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最好給我說實話,否則,讓我查出來,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見屋裏的人都在沉默,秦天強行壓製下去的怒氣即將爆發。
“大哥,我想這件事不一定是我們的人做的。現在城主府那位不是對我們虎視眈眈嗎?這個時候,秦淩還不知道收斂一點……”
秦浩留了半句沒說,大家都知道秦淩這個樣子,不是一年兩年的事,礙於他爹是秦家的掌事者,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其中又有多少幸災樂禍看戲的?
這會兒他要去招惹獨孤夜的掌上明珠,甚至還以此為借口挑起事端,族人都覺得為此感到羞恥。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給我說明白了!”秦天見跟自己關係一直很好的秦浩,對自己說話不留情麵,索性,他也不管多年的情分了。
“大哥,你別再執迷不悟了。這事本來理就不在咱這兒。你說,以獨孤夜護犢子的脾氣,且不說他已經有了女婿的人選了,就是現在發生的這件事,他也不會讓自己的閨女嫁給這樣的人。再說了,你願意把小四交付於這樣的人嗎?”
秦浩說的話,不無道理,秦天陷入了沉思。
以獨孤夜這麼護短的脾氣,秦浩是肯定沒戲的了。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此時獨孤夜對於他的準女婿,是越來越滿意。
秦家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獨孤夜把司徒玨叫到了自己的院子裏,把酒言歡。
“墨王,你說,要是我把淺淺交給你了,你會不會像那個崽子一樣,幹這種事?”獨孤夜的臉上明顯有了醉意,說完話,拎起酒壇子,又是一大口。
他的話,讓司徒玨就想到了前兩日在秦淩房裏傳出來的聲音,忽然麵無表情的臉上泛滿了冷意,他以前沒有想過這種問題,但是,現在一想到他懷裏的女人不是獨孤淺淺,他的胃裏一陣翻滾。
他沒有回答獨孤夜的話,拿起酒壇子一陣猛喝。
連續喝了好幾大口,他才緩緩開口,“在沒有遇到她之前,我沒想過兩個人,遇到她之後,沒想過換個人。”
“撲通”一聲,有東西摔倒在地的聲音。司徒玨抬眼望去,竟看見自己的準嶽父倒在了地上。很快,就有小廝上前把他扶回了房間。
司徒玨卻沒有動,對著月亮,獨自一人在院子裏喝酒。
在西苑,也有一個人坐在窗前,出神地看著月亮發呆。
靈動的雙眼,精致的五官,不是獨孤淺淺又是誰?
此刻,她單手托著下巴,站在窗前,喃喃道:在沒有遇到她之前,我沒想過兩個人,遇到她之後,沒想過換個人。
司徒玨,說的是她嗎?
她的心底,悄悄地彌漫著一種叫悸動的心情。她一直覺得那種充滿了純愛的電視劇是騙人,哪想有一天,她竟然會覺得這種感覺很好,甚至有了甜蜜的感覺。
是因為這句話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嗎?
獨孤淺淺對著月亮發呆到後半夜,才驚覺自己竟然因為司徒玨的一句話做出了如此幼稚之舉。
她鄙視了自己一下,然後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躺床上睡覺去了。
獨孤淺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她洗漱完,拉開房門,卻見有一個人候在她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