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衣人都是練家子,一看就知道,這兩個女孩沒內力,不會功夫,他們要這不會功夫的人沒用!
駱子軒看著這些黑衣人,知道他們和自己都不一樣。
他們都是不僅僅是單純地練家子,他們還是手裏有人命的亡命徒,但是現在他們沒有要對自己幾個人怎麼樣的意思,那就是隻要現在自己幾個人離開就好。
駱子軒看著撲在他腳邊的女孩,皺了皺眉,這是讓自己走,但是自己又不忍心看著這麼一個和自家姐姐年齡差不多的女孩葬送在這群人手裏。
這樣的事情他沒經曆過,但是不代表他不明白這樣的女孩落到這樣一群人手裏是什麼樣子。
駱淩嫣也是聽得出來這群人的意思,就是不想讓自己幾個人多管閑事,這樣自己幾個也許還能保住一命的,可是......
“軒兒,我們......”
“救我救我,求求你們了,我日後做牛做馬的報答你們!”
“怎麼你們幾個還想再我們手裏搶人不成?”
領頭兒的一個黑衣男子,看著駱淩嫣猶猶豫豫。
雖然知道他們手無縛雞之力,但是這樣平白耽誤了時間。
這萬一要是惹出什麼話柄和其他的事端總歸是麻煩的,畢竟自家主子那裏是不好交代的,更何況本就是見不得人所以不能叫眼前幾個人耽誤了事情。
“既然不想走,那就留下來吧!”黑衣人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殺人不眨眼,早就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
駱淩嫣看著架勢,再看看駱子軒咬緊牙關,怕是抱著送了命的準備。
“我看誰敢!”駱淩嫣高聲道,一下子就沒了剛才的瑟縮恐懼,不卑不亢的站在那裏,“這裏可是粟城碼頭的地界,也就是我家爺墨旭嘯的地盤,
墨旭嘯知曉吧?就是前天狼軍的少帥,也是現在旭嘯島的島主,你們這幾人在我家爺的地盤放肆,就不怕我家要了你們的小命?!”
駱淩嫣也不知道這樣管不管用,可是現在她知道自己最熟悉的,能叫的出口的人隻有墨旭嘯。
她知道不論自己裝的再好,但是心裏也是怕的要死,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還是自己在乎的人,不管成不成,總要試一試,就賭這一次了。
隻不過,那幾個黑衣人聽到駱淩嫣的話,就不在上前了。
半晌後,打頭的黑衣男子才說道,“你真是墨旭嘯的婢女,又如何在這裏?膽敢唬我們?!”
“怎的?這整個旭嘯島都是我們主子的,我如何不能在這裏,你們是是誰的人,不妨告訴我,我到時候倒是要如實稟告與我家爺,倒是要看看,誰這麼不給我家爺的麵子。”
駱淩嫣提著一口氣,駱子軒有些吃驚,姐姐竟然敢......
“不然就將我們都殺了,最好不叫我家爺和他師傅知道!”駱淩嫣說著用手指著駱子軒,他現在就隻能借著墨旭嘯狐假虎威了,但凡他身邊能夠用到的人,都要拿來撐撐門麵了!
“好叫曹嶽也看看,自己辛辛苦苦教出來的徒弟,就是這樣被人殘殺,到時候好叫他嫉恨這,追你們到天涯海角,叫你們不得安寧!”
駱淩嫣的每句話都擲地有聲,聽到在場眾人的心裏,就像一記重錘,就連駱子軒、駱子晉、駱鳳嬌這些熟知這些事情的人心裏,也差點子就覺得這是真的。
駱子晉看著這樣的大姐,心裏一記一記的重錘砸在他的心坎上,這樣的大姐,膽色,氣魄,胸襟,腦子那都是不輸給男子的,這樣的一個人,才是自己想要成為的人吧?
那些個模模糊糊的想法,和對未來構不成形狀的要求,在此時就像是抽條的柳絮,在駱子晉心裏慢慢的生根發芽,顯露出來他本來該有的形狀。
所以,後來人們都說,這“玉麵狐狸”眼高於頂的時候,其實他們不知道,誰都看不上的駱子晉,其實一直都覺得沒有人能夠撼動他大姐在自己心中的分量。
而以黑衣人頭領為首的幾個人,其實那話都是為了嚇駱淩嫣幾個,畢竟自己主子和那大名鼎鼎的墨旭嘯比起來,似乎......
“今日咱們姑且信你一次,但是別叫我們知道你們是耍花樣,不然定然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最後幾個黑衣人放了幾句狠話,便躍身離去。
畢竟也不是非這個女子不可,但是隻是不想叫她逃出去,為自家主子帶來麻煩,但是這墨旭嘯又不一樣。
為了這麼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倒是不必要得罪墨旭嘯。
這邊求救的姑娘看著離開的幾個黑衣人,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目光呆滯,麵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隻是不停地變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