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武者不計其數,但凡有點地位和實力的人,都會想盡辦法趕到廣場參加開皇慶典。
所以隨著這聲雞鳴,一條龍托起了太陽出現在空中,大批大批的人開始往廣場擠。
廣場周圍設了卡,由軍隊攔起來,軍人們一個一個地檢驗進入者的身份。
修為低於化虛境不行,身份來曆不明者不行,對皇城沒有特殊貢獻者禁入,沒有軍人和各地官員的推薦也進入。
所以盡管來的武者很多,但大部分還是被擋在了外麵,不過這些人本來就沒抱什麼希望進去觀禮,他們隻要卡在外麵瞻仰一下武皇的麵容,聽一下武皇的訓導便心滿意足了。
“你有推薦嗎?“2號拿出一張鹿皮紙,上麵有他造假的身份和推薦,“我這隻有一個,還是盟主親自交給我的,你如果沒有的話會很難辦。“
葉晨思考了一下,並沒在身上拿出類似的鹿皮紙,而是掏出了黑陽鎮給弄到的通關令牌,遞過去問道:“這個行嗎?“
2號接過令牌,突然驚訝起來,“這個乃是皇室守衛軍一等將軍的令牌,地位極高,很多皇子都沒這權力,比我這鹿皮紙還管用,你之前在皇室幹過?“
葉晨搖頭,他可是第一次來皇城,又怎麼可能做守衛軍的一等將軍。
2號將令牌還給葉晨,“那就奇怪了,這個令牌所代表的權力極大,往往是皇城重要成員才有權力拿到,又怎麼會到了你的手中?“
葉晨對此事也很疑惑,雖然黑陽鎮在滅掉黑色會後的地位會很高,但也不至於拿到連各郡守都無法拿到的東西,而南疆也絕對不敢去搶令牌回來,那麼這個令牌到底是如何到的黑陽鎮?
他現在有些後悔沒有相信詢問令牌的來曆了,否則可以猜出送令牌者的身份和目的。
不過他隱隱有些擔心,總覺令牌和這次慶典都是有意而為,像隱藏著巨大的陰謀。
兩人都將修為降低了到了天象境,一同落下房瓦,隨著人群往前擠。
這個過程很慢,但沒有武者敢搗亂或者不滿,而且在人群附近還有軍人在半空巡邏,一旦有不服從指揮毆鬥的或者隨便飛起來插隊,都會受到軍隊的聯合攻擊。
這是在最近一年就開始在皇城宣傳過的規矩,沒有人會在這種歡慶的場合自找沒趣。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太陽已經完全露出,陽光很烈,不知是誰施展了一個水係和氣係靈技,半空多了一層淡淡的而又涼爽的水霧,陽光便柔和起來。
2號的身份很普通,沒有任何差錯地通過審核入了廣場,而葉晨遞出令牌後,那個軍人顯然一愣,隨後便恢複鎮定,也沒抬頭看葉晨一眼,便放他過去。
葉晨通過後跟2號繼續向前擠,找到一個相對靠前的位置,這裏剛好能看清高台的情況。
“那個軍人有問題。“兩人站定後,2號突然說道。
“你是說檢查我們身份的那個軍人?“葉晨問。
“確切來說是檢查你身份的那個。“2號回答,“你走過去了沒發現,這個軍人竟然沒看你的臉就讓你通過,神情緊張又恢複安靜,而且他本人便是守衛軍的軍人,乃是被你統領,見到你竟然沒有行禮和恭敬,你說有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