹幽怨之色,
唐緞的眸光時不時的向門外飄去,確認沒有人影之後,輕輕地發出一聲歎息,這時,腹中的孩子輕輕踢了她一腳,唐緞哀叫一聲,雙手一點也不溫柔的拍上了已經九個月的腹部,臉上閃過什麼,已經九個月了,龍清明好像已經忘了她們母子的存在,根本就沒有來看過自己幾次,每次來都是匆匆忙忙的坐了一會兒就走了,難道她就那麼的不招人待見嗎?這個孩子,並沒有為她多帶來幾許龍清明的眷顧,倒是往那個小賤人的院子裏跑得勤快,唐緞心中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了唐曼,可是龍家的所有人都護著那個小賤人,自己就是找茬也幾次被龍清明訓斥,舅母那裏小賤人不知道使了什麼幺蛾子,竟然把舅母哄得心花怒放,根本就不聽自己的話。
羽天是這樣,他也是這樣,可是。
唐緞想到羽天,心中一頓,強迫自己不去想那抹如謫仙一般的身影,現在畢竟龍清明已經是龍家的家主了,龍羽天隻是個毫無身份的人,就算是她再愛,也沒有什麼辦法。
驀地。
門‘吱。’的一聲被輕輕打開了,一股涼氣被灌進屋中,可是唐緞沒有在意那個,揚頭看向門口處,麵上一喜,高大的身影,狂傲的英姿是幾天不見了的身影,唐緞連忙掙紮著起身,奈何九個月的身子太過於笨重,沒有外力根本就起不來,男子的身形一轉,沒有說話,一雙粗糙的大掌將唐緞扶著抱進懷中,隨即覆在唐緞的唇上,輕輕探進了唐緞的口中。
窗外。
一抹黑色的身影快速地出現在屋外,高大的身形和龍羽天微微相似,一雙狂狷邪氣的雙眸閃著冰冷的寒光,狠狠地看向屋中,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看著東方漸漸升起的啟明星。
是進屋的時候了,龍清明叫過來幾個平時安排在唐緞身邊的丫鬟,說是要幫姨娘洗漱,然後輕輕地推開門。
唐緞,是你該為你曾經做的事情償還的時候了,因為她,自己失掉了可能唾手可得的幸福;因為她,小雪團兒受了那麼多苦難;因為她,自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小雪團兒依偎在別的男人懷中,他不甘;他怨恨;本以為,得到了龍家家主的位置,小雪團兒就會和他走,可是。
他忘記了,小雪團兒那麼心高氣傲的人,怎麼可能因為錢財而折腰?或許。
龍清明狠狠地瞪著交纏的身影,在那天因為那個死女人的設計,小雪團兒看見他和唐緞的那一刻就不再可能了。
唐緞已經累極,忍不住的睡了過去,可是突然感覺到有兩道冰冷的光芒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驀地睜開雙眼,雙眸迷茫的看著周圍,一雙手摸到身旁健碩的熟悉的男人身軀,嘴角掀起一抹滿足的微笑,這是他第一次陪自己過夜,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