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這樣給我說話!”衛丹薇從未被一個小孩子這樣說過,反手巴掌就上了駱子軒的臉。
駱子軒現在已經是練家子了,隻要自己打別人的份,一般的惹現在是進不了自己的身了。
他一把抓住衛丹薇的手腕,手上用了幾分氣力:“衛姨娘,你說,我要是再用一點力氣,你的手會不會斷了?到時候我大不了被我姐打一頓,墨大哥護著我,杜老爺護著我,你覺得你這條手能討回公道嗎?”
“放手!我的手也是你能碰的嗎!你不怕我叫人說你非禮嗎?”衛丹薇疼的姣好的容顏吃痛,卻還是死鴨子嘴硬。
“那衛姨娘就叫吧?我才多少歲就會勾引女人了?倒是看是你不守婦道,還是我非禮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一個婢女都沒有帶,分明就是在這裏堵路的,到時候你就等著敗壞女德被轟出門吧!”駱子軒恥笑一身,一把將衛丹薇的手甩開。
這一番話堵的衛丹薇一句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了,死死的指著駱子軒恨不得將他從這遊廊上麵退了下去:“駱子軒,你敢這樣無理的對我,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的!”
付出代價?駱子軒冷笑。
他側著頭看著衛丹薇:“衛姨娘盡管試試,我這個人不喜歡多說話,更喜歡動拳頭,對了,我家弟妹裏麵,我的脾氣是最好的了,若是你不信,大可以去惹一惹,我希望到時候會有人給你做主。”
說著駱子軒頭也不回的走掉了,氣得衛丹薇狠狠的跺腳。
駱淩嫣在島主府的日子也是過的不錯,頂著姑娘的稱呼,過的都是少夫人的生活。
天雖然陰霾烏雲,墨旭嘯也會盡量抽空陪著駱淩嫣,時不時就去春溪閣聽曲子,當然,駱淩嫣一貫女扮男裝的去,畢竟那種地方女孩子是不進去的。
墨母珍藏的米釀讓駱淩嫣喝上了癮,每逢聽曲子都要喝上兩杯,然後酒量又淺,一喝醉就開始一展歌喉,一會婉轉嬌媚的女生,一會有事細膩的男嗓音,搞得粟城都在謠傳這墨旭嘯其實是個那女通吃的,最近都帶著一個小公子進花樓,這分明就是欲蓋名章嘛!
搞得駱淩嫣聽到這個傳聞笑的肚子痛。
這條天氣不錯,墨旭嘯想著駱淩嫣一直念叨著要自己教授她抓石蛙,便帶著她進山裏了。
山裏經過了暴風雨的洗禮幾乎變了一個樣子,墨旭嘯常年在山裏抓些野味,大體還是認得,帶著穿著便裙的駱淩嫣就進了山裏麵,在一條滿是碎石頭的小溪麵前停下了步伐。
“石蛙一般都是躲藏在石頭縫或者石頭板子下麵的。”駱淩嫣站在溪邊,看著駱淩嫣已經走的發熱了,正隨便撿了一個樹葉子打著風。
島上過了暴雨季節撲麵而來就是日漸炎熱的夏季,山裏蚊子又多,駱淩嫣在了半個時辰的山路,現在惹得坐著石頭上,拿著手背擦著汗珠。
“你等我休息一下在抓嘛!”駱淩嫣不情不願的起身,忽然哎喲一聲,腳腕一扭,啊了一下蹲了下來。“好痛!我的腳扭傷了!”
墨旭嘯聽到駱淩嫣的聲音,一躍身就跳了過去。
他將她抱到旁邊的大石頭上坐著,擔心的將她的裙子推上去,將她的鞋襪一脫掉,小心的查看了起來:“沒事,隻是輕輕扭了一下,坐一下就好了,不要害怕。”
“你又不是大夫,我的腳都痛成這樣了,你還說坐一下就好了?你就不怕我瘸了,拐了嗎?要是那樣,你還會正眼瞧我嗎?”見墨旭嘯沒一點著急的樣子,駱淩嫣有些不高興了。
“你這個傻瓜,我剛才不是摸過你的腳踝了,沒有傷著骨頭,再說了,我什麼傷沒有見過的,當然,不管你變成怎麼樣,我都會娶你的,你放心。”墨旭嘯捏了捏駱淩嫣的小臉。
駱淩嫣臉頰一紅,又一把將自己臉上的手拂開,“誰要嫁給你了?”
“好了,不鬧了,乖乖坐著,等等我,我去給你抓兩條魚給你烤著吃。”墨旭嘯起身就朝小溪跑去。
“再給我抓點石蛙!石蛙幹鍋不錯,晚上我們回去做!”駱淩嫣一邊穿鞋襪一邊對著墨旭嘯吆喝。
“石蛙幹鍋?你想煮一大鍋?你以為這石蛙好抓啊?!咱們今天隻抓幾隻,你要想吃一大鍋,我改日讓人來抓。”墨旭嘯笑了起來。
這石蛙生性狡猾,極難捕捉,自己也是難得幾次才能百發百中,居然想讓自己抓一把給她抓一大鍋,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
“誰要吃一大鍋了?那道菜叫幹鍋石蛙好嗎?真是夠笨的。”駱淩嫣無意識地撅了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