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黎煙一臉傲嬌,恥高氣揚的道,“那是,姐是誰?我可是萬花叢中一抹紅,光鮮亮麗的很。”
暈……臉皮之厚,可謂天下無敵。
童淺溪心服口服。
買了衣服又買了包包,最後還買了許多家居服最後才滿載而歸,在回去的路上,童淺溪摩挲著那件衣服,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你剛才說焚音是誰?是服裝設計師嗎?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焚音啊?”黎煙樂不可支搖頭晃腦,“那是咱家愛豆,早年他在網上是知名的服裝設計師,不過他一向神出鬼沒,不經常出現在商務圈裏,所以他的名頭並不是響亮,隻有我們這些早期追隨他的人,才了解他的作品。”
說完拿起這件衣服捧在了臉上,“太香了,和我想象中一模一樣。”
“哦,原來如此。”
聽她這麼一說,童淺溪明白了過來,怪不得沒有聽過這個名頭,原來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厲害人物,不過話說回來,這衣服確實不錯,潑墨一樣的繪圖,是百看不厭。
趁著還有點時間,童淺溪回到了畫室,將早前的作品草草的收拾了一番,想著白天的事情,突然靈機一動,來了靈感,筆下如遊龍,添墨加彩,很快將一幅畫輪廓勾勒出來。
接下來她要創作的是一幅從心靈散發出來的那種感觸,高深而又不可莫測,伸手可及,卻又在無形之間,讓人可遇不可求。
總體來說就像黎煙嘴裏的焚音,隻做自己喜歡的,無需在乎世人的看法……
就這麼任性的做著自己。
愛咋咋滴。
畫出來之後,童淺溪自己都被驚豔住了,正確來說她被嚇住了,從未有過的濃疏交織,居然真正繪成了一幅畫,那道狂妄的色彩,如同無處揮灑的青春,血一般的紅色,代表著潛伏在骨子裏的倔強和桀驁不馴,最後潑上純白色……
一幅鬼斧神工的畫作就這樣創作完畢。
倏然,童淺溪長長歎出一口,整個心胸頓見清亮,一派透明。
傅州成被公事纏住,無法脫身,委派司機前來接她,刹車一響,童淺溪就走了下來。
司機衝她招手,連忙就想下車,被童淺溪一把阻止,“都是自己人,無需這麼客氣。”
一來二往就熟撚了許多,家中這些從未晤麵過的傭人,都被傅州成從別的地方調了過來,見到童淺溪都是那樣的畢恭畢敬,沒有任何不敬之處。
“夫人,先生讓我送你去公司?”
商量的口吻,卻在傳達著傅州成的不容置喙。
童淺溪淺笑點頭,向來冰然的雙瞳,也散發出一絲溫度,“好,咱們就去那裏。”
司機得令之後,迅速發動引擎,車子穩穩當當的向傅氏集團公司而去,很快,轉眼間就來到了那裏。
秘書顧銘早已樓底等候,見車子來到,一個快步上前,將車門給打開。
“淺溪,傅總正在開國際會議,讓我下樓來接你。”
“哦,好的。”
童淺溪點頭,快速的邁下車子,“沒事,他忙他的,我可以照顧自己。”
這話說的太善解人意了好吧?
顧銘訕笑兩聲,緊跟著兩步上前,將電梯給她打開,“走私人電梯吧,這是我們老板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