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能是東如的幸運日, 讓人驚喜的事竟然還在後麵。
東如跟在心裏不爽, 卻不得不聽從自家老爺的命令帶著東如找管家拿料子的方福後麵進了候府。
管家聽到方福的複述後, 親自帶人開了庫房, 搬出了幾匹不同顏色的姣綢。
“姑娘選一下顏色吧!”
東如想了想, 挑了同上衣一樣的嫩黃色和白色。
“這兩樣顏色各要五尺, 另外有白色的紗麼?要八尺。”要做就盡量做到最好, 既然不用自己買料子,那東如就打算把這身弄得弄精致一些。
小女孩子打扮得誇張一些也沒什麼,她打算做華麗些。
管家記下後, 並沒有馬上給她,而是先上報給方今儀。
得到指示後,將八尺紗及一匹黃色、一匹白色的姣綢都給了她。
“候爺說了, 盡量做好點, 這下剩的料子都當做工錢了!”
東如一聽這話可真是驚訝得嘴都合不上了。
“都……給我了?”
“是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做完呢?”管家笑著肯定, 並追問交期。
“大概十天左右吧!”
“好, 那你看是你自己拿著, 還是我派輛車送你回去呢?”
東如摸摸懷裏的大額銀錠(五錠十兩的), 為了安全還是讓對方送吧, 何況這兩匹布自己也抱不出去。
“……”東姐你越來越沒出息了!
坐在馬車裏去祥和布莊接大郎的路上, 東如在心裏都快笑翻了,
一匹布有四十尺,給方華琳做裙子用不上五尺, 這就還剩下最少三十五尺。
姣綢是八錢一尺, 哇塞!隻這兩匹的剩料子,就比這五十兩還多了!
也就是說自己隻用了一兩二錢賺了一百多兩,我可真是天才啊!
大郎坐在布莊門外焦急地等東如。
他都辦完了自己的事,身邊還有一百斤的粗糧,是還東家的,昨天花姨為了替他請客把家裏的糧都給吃完了,他又買了來還她。
可這都過去快兩個時辰了,如兒還不見蹤影,大郎都坐不住了,他決定了,如果再等兩刻東如還不回來,他就去找她了。
正坐立不安,就見東如興奮地坐在一輛馬車裏向他招手:
“大郎哥,這裏!”
“如兒?你這是……”
“說來話長,這是高陽候府的馬車,你先上車吧,免得讓人家車夫多等,回家我再詳細說。”
大郎客氣地和車夫說了兩句,將米放在車裏,自己抱著竹筐坐在了外麵。
從縣城到小南莊走路要一個多時辰,可坐馬車卻隻用半個多時辰就到了。
到了東家後,車夫幫著東如將布料從車裏搬了下來,謝絕東家的留飯便離開了。
花姨都是懵的,直到人離開了,這才帶著柳兒了兩個在家的兒媳婦,盯著東如不放,讓她解釋。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坐候府的馬車回來的?”看向大郎,大郎也苦笑的搖搖頭,他也不清楚。
“是啊,小妹。你是怎麼巴結上候府的啊?看人家又是派車又是送你料子的,難道你這是要飛上枝頭了?”
二嫂想到村子裏長得不錯給鎮上富戶做妾的桃花,還以為是東如被高陽候看上要做妾了呢,想著如果是這樣可真是太好了,高陽候府是什麼門檻?隨便手指縫裏漏出來一點就夠她們吃一年的了,這要是東如成了候府的女人,到時他們東家可就能在村子裏抬頭挺胸了。
大郎一聽這話臉立馬就黑了,卻也擔心這是事實緊張地看著東如,生怕她點頭說是。
花姨臉也變了抄起立在一邊栓門的棍子對著二嫂的後背一頓打:
“我打死你個黑心肝的!敢咒我女兒做妾,你們陳家的姑娘怎麼不都給人家做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