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趕上!
不過這些他沒有必要告訴童淺溪。
“顧銘,你馬上去查,今天下午誰去過夫人的畫室。”
“不要掛,查到立刻告訴我。”
開出去一段,他打開了車載電話。
“好!”對麵傳來一陣敲擊鍵盤和打電話的聲音,很快顧銘回答,“一共三夥人。”
“下午兩點左右,有一群去上學的高中生路過了,他們似乎在門外停留了一會,不到十分鍾。”
“二十分鍾之後有個喝醉酒的男人趴在花壇旁邊吐了一陣,然後睡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之後都沒有人經過畫室,下午五點左右,程錦序獨自一個人到了畫室,進去呆了很長時間,大概六點多才出來,出來的時候身上很髒。”
“好!”
傅州成言簡意賅的掛上電話,下巴微揚,餘光斜昵著童淺溪。
“你看上那家夥也不怎樣嘛,這麼小氣!”
“他……”
童淺溪抿了抿唇,她想說程錦序不是那樣的人,但卻沒能說出口,最後她側頭看向窗外。
傅州成似乎很滿意看到童淺溪這樣的表情,他得意起來。
“顧銘,你查查程錦序回國之後都在幹什麼!”
“再查查他背後的公司勢力,我需要至少三套整垮他們的方案……”
“不!不要!”
童淺溪猛地側頭,正對上傅州成深不可測的眼神,“我……,州成,我們之間的事情能不要在牽扯家族了,行嗎?”
“是他們先出招的,我當然得招架。”
傅州成倒是不惱,唇邊拉起一道嗜血的微笑。
“我是覺得,還有些不清楚的,不能這麼武斷……”
“嚓--”
刹車猛烈的被踩下去,童淺溪話還沒說完便一頭撞在了擋風玻璃上。
“武斷?”
“童淺溪,你現在是我的妻子,誰給你權利擔心其他男人?”
傅州成探身傾向童淺溪,唇邊那抹笑容更加濃鬱,卻比平日裏發怒還讓人發冷。
“我並不是擔心。”
童淺溪明白傅州成已經生氣了,她也不打算繼續激怒他,
“隻是他何苦用這麼幼稚的手段?”
童淺溪往後避開傅州成的臉,卻沒有移開目光,她盯著傅州成的眸子,平靜說道。
“你也知道,我喜歡過他。那麼若隻是想讓我難過,他可以有千千萬萬種辦法,卻偏偏選了最幼稚的一個,豈不是愚蠢?”
“嗬--”
傅州成緊緊鎖定著童淺溪的眸,女人清冷的眸光在他眼中仿若星辰一般。
很好!
想當初,也真是這種和自己相似的睿智冷冽的光吸引了自己的注意。
童淺溪,本就該是個清冷而睿智的女人!
傅州成忽然就不生氣了,他收回眸光,麵無表情的發動引擎,在童淺溪疑惑的目光中,轉動方向盤重新將車駛上了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