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保護好夫人。”墨旭嘯不放心地交待了一句。
“知道了爺。”春風恭敬地應著。
原本駱淩嫣歡喜地打著牌九的,沒想卻被這個嫌命長的二房給攪和了。
駱淩嫣氣呼呼走了出去,還不忘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擺。
春風看著曾經那個咬牙切齒,現在已經慢慢學會了憤怒與心不與麵上的駱淩嫣,她忙不迭的走到駱淩嫣的跟前,又下意識的底身行禮阻攔。
“夫人,夫人,您現在可不是駱家奇點的老板,而是島主府的大少夫人,您的一言一行都倍感關注的,所以……”
“怎麼?按你這個意思,我嫁人了就不能報複,就不能動了吧?”
春風攙著駱淩嫣的胳膊,又笑了起來:“春風不是這個意思,若何清月敢對夫人不敬,奴婢幫夫人你出氣去,保準那賤人再也不敢來。”
說罷,春風頓了頓,吐了一口氣:“隻不過夫人真不能動手,你若是真的動手了,那何清月還不知道怎麼詆毀您呢?”
從分家開始,何清月倒是覺得二房是最為賺錢的。
可是她不會做生意,也不知道虛心的請教,非覺得自己身份高。
其實,她又哪裏算得上身份高,說白了就是一個姨娘,再說的人盡皆知一點,就是不入流的小老婆而已。
何清月原本還算的上是個大家閨秀,父親也是個小商人,可是後麵慢慢的沒落了,現在也隻能混兩口飯吃了,也幸好墨旭嘯每年都會送一筆銀子過去。
至於慢慢的這何清月發現自己被駱淩嫣坑騙了去,這五家鋪子所有的人都被拿走,自己不擅長經營,很快就是入不敷出,但是那鋪子是粟城最豪華的五家,何清月不曾放棄,然後到了交收租金的時候。
二房全部傻眼了,何清月大罵島主府和三房合起夥的誆騙。
可人家都是看著眼中的,這島主府產業都是租約下來的,至於三房也就是無數個大掌櫃之中的一個,月銀子也是一樣。
何清月隻能是有苦說不出。
駱淩嫣聽著春風的話,嘴角狡黠的一笑:“你倒是高看我了,如今我懷著身孕,即便有那個心,也是麼有那個力,再說我又不是不知道分寸,你且陪我出去便是。”
春風還是有些擔心駱淩嫣,見她對著自己點了點頭,最終妥協了下來。
她對著後麵的丫頭嬤嬤們道:“一會子可是仔細了去,若是讓二房不長眼的衝撞到了夫人,莫說爺,就老夫人也不放了我們的,所以……”
後麵的丫頭嬤嬤都是極其喜歡駱淩嫣,自然不許任何人欺辱了,急忙道:“是,春風姑娘放心就是,我等會不會讓二姨娘欺負少夫人的。”
駱淩嫣心中一笑,這個春風老是把自己當做個小丫頭似的,分明自己也沒有多大來著。
還沒有走到大門口,駱淩嫣就聽著外麵大大咧咧的叫罵起來。
府外,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倒不是來看島主府熱鬧的,是來看這個心比天高的何清月的下場的。
隻見曾經那個錦繡長袍,華服錦緞,發髻高聳麻豆寶石朱釵,出門要丫頭婆子簇擁,馬車也得是雙馬並行,手中上最少也都六個寶石戒指的人,現在倒是一副破落護的模樣。
門庭之下,何清月穿的倒是也算的上好的了。
一身紫紅色的綢緞馬麵長裙,上邊是玉淨瓶牡丹的繡花樣式,裙邊是銀色的絲線走邊,最愛的鑲嵌貓眼石和粉珍珠的弓鞋,被換成了月桂銀色鞋子,發髻是一貫大些夫人喜歡的平安百合,墜著一直珍珠珊瑚簪子。
看上去倒是沒有原先的招搖和妖豔氣息,更是平靜進人了兩份。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那長精致的臉蛋上,此刻慢慢的都是一腔的不削和怒火。
“啊呸!駱淩嫣,你給我滾出來,怎麼的,敢做不敢當了不是說!算起來我還是你的庶母呢!你沒進門之前三房都是好好的,偏小的你誆騙我分家,現在害的我食不果腹!”
“駱淩嫣,你給我滾出去,是不是沒有臉麵可以見我了?!你出來讓大夥的評評理,看你如何將我二姨娘轟出家門,算計我這個二姨娘的!”
何清月指著門房大罵起來:“還不給我滾開,我要自己進去找駱淩嫣這個賤人理論!”
正在這時,每一個清脆的聲音帶著不悅響了起來。“放肆,你不過一個區區的姨娘,這會子倒是在這裏顯擺了起來,我家夫人還沒有入府就早已分家,後麵不過細細,轟二姨娘更是子虛烏有的,墨家的家譜裏麵可還是有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