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陽事件,通過一級一級上報,沒出一個月就傳到了史彌遠的耳朵裏,頓時把他氣的直吐血。原來的侄兒被理仁幹掉,現在的遠房的遠房侄兒又是在理仁管轄的潮州之地出事。史彌遠心中滴血的想到:他理仁小兒是不是我史家的克星?為什麼隻要有他我的侄兒就會不保,不行今天要上相國寺去問問方丈,看看是不是我史彌遠流年不利。
說幹就幹,史彌遠與第二天來到大相國寺,見到了覺遠方丈。方丈打坐念經後驚呼一聲:“難道這真是天意~?”然後坐化而去。史彌遠頓時知道此事非同尋常,趕忙招呼管家史福命令手下等人加強潮州周圍對理仁等的監視和偵查。可這時北元使者前來商談休戰之事,頓時把史彌遠困住京城。這次管家史福派去的人損失幾乎殆盡,等真正偵查清楚回報之時已經是兩年以後。
這天史彌遠正在客廳之中會見,兩年之內一直在修改和談內容的北元胡人使者。這時管家史福來到史彌遠的身邊悄悄地在他的耳邊說:“老爺!南邊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現在那邊是這樣~”
北元使者正在想著辦法遵從自己大汗的命令拖延和談時間,深思當中史彌遠一聲驚呼:“什麼?二十丈?光明聖教?”
北元使者帶著疑惑看向史彌遠:“史相爺為何如此驚呼?難道有什麼難解之事?”
“哦!塔塔爾使者,沒有大事情隻是我大宋之內的一點小事。嘿嘿~!”史彌遠強打笑容,應付著北元使者。
北元使者也不是傻子,心中十分明白史彌遠現在肯定有事,但是不是和北元的利益有關就不得而知。眼睛一轉,馬上對史彌遠說到:“嗬嗬!史相爺既然有事,那塔塔爾就不再打擾,明日我們再行商談如何?”
史彌遠現在繼續得到詳細的事情原委,塔塔爾在這肯定不方便,所以他急忙順著塔塔爾的話語說:“嗬嗬!既然是這樣,那隻有委屈貴使了。”
“嗬嗬!無妨,無妨,史相爺塔塔爾就先告辭了。”常年養尊處優的白色臉孔,帶著一雙綠色的眼睛,北元使者微笑的躬身說到。
史彌遠趕緊陪笑著送走了北元使者,回到廳中史彌遠趕緊問到:“史福,楊理仁小兒真的建了一座城?”
“回稟老爺!是的,他們在三年時間裏建了一座城池。”史福趕緊躬身稟報。
史彌遠頓時陷入了沉思,半天又問到:“城牆真的高二十丈?”
“是的,回來的密探親自測量過,為此還損失了一百多好手。”史福覺得為此不值得,隻是輕輕的帶過。
“嗯!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史彌遠現在又是疑問重重,“難道想造反?可那裏既不是重要之地,還是海邊,不像是造反。”突然他一抬頭問旁邊的管家史福:“你說在那裏的密探看見了一個宗教,還是出現沒多久的?”
“對!”史福趕緊說:“那個宗教叫光明聖教,簡稱明教,他們一直以來就是為各個窮苦百姓贈醫施藥,不收分文。”
“有問題!”史彌遠頓時眼睛一亮:“回來的說過沒有這個宗教出現在什麼時候?”
“據說是在三年前!”史福肯定的回答。
“三年前~?建城,宗教。”史彌遠微微一笑:“真是呀,好你個楊理仁小兒,居然在不知不覺間就有了自己的城池。”說到這裏,史彌遠眯縫著雙眼對史福吩咐到:“再派人,一定要偵查清楚,這個明教和楊理仁小兒到底有什麼勾結。”
“老爺,我們的人已經損失太多,難道真的值得?”史福有點不明白現在史彌遠到底是怎麼了。
史彌遠一瞪眼:“你還記得北元讓我們調查的事情嗎?”
“就是那個南方宗教?”史福想起來再和今天自己所報告的一對,馬上反應到:“老爺難道是說,楊理仁小兒就是~”
“事情還沒證明,過早下定論我們又會腹背受敵,不要忘了深宮中的太後。”史彌遠又沉寂下來,低聲的說。
塔塔爾回到自己在大宋的住處,馬上學了三聲老鷹叫。“大人有什麼吩咐?”一個身穿黑衣的蒙麵人從窗外跳了進來,跪在塔塔爾麵前問到。
“史彌遠府中,看他們有什麼秘密,一定要調查清楚。”塔塔爾看也沒看他,從桌上的盤子裏取出一塊新鮮的肉,用手喂給架子上的一隻老鷹。
“是!”黑衣人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塔塔爾喂完架子上心愛的老鷹,做到椅子上端起桌上的奶茶輕輕的喝一口:“史彌遠你到底能帶給我什麼秘密呢?真是值得期待呀。”
希望之城已經在桑浦山以南建立起來,理仁站在高高的城牆上,親手撫摸著水泥澆注的每一塊磚。再看看裝載鋼鐵大炮的塔樓,旁邊威武的士兵,遠處的天邊隱約可見的山峰,心中一股豪氣油然而生。隨口而來:“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