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贏天賭坊,賭徒們正在嘶聲吼叫。史中天坐在後麵賬房的躺椅上,很享受現在的一切。聽到色子的聲音是那麼的悅耳。聽到推牌九的碰撞,就好像看見銀錢嘩嘩的流入自己的口袋。
賬房算完帳走到史中天身後:“史爺,剛才已經算完,兩家茶樓,兩間妓院和一家賭坊,這個月一共進賬八萬兩,各家的孝敬銀子一共五萬兩。加在一起一共一十三萬兩,孝敬州府三萬兩,各項開支一共三萬兩。向史爺的表叔送過去的共六萬兩。還餘一萬兩。”
史中天聽賬房說完,歎氣著說:“每月算完帳,都使我心疼一把。哎!也不知道表叔怎麼還沒有把他的事辦好,三年了,每年都向表叔輸送不少銀兩。要不是我青幫這三年發展很快,我都快沒錢了,真是的,表叔一次比一次要的多。好了,你出去吧,快把小梅叫進來。”
賬房退出,一會,一個身材高挑,非常妖異的女子走了進來。史中天興奮地叫道:“寶貝,來過來。”那個妖異的女子向史中天拋了一個媚眼:“史爺,什麼事這麼高興呀?”
史中天:“現在沒有事能使我高興,也就是見了你,我高興,我開心呀。快來!寶貝。”
那個妖異的女子“嗬嗬”笑道,“史爺就是那麼猴急。讓人家有點心理準備不好嗎?”
“狗屁心理準備,在準備我就要爆了。”史中天一把抱住那個妖異的女子,撅起大嘴就親。
就聽賬房中“不要嘛,史爺你好壞呀,……嗬嗬……。不要親這……嗬嗬……”
“寶貝我來了!”
然後男女的喘息聲,吼叫聲,再夾雜帳房外的色子聲、牌九聲,賭客的吼叫聲。成了一副淫逸的交響樂。
南城的街道上有四個人正在飛奔,這條街雞飛狗跳。四人來到贏天賭坊門口,累的一頭砸倒在地上。其中有一個能動的抱住賭坊門口保鏢的腿,虛弱的說道:“快,通知史爺,小心晚了人跑了。快!”
保鏢剛開始一愣心說:“小樣,敢到贏天來搗蛋,活得不耐煩了。”然後一聽什麼人要跑,再仔細一開“癩皮狗,怎麼是你,你們不是一共六人去的嗎?怎麼回來就四個了,還各個帶傷?”
抱住保鏢腿的癩皮狗虛弱的道:“少他媽廢話,快去報告史爺,晚了,人就跑了。”
保鏢以現在才聽清,急忙往裏麵跑去。來到賬房門口,可聽見裏麵男女的喘息聲,左右蹉跎不敢敲門。來回走了十幾趟,心一橫“咚咚咚”敲起門來。
史中天正舒服一半,剛把銀錢的事忘掉,就有個不開眼的來敲門。“誰他媽活膩味了,沒聽見老子在辦事嗎?”
門外保鏢急忙說:“史爺,沒有天大的事,小的也不敢來呀。剛才小的在門口正看著場子,看見癩皮狗他們滿身是傷的跑回來,他們去的時候六個回來了四個。癩皮狗還叫我趕緊報告史爺,晚了,人就跑了。”
史中天抱著那個妖異的女子,聽完外麵的彙報。“噌”的一聲爬了起來,邊穿衣服邊吩咐道:“快,外麵那個誰誰誰,叫齊孩兒們,在賭坊門口集合。”
房門外麵“是史爺,小的馬上通知兄弟們。”然後是外麵的喊叫聲:“媽的,青眼、棒槌、磨盤。快去通知兄弟們,史爺叫來賭坊門口集合,要快!”
史中天穿好衣服後,心裏想的再不是銀子和眼前被自己玩膩的那個妖異的女子,心裏直想的是那天小溪邊遇見的清純少女。
那個妖異的女子站起抱著史中天的臂膀說:“史爺,你這麼忍心這樣讓人不上不下的,我不要你走嘛。”
史中天現在可不是剛才那樣有閑心了,“滾開,爛BZ,誰TMD有閑心管你。”順勢又是一巴掌把那個妖異的女子打倒在地,急匆匆跑出了賬房。
那個妖異的女子倒在地上,嘴角流著血,可她“嗬嗬”直笑,眼裏流露著仇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