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皮包骨頭瘦的很,正是之前要把葉晨帶走的南柳和尚,當時若不是無心大和尚出手阻止,葉晨現在恐怕已經在鳳凰島為南鳳家族賣命,既入不了冰陽武院,也認識不了夏小陌和冰若兮她們。
而在南柳身後還跟著兩人,一個是年紀不大的錦衣少年,兩外一個竟也是和尚,白胡子,年紀看起來很大。
“阿彌陀佛!”
南柳走在前麵,朝著葉晨微笑,後麵老和尚也跟著微笑,隻有那錦衣少年依舊陰著臉,打量了一眼周圍環境後滿臉不屑。
葉晨小聲說道:“姐,是以前過來鬧事的瘦和尚,帶了一老一小過來。”
“南柳大師?”葉依秋趕緊站起來,“幾個月前一別,南柳大師可好?”
“算不上好,自從被大和尚教訓一頓,貧僧徹夜難眠,痛定思痛後決定再來一趟,為的就是一雪前恥。”南柳大師帶著微笑道。
葉依秋臉色平靜,“看來大師是過來滋事的,出家人可要心如止水才行。”
“施主說的沒錯,貧僧正是為了以後心如止水才過來了卻心中遺憾。”南柳早就將此事想通,“身為南鳳家族一員,我無法忍受遭到這樣的屈辱,還請施主將那無心大和尚叫出來一會。”
葉依秋將剩下的玉米餅子遞給葉晨,拍了拍手,“南柳大師有信心戰勝他了?”
“貧僧當時隻是玉骨境實力,努力了這幾個月後勉強達到竅丹境,但還是自知不是那大和尚對手,所以這次來切磋的不是我,而是我家老族長。”
南柳說罷讓出位置,老和尚走上前來,作揖說道:“貧僧法號南元,十幾年前還是南鳳家族的族長,如今已經徹底皈依佛門了。貧僧自知不該為此俗事而來,但我家南柳是在不爭氣,一直擺脫不了心魔,而且貧僧也很好奇,凶海群島怎麼會隱居著如此強大的大師在。”
葉依秋客氣地行了個禮,搖頭說道:“這次可能要讓大師失望了,那大和尚神出鬼沒,平日根本見不到人,不如大師換個時間再來。”
南元微微皺眉,那南柳說道:“大和尚確實神出鬼沒,但我早看出來,隻要你或者這小子有危險,他便會出現,所以讓他出來的方法很簡單。”
他這意思是還要脅迫葉晨或者葉依秋。
南元皺著的眉頭更深,隨即訓斥道:“南柳,你心性不正,枉為我佛家弟子,回去你便還俗回家吧。”
“我……”南柳心中不忿,“我不甘心,難道我們大老遠地從鳳凰島過來,要無功而返?那以後我的心魔怎麼辦?”
南元歎了口氣,“你自己種下的因,自然要你自己來承受這個果,若你這次因為要解決這果而種下新的因,那新的果自然也會出現,新的果可不是你所能承受。你可懂?”
南柳搖頭,“弟子不懂。”
旁邊的吳大頭也搖頭,“太複雜了,跟繞口令似的,俺大頭也沒聽懂。”
葉晨笑著輕聲說道:“說白了就是瘦和尚要自作自受,還想折騰的話就是作死,我們家鄉有句話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