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這麼用力!必須忍!她喃喃地叫道,爸爸。
歐陽凱冷漠地笑著,身體用力,手下死死地揉捏著蘇宜薇的身體。
去死!竟然害得我父親從七層樓跳下,坐不起來,導致他脾氣不好,害得我母親在父親麵前天天低聲下氣,被欺辱!
蘇宜薇如同蛇一樣扭動著,在他的身體下大聲地呻吟著。
好像一朵糜爛盛開的非洲菊花,捧出甘甜叫歐陽凱這隻勤勞的蜜蜂品嚐。
她修長的雙腿緊緊地纏在歐陽凱的身體上,如同樹藤,死死地纏住大樹,怒放著爭奇鬥豔的花朵。
必須纏住他!多疼都得纏住他。
她告訴自己。叫他快樂,討好他。自己必須這樣做。
歐陽凱用力地在蘇宜薇的身體裏運動著,像捏碎玫瑰花一樣,想叫玫瑰花豔麗的汁液染紅自己的身體。
這身體,如同最美的花園,藏著美好與快樂,美麗與迷戀,叫他樂而忘返。
他如同一隻迷路的小鹿,隻顧著低頭嚐著嘴邊甘嫩的小草。
他快樂地大叫著。
聲音浪浪的,好像海藻一樣,舒展著長長的手臂,漫漫柔柔地撲向蘇宜薇,八爪魚樣將她嚴嚴實實地鎖進自己的身體裏。
細細的汗在他倆的肩頭上密密麻麻地爬出來,從額頭上碎碎地湧出來。
大大的浴室裏,水氣跟情欲的味道,男人跟女人的荷爾蒙交織著,霧氣騰騰,微小的紫色感性散開。
如同小雨,蒙蒙地籠罩著這個浴室。
蘇宜薇漸漸地覺得苦不堪言,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上伏著一隻八爪魚,他的利爪要將自己撕扯成碎片。
兩條腿感覺斷了一樣。
可是身體裏,還是一波一波的衝擊,如同滔天的大浪,卷著她。
她覺得自己是一顆小小的沙礫,被掀上烏雲密布的高高天上,無著無力,下一秒就丟到深不見底的黑色大海裏,飄飄蕩蕩。
歐陽凱死死地抿著薄薄的嘴,嘴角帶著數不清的閃寒光的刺。
他重重地咬開來蘇宜薇的草莓,如同真的可以吃一樣。
想到父親僵硬地躺著的慘狀,對母親那如沙漠荒涼樣無視無情的態度,他的身下更用力了,如同機關槍一樣,不停地噴射著情欲。
他低眼瞥去,蘇宜薇的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
他在她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下去。
他滿意得咬牙切齒,好像惡狼咬著了一塊盼望已久的肉。
粉嫩的脖子上,一排斑駁不齊的牙印,點點粉紅色的血浸出來。
不管是誰,叫父母受罪,都得去死!
而母親,如果自己再不護著母親,母親活著還有什麼盼頭!
為了母親,什麼他都會去做。
他重重地轉了下胸口上的金色戒指,如同一頭獅子一樣,甩了下中發,又壓下身去……。
用力,用力,用盡全身的力氣,
使勁,使勁,使勁能拿出來的力量。
叫這個女人燦爛後死去!
暗香下凋零!
盛開中枯萎!
他聽見蘇宜薇的呻吟聲,痛苦不堪,撕心裂肺,將夜的黑抹得更黑。
他心底堅硬幹涸的地獄之底,裂開一絲裂縫,一道淡藍色的光,隱隱地映亮了他的眸子。深隧的眼裏什麼閃過。
他心裏泛起了漣漪,自己是不是做得過頭了。母親又沒有明說,而且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氣陰冷暴戾。
我要死了,蘇宜薇再也受不了了,推開了歐陽凱。
歐陽凱從蘇宜薇的身體上抬起頭來,手轉了下金戒指上,指尖一片清涼,大腦中也沒有了精蟲。
身下蘇宜薇好像一條全身發紅的狐狸,妖嬈地躺著。
他抬起自己修長的身體,身下淺淺的水麵裏一片殷紅!
處女?
意外!
母親沒有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沒有經過人事。
他撥了下蘇宜薇的腿,壞壞地緊抿嘴,歪起嘴角。
她竟然軟得像麵條了。她應該有大大的“享受”了。
她的味道像什麼?美人蕉田裏的風,帶著甜甜的香氣,用絢麗的色彩,將自己的身體濃墨重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