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由太多太多的故事連接而成,不同的是有的人遇到的故事精彩,而有的人遇到的故事自以為平淡無奇罷了。
告別奧布雷,高如文還是覺得興奮依然,許是少年的心都有著一種夢想,所以遇到一些未知和傳說的東西,往往第一表情不是嚇到和恐懼,而是好奇,極度的好奇。
九局的人大多已不是少年,甚至有人的年齡已經可以做少年的爺爺,可見到槐樹精卻依舊顯示出不亞於少年人的強烈好奇心。
“金局,這就是妖修啊,看起來也沒有傳說中那麼恐怖嘛!”對著金維撇著嘴一臉不屑的倒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小夥子,隻是高傲的神情表現出心裏強大的自信:“不就是一隻老妖怪嗎,有什麼可怕的。”
“對啊對啊,不但不像電影裏演得那麼恐怖,看起來還蠻酷的哦。”說話的是一個同樣年齡大小的可愛女孩,一邊看著槐樹精眼裏冒著光一邊雀躍著附和說道。
金維和邢彬無語的看了看對方,“不恐怖,還蠻酷?”那是你們不知道這家夥的實力,要是局裏那些老家夥估計就不會這麼說了。
剛想到這裏,耳邊卻傳來了一陣陣“嘖嘖”聲,忙轉臉看去。
靠,兩人徹底無語了。
隻見幾個六七十的老家夥圍著槐樹精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兒摸摸那兒,甚至還有一個老頭拿出了一柄放大鏡仔細觀察著槐樹精的下體,然後搬個凳子附在槐樹精耳邊小聲的對他說著什麼,麵部一臉奸笑。
你老不至於吧,金維心裏大聲呻吟。
槐樹精卻是渾身不自在的滿臉尷尬,嗬嗬傻笑。
這家夥該不是有某種方麵的嗜好吧,金維惡意的想著,身子不禁的打了個冷顫,惡寒。
“事實證明,這幫家夥就不能以常人的眼光對待。”邢彬看到金維這個樣子,湊到他跟前小聲的說道。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金維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之卻猛地抬了起來,迅速向後撤了幾步奇怪的看著邢彬大喝道:“沒事挨我這麼近幹嘛?”
邢彬一愣,繼而笑嘻嘻的甩了甩頭發,又慢慢的湊向金維,貌似委屈的說道:“金局,不要這樣嘛,我喜歡靠著你。”
聽到邢彬的話,金維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說不出的難受,又急忙向後撤了幾步怒聲道:“離我遠點,否則我不客氣了。”
“哈哈。。。。”看到金維狼狽的樣子,滿屋子的人禁不住大笑起來,就連那少年也扭扭捏捏的細聲學道:“金局,不要這樣嘛,我喜歡靠你。”說完自己到先樂了起來。
“韓烈陽,老子關你緊閉。”金維這才發覺這幾個家夥感情是逗著自己玩,氣極敗壞的怒聲吼道。
一陣嬉鬧過後,金維想起了路上來時陳金貴的話來,向著那個可愛的女孩問道:“柳芯,陳局呢?”
“我哪兒知道啊,他是副局長,到哪兒去又不和我打報告。”柳芯聽到金維的問話,不滿的說道。
見她這樣子,金維就知道陳金貴不知道又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小祖宗。
韓烈陽鬼鬼祟祟,小心地對金維說道:“好像有大案,我們回來時副局帶著千夜去了,這丫頭正自己一個人生悶氣呢。”
金維聽了嗬嗬一笑,他知道柳芯是全局的寶貝,陳金貴不讓她去,肯定是覺得這案子她去不合適。
柳芯見兩人嘀嘀咕咕,還時不時看她一眼,就知道兩人說的話和自己有關,冷哼一聲就要說話,卻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吆,都在呢?”一個和金維年齡仿佛,個頭卻隻有一米六幾的精瘦男子出現在門口,笑嘻嘻的說道,隻見他頭上包著個白色的毛巾,身上穿著對襟大褂,一條皂色褲子,褲腿處卻用布條紮了起來,穿著一雙黑色布鞋的腳正挪動著向眾人走來,正是九局副局長陳金貴。
柳芯對著他一聲冷哼,扭過臉去不再看他,隻是跑到槐樹精麵前奇怪的上下研究,看的槐樹精直納悶兒,心想現在的人膽子可是真大,可笑自己來時還怕嚇到人,現在自己都快被人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