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一幕,簡直嚇了一跳!
這等隔空就能震碎水杯的功夫,著實讓我有點震驚。
之前我就聽說過,當任督二脈打開之後,渾身的穴道將達到一種神妙的聯通狀態!
這種聯通的狀態下,體內的經脈連在一起,體內的內氣,就會源源不絕地流動起來。隻要你想要它出現在哪裏,它就會出現在那裏!
所以隔空取物、隔山打牛等等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對於先天武者來說,壓根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莫非,這個水仙護法,就是傳說中的‘先天武者’?”我想到這裏,背脊發涼。
如果真的是先天武者,那我今天可真的是撞在鋼板了!
而且還是那種十厘米厚的防彈鋼板!
沉吟片刻之後,這水仙護法對那還在瑟瑟發抖,惶恐無措的人,說道:“我反複強調的話,你是當作了耳旁風了嗎?”
“不敢!隻是那防護服實在是太難挪動了……”那人解釋道:“我們實在是追不上,也不能眼睜睜地看他離開。所以隻能解開防化服,試試看……”
“你知道,違背本護法,你將麵臨著什麼樣的刑法嗎?”
水仙護法的眼眸,流露出一股森然的殺氣,整個帳篷之中的空氣,仿佛都凝滯了下來:“所以無論你的解釋是什麼,這麼多的教眾精英,毀在你手中。你都是殺無赦!來人啊!”
“來了。請護法吩咐!”兩名教眾從外頭走了進來。
“把他給我押送下去,按照我們寶蓮派的刑法執行死刑!”
這水仙護法毫不猶豫,顯然沒有任何的轉圜餘地。聽到那話,那人麵如死灰,任由另外兩名同伴,從我的麵前走過。
我急忙向著旁邊,避讓過去。但那人還是看到了我的腳和鞋子,立刻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直接抬起頭朝著我打量過來。
“等!等等!”
那人忽然極力掙脫起來,然後指著我大聲喊道:“就是他!就是他!如果我沒有記錯,便是這小子幹的!他身上的衣服,和那個奇怪的家夥,一模一樣!”
“慢著!”水仙護法聽到那人的話語之後,找了招手,讓那倆人停住腳步,然後指著我問那個人:“你說他就是那個,襲擊我們營地的家夥?”
“沒錯!”那人說的斬釘截鐵。
尼瑪!不是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這個人死到臨頭了,居然還要殘害我一把。真是害人又害己啊!
“你說我是襲擊你那個什麼營帳的人?你確定不是看錯了嗎?”我索性裝傻起來:“我尼瑪,隻是個普通的大學生,學習過一些武術而已。你這麼誣賴我,真的好嗎?”
那人聽我這麼說,遲疑起來:“可是你穿的衣服……”
“這衣服不是很普通嗎?牛仔褲,球鞋和黑色T恤,難道你在外麵,沒看到別人穿過?”
水仙護法也皺眉:“我說,你這家夥,到底有沒有看清楚,如果沒有看那清楚的話,就不要在這大放厥詞。”
那人也有些遲疑:“額,當時那紫色的霧霾實在是太大,那人還遮著臉,我就沒看清楚……”
“拉出去!”水仙護法擺了擺手,示意手下將那小子直接押送下去,執行死刑。
我長舒一口氣,看來是師父在天之靈,在保佑著我啊!這樣也讓我化險為夷?
不過我明顯是想的簡單了一點,水仙護法看我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懷疑。
這也難怪,畢竟我出現在這裏,已經很奇怪了,現在還和那個襲擊寶蓮派營帳,導致不少教眾死在毒霧之下的人,有幾分“相似”,怎麼說也不能輕易放過我……
“抓到啦!抓到啦!”
外麵忽然響起一陣歡呼聲。聽到這聲音,水仙護法也似乎很是激動,直接撇下我們,離開了這個營帳外頭。
“怎麼辦,我看這次,是凶多吉少。不然趁機離開?”舒玉函看著空無一人的營帳,對我說。
“寶蓮派的精英教眾,可都是高手,這裏起碼有二十名精英教眾,還有這個不知道深淺的水仙護法。我們現在離開的話,根本跑不出去多遠。”我對舒玉函解釋說。
舒玉函也很讚同:“現在離開,確實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但水仙護法,已經發現我們的蹊蹺,肯定不會輕易饒過我們。再不走,就沒機會了。”
“機會有的時候,是爭取來的。但有些時候,是等來的。現在冒險,不如等等看吧!”我勸說:“你想想看,邪道一向殺伐果斷,她們自己人都能殺了,為何還留我們到現在?”
舒玉函也是聰明人:“莫非,她們是不敢殺我們,有忌憚?”
“沒錯!她們摸不清我們的底細,也不知道我們身上有什麼,所以不敢貿然殺我們。否則以那個護法剛才的尿性早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