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夥從兩歲開始被鄺道長用藥水洗髓易經,這些藥水都是鄺道長從深山之中采集而來,所費頗為辛苦。
洗了兩年後,鄺道長開始了更為辛苦的幼兒園阿姨的生活,雖然有孩子他娘和楊府的丫鬟婆子,但鄺道長要教他的小徒弟練武識字,兩個小家夥從三歲就不老實。聽著聽著不是在下麵打起來了,就是哪抓的蟲子飛出來了,平時在家丫鬟院丁叫他倆戲弄了個夠。
真是任誰打罵都不怕,年紀太小鄺道長也那他們沒轍。不過還好教過的東西一點就通。現在文的三字經、百家姓,已經教完。武的一陽道的啟蒙篇《初陽經》習練含意已經理解透徹,招式也頗為像樣,隻等日積月累練習加深。
鄺道長直搖頭道:“到底是天賦異稟呀,和常人就是不一樣。”
不過兩個小家夥隻怕一樣,就是下雨天打雷,每逢打雷直往他們娘懷裏鑽。誰哄都不管事,打雷一完又是兩個精神氣十足的天生搗蛋。
楊老泰山也為自己天賦異稟的重孫高興,常常獎勵瓜果甜點等物。
兩個小家夥自己的老爹前年已經考取功名,到外地上任,是一縣的父母官。也沒時間管教於兩個小家夥,兩人的爺爺奶奶更是疼愛的不得了,除開鄺道長和教書先生任誰敢動他們一下,就是一副拚命的架勢。自己的娘親更不用說,隻有溺愛。一時間成了整個楊府乃至整個楊家莊的寶貝疙瘩。
就這樣文武齊練長到了十一歲,哥倆個頭比一般同齡人高出一個頭,身體要壯實得多。兩人是越來越聰明,到了現在四書五經等高級教材已經滾瓜爛熟。《初陽經》已經習得真諦,馬上要進入高級狀態。戲弄丫鬟院丁更上一層樓,丫鬟院丁遠遠看見哥倆全部躲開走,他們身邊伺候的貼身丫鬟院丁時刻感覺處在水深火熱當中。
六年了哥倆學業也開始偏科,老大理仁,更喜歡拳腳兵法,對儒學慢慢不喜,總覺得不應該光是叫人懦弱和盲目忠於帝王。不過學了這麼多也知道什麼不該說,什麼該說。
老二理心尤其對術數、藥石等物頗感興趣,有事沒事喜歡鑽研術數藥理、醫理,對儒學更是嗤之以鼻。
所以這兩年所請鴻儒都被哥倆古怪且離經叛道的問題氣得吐血三升,發誓不再教導哥兩。比如:“夫子,野合是什麼意思?”夫子答曰:“指男女苟合,行苟且之事”兄弟兩又提問:“夫子,司馬遷《史記·孔子世家》記載說:‘孔子生魯昌平鄉陬邑……伯夏生叔梁紇。紇與顏氏女野合而生孔子。’也就是說孔子是紇與顏氏女行苟且之事而生,再就是說孔子是私生子?對不對夫子?”等等不一而足。
從此之後再也沒有哪個鴻儒敢來楊府教授儒學,哥倆也被老祖宗數落不少,爺爺氣的光抖胡子發誓要開解打這哥倆,奶奶不幹了指著爺爺的鼻子說:“你要敢打我這兩個心肝寶貝兒,我跟你拚了這條老命。”爺爺是個妻管嚴,至此也隻能幹瞪眼。
哥倆也就高興度日,整日研究自己喜愛之學。
這天在偏院專門修整的練武場,鄺道長告訴哥倆現在拳腳功夫已經教的差不多了,可以練兵器了,先讓他們自己挑兵器。
老大。跑到兵器架前,隻見上麵刀、槍、劍、戟、銅錘、鐵鏟琳琅滿目。直接找到一把單刀,用手揮了揮還湊活,站立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