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老子現在睡不著!
她在心裏狂罵。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真的必須離開這裏,我還有很多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而且還有人在外麵等我。”
“唔……既然你這麼急切,那我給你多一條選擇。”
“……”秋寒煙眼睛發亮。
“把我們兩個打敗,我就放你走!”
“……我要能打敗你們,我們現在又何必談判?”
“也是!”他嘴角帶著一抹笑意,促狹的問:“外麵等你的人是誰?你的情郎?”
“唔……嗯!”她耳根微紅。
“嘖……”幽王,感慨:“你既然帶著畫像到了這裏,就應該知道我這一輩子,有所愛卻未能求得,隻能看到所愛之人投入他人懷抱,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自詡真愛的人了,既然你有愛人在等你……那我就容不得你了。拆散一對是一對!”
“……幽王殿下……”
她已經無力吐槽了。
“您以為我看不出來,您現在隻是在嚇唬我嗎?”
“被你看出來了啊!”他一點也沒有想法被拆穿的窘迫,反倒幽幽歎了一口氣:“沒辦法,我太無聊了。”
秋寒煙心道:您睡了幾千年,這才剛剛被喚醒不到半小時,你無聊個屁啊?
可她到底不敢將這些話說出來。
但是,她不說,切不代表敏銳的幽王什麼都看不出來。他眯著眼看著秋寒煙冷聲說:“你現在在心裏麵罵我吧?”
“嗯,對!”她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能摸準幽王的脾氣了。
這人其實也是個頑童一樣的人,恐怕能和夜清那總是犯二犯傻的人聊在一起。
“罵的什麼?說來聽聽?”
“這不重要!”她大手一揮,非常豪氣幹雲的問:“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讓您離開這裏嗎?”
“有倒是有!”
“什麼?”
“如果有我的將牌!那或許我還能將靈體寄生在上麵,可惜……將牌不在我這裏。”
“那在哪裏?”
他搖頭:“誰知道呢?總之就在這陵墓的某一處吧?除了她的寢宮是由我選定的東西,別的東西放在哪裏我也不清楚。”
“……”還真是任性。
“那是什麼樣子你總能記得吧?”
“過了幾千年了,誰還記得?”
說完,還給了秋寒煙一個大大的白眼。讓她一口氣憋在心裏差點被被氣死。
說到這裏,一直在他腳邊蜷縮的魔獸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蹭了蹭他的腳邊,然後站起來抖了抖身子,之後一步一步的朝著秋寒煙走來。
“幹嘛?”
她後退,一直到撞上祭台退無可退。然後被它堵住,爪子搭在她的手腕上,讓秋寒煙毫不懷疑它隻要一用力,自己的手臂就能直接飛出去。
後麵的幽王微微挑眉,接著眼底閃過一抹詫異和驚喜。加快腳步走到秋寒煙身邊。
“它說……將牌在你身上。”
“你都感覺不出來的東西,它怎麼可能會感覺的出來?”
“你管它為什麼知道?”幽王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然後讓她快點將東西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