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毛兩個,一前一後進入到一樓夜場大廳之中。
大廳中的正中央舞池中,聚攏著一群看熱鬧的群眾。那個女孩就應該在當中了。
陳輝和豺狼,已經走了進去,胖子比較粗魯直接擠開人群,大聲嚷嚷著:“都看什麼看,滾開滾開!”
肉球般的身體,很輕鬆就擠了進去。
豺狼也走到那昏倒的女孩麵前,探了探鼻息:“還有氣。叫救護車。”
我走到那女孩麵前,看她麵容還算清秀,年紀應該不大,但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的樣子,十分怕人。
我沉吟了下,蹲下來,伸手在她的身上搜索起來。
“我靠,這人在做什麼,色狼嗎?”
“在昏倒的女孩身上摸來摸去,真是好色,丟死人了!”
周圍的人都在非議著我,不過我置若罔聞,也不收手客氣,繼續在那個女孩身上摸索著。
這時候周圍有幾個人,似乎是看不下去了,排眾而出。
“喂!她是我們朋友,你這是在她的身上揩油嗎?”一個看似油頭滑腦,戴著耳釘的家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周圍的那些無知群眾,也跟著幫腔起來:“就是啊,這樣做也太過分了。揩油也就罷了,居然還對人家小姑娘下手。”
我冷哼一聲:“她就隻有你們幾個朋友嗎?”
她的朋友,會一開始隱藏在人群中?分明是做賊心虛吧!
那個家夥的身邊,還有幾個將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同伴。看樣子都是小混混,搞的形象跟非主流似的。
“是啊。怎麼地?給我住手!”那個耳釘男居然還想要對我動起手來,被我直接一個肘子,擊得整個人都倒飛出去。
我向著陳輝和豺狼使了個眼色:“動手!”
陳輝這死胖子,跟我很有默契,也不問緣由,直接箭步上前,撂倒其中一個男人。
豺狼稍晚一籌,但也是一腳先將一個混混踹到在地上,然後幾拳上去,便揍得他找不到北。
頃刻之間,整個大廳又陷入一片混亂。
我則依然鎮定,在那女孩的身上,繼續搜索,可是半天之後還沒找到。
“難道是我猜錯了?”我心中一怔,忽然瞧見那女孩的外套裏,有個鼓鼓囊囊的凸起。
那絕對不是因為她胸前偉岸,所形成的鼓起,而是藏著什麼東西。我直接一把扯開那女孩的外套,在左邊胸口的內袋裏摸索起來。
“啊!流氓!”有個女孩恰好看到我的行為,尖叫了一聲,叫了起來。
“誰流氓啊?你看清楚好不好!”我很是無語地進行辯解。
剛好陳輝和豺狼他們,也收拾好那群雜碎,走到我的麵前,看我的眼神,都有點變味。
陳輝瞥了一眼那女孩,搖頭說:“葉楓,你丫啥時候口味變這麼差勁了?”
豺狼雖然沒說什麼,但眼神分明是有些鄙夷和疑惑。
畢竟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對一個還算有幾分姿色,昏迷不醒的女孩,進行如此仔細地搜身,是個人都看不下去。
“你給我放什麼屁,當我葉楓是什麼人了?”我直接站起身,脫下那女孩的上衣外套。
那女孩裏頭隻穿著一件小背心,被我這麼一脫,大片大片的雪白的肉,全部泄露出來。
那些圍觀群眾,有的尖叫,有的咒罵,也有不少在吹口哨,給我喝彩的……
“都他媽不要起哄了!”我怒吼一聲,然後舉起手中的外套,將那口袋的位置,給撕裂開來,然後舉起裏麵落出來的幾粒藥丸:“我找的就是這個!我們場子裏麵,是禁止出現這個鳥玩意的!誰要是碰這個,給我滾遠點!”
眾人見是這樣,才知道剛才是誤會我了,紛紛議論起我如此行事囂張,究竟是子夜狂朝的什麼人?
我高舉著那幾顆藥丸,隨後走向那幾個被陳輝、豺狼打的滿地找牙的混混麵前:“我說,這藥丸是你們帶過來,給這女孩的吧?”
“我……”那個耳朵上戴著耳釘的混混,頓時懵逼了,擦著嘴上的血,猛地搖頭。
“不是?難道你們過來,不是怕我搜出這東西來嗎?”我將那藥丸,直接砸在他的臉上,然後揮拳落在他鼻梁之上,將他打的鼻血直噴出來:“怎麼,你還是不承認?那我可就報警了。反正那女孩如果蘇醒過來,不會替你打掩護的。”
“是、是……大哥,您可千萬不要報警啊!”那小子頓時慫了,不斷地對我磕頭道歉,看樣子也是被嚇得夠嗆。
我站起身,眯著眼睛看他:“之前我發過話,在我的場子裏,不想要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出現。現在你們是往槍口上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