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汪財主現在狼狽的被人擱在馬上,一路行來,他想破他那隻知道女人的腦袋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這麼容易就把自己給抓住了。他也想不明白平時在自己父親身邊能豁出性命保護他的護衛們,剛才怎麼臉接招都沒接。還幫助敵人打斷他的馬腿,然後這幫護衛們撒丫子就跑了。不明白呀不明白,小王財主現在是怎麼都不明白。他真想大聲的喊出聲來,讓人給自己解答一番。
現在他也終於到了自己該來的目的地,“嘭”小汪財主被重重的從馬背上給推了下來。“你他媽的!瞎眼了!哎喲!真他媽疼呀。”小汪財主現在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硬生生罵到。
李神仆現在看見瀆神者其一終於被抓到了自己麵前,他高興的仰天說到:“偉大的光明神呀,瀆神者已經帶到了您的麵前,我將用我的畢生感化他成為您最忠實的信徒。”
等李神仆剛一說完,旁邊的白衣人問到:“李神仆您是不是說錯了?不是要燒死他嗎?”
“我沒有說錯,剛才我回憶光明神的所有神跡,沒有一件事情是要他人的性命。我想我們也不能這樣做,既然我們是來傳播光明的,就不能以燒死瀆神者來確定光明神的神力,我們要感化他,讓他成為光明神的忠實信徒,這樣才能體現處光明神的偉大。”李神仆帶著興奮高聲的說到。
剛才詢問的白衣人被李神仆的一番話打動,也向光明神祈禱起來。
小汪財主這時聽見這個瘋子白衣人並不是要燒死自己,而是要讓自己入什麼鬼教,而且要讓自己成為最忠實的信徒。頓時他滿腦子問號,嘴裏卻嘲笑的說:“媽的,你們的什麼狗屁教,老子我堅決不入。還要我成為你們忠實的信徒,狗屁!”
李神仆麵對這個狂言妄語的小汪財主,隻是神秘的一笑,對騎士們吩咐到:“把他帶下去,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將用神的偉大和光明感化他。”
(就這樣小汪財主從這天開始經曆了人生最黑暗的時刻,每當他回憶起這段時光,他嘴裏就會說:“偉大的光明神呀,您為什麼不讓黑暗的李神仆,坐車翻車、睡覺水淹、喝水嗆死~哦!偉大的光明神,請您滿足我的願望吧。”)
老汪財主來到縣衙中,直接找到知縣就開始哭訴:“我的好哥哥呀,你弟弟這回事家破人亡嘍。現在還被人家追的到處逃亡呀!嗚嗚嗚!你可要給弟弟做主呀~!”
汪知縣聽到這段話頓時傻了眼,想到平日自己回到汪家莊,家裏人都是耀武揚威的,還有什麼人敢對我這個弟弟下手?等他仔細詢問過後,頓時火冒三丈大聲說到:“這群人究竟是些什麼人,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拿你開刀,簡直是沒有王法了。”
可現在天色已晚,光到汪家莊就得一天,現在過去剛好自己的士兵疲乏無比。看樣子得明日再去了,安排好自己這個唯一的弟弟一家人後。他這才發現平日最咋呼的大侄子沒見,他來到汪財主的房裏詢問到:“弟弟!我那個咋咋呼呼的侄兒呢?怎麼為見他和你們一起逃脫?”
“大哥!你是不知道呀,你那侄兒已經被強人所殺,來不了了。嗚嗚!”說著說著汪財主好像是真的傷心了,捂著臉就哭了起來。汪知縣現在也知道自己不能在弟弟最傷心的時候問及已經死去的人,馬上安慰到:“弟弟!明日大哥就帶人給我那可憐的侄兒報仇,弟弟你現在放心的休息一下吧。”
旺財著今天跑的路可能是自己這一輩子所走的路的總和,他確實累了,也就再也不跟自己的大哥客氣。送走汪知縣後汪財主倒頭就像一頭豬似的睡了過去。
京城之中現在是熱鬧非常,史彌遠又要和北元和談了,而且是他已經擬好的策略傳的廣為人知,京城之中到處是那地裏罵他不得好死的人。因為他居然要皇帝給北元人稱孫子,更氣人還要割地賠款。
史彌遠卻是在家中氣悶不已,自己好不容易擬好的策略居然現在已經傳的人盡皆知。北元要求的鏟除南邊不知名的宗教還沒完成,能不能談成還是未知數。他在家中歎息:“這些無知的百姓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呢?哎!”不過歎息歸歎息,這次的談判是務必要成功,自己已經在皇帝和眾大臣中承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