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1 / 2)

我叫做塔斯蘭。

沒有錯,我就是那個被人叫做“天才”的塔斯蘭。

我是一個非常喜歡看書的人,尤其是鍾愛於那種紙質的書籍。記得有一次,在書上看到一個兩百年前的哲人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讓我感觸良多。有些事情,隻有在臨死之前才會忽然明白它的意義。

我雖一直被稱作“天才”但是,之前一直不懂那個人所言究竟為何,為什麼隻有在臨死之前才會明白,為什麼不會是臨死前一天才會明白,因為“臨死的前一天”和“臨死”這兩個概念在嚴格意義上來講完全不是一個意義,但若是粗略的來說,其實他們又都是一個意思,因為,我們現在活的每一分每一秒,相對於死亡都可以說是“臨死之前”。

所以說在“臨死前一天”的時候,我或許也應該能明白那些我一直不懂的事情吧?

但是,嗬嗬,我卻還是在這臨死之前才忽然明白了之前我所一直忽視的東西,才忽然明白了那些我所忽視東西它背後的意義,才忽然明白了,那個兩百年前的那個哲人所言不假。

而我也忽然明白了,為什麼那三個曾經許諾過要永遠守護蒂亞瓦納科的年輕人,在那個雷雨交加的深夜選擇了叛逃,選擇開創一個新的世界。

記得那天的演講,我是多麼的驕傲與自豪,看著那台下的眾人,我似乎是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狀態,充滿激情的演講,講述人類究竟為何而戰,而我們的靈魂又該歸向何方,雖然已經偏離了我所應當講的範圍,也就是偏離了“人類基因改造計劃”的介紹以及後續的工程的範圍,但是,我也不知為什麼,我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我所說的話卻是感染了台下的所有人,每當我提出一個問題,他們就會大聲的附和我,如同一個耀眼的明星,我承認,在那一刻,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要不是連月然輕輕地在後麵拉了一下我的衣角,恐怕我就會一直這麼講了下去,沒完沒了了。

整個演講持續了三個小時,盡管我是在軍隊的議事大廳裏做的這個演講,而且觀眾所看到的隻不過是一個環形立體影像的我們,但是這一切卻是那麼的真實,令我永世難忘,或許我在他們的心中已經建立起了一個不可磨滅的形象了吧。但是,我不確定,是否就是在那一刻,那個一心在學術與聯合國的自己,就在那一刻忽然開始變得有些妄尊自大了起來,一如連月然後來所言,用四個字來概括,自以為是。

由於人類基因改造的計劃這個概念,是我最先提出來的,所以這個計劃的最高指揮權是在我的手裏,於是乎,無論是從試驗人員選擇方麵還是試驗的整體框架設計,都是由我來決定的。所以,我的朋友們自然是很高興的,以及我的父母,他們都是把我當做驕傲,因為沒有人會想到當初隻不過是一個在軍校學習的一個小小的軍官,在未來的有一天竟會達到這樣一個高度。

同樣欣喜的還有我那美麗的花音。

事實上,我們在雙方父母不知情的情況下,我們已經私定了終身,不過嚴格來說,也不算是私定,因為她得老爸可是現在這個偉大聯合國的最有權力的議員,手裏掌控著蒂亞瓦納科百分之三十資源的花森離啊!所以理所當然的,這個聯合國裏幾乎各地都有著他的眼線,任何危害聯合國利益的事情都逃不過他的洞察,所以,就更別說我和花音的交往了,他一定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想,恐怕是我們之前每一次的約會地點,甚至是做了什麼,都會被記錄在案吧。

所以在我們兩個人看來,議員大人既然從沒有明確的阻止過,那麼,我們倆之間的關係應該他老人家是默許了吧?我想,看到他未來的女婿那麼地出色,想必作為嶽父大人應該是很高興的吧!哈哈!

但是與之相對應的是,有高興的人就會有因此產生的利益而對此虎視眈眈的人。

他們就是那教堂區的老家夥們。

想想看吧,那些個一直是自以為站在整個人類的文科學文明巔峰的老家夥們,那些個一直對我們不屑一顧的白種人老家夥們,竟然在這時候忽然發現,他們所掌握的一切就要被一個不相信神的人奪走,甚至是名譽也將會被奪走,可想而知他們是有多麼的憤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