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旭嘯看著自己手中的藥瓶,這一次還是真的要感謝駱子軒那小子了。
隻是很奇怪,為何自己到現在居然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的?
難道真的是駱淩嫣的平安福起了作用了不是?
想著自己的嬌妻,墨旭嘯慢慢又摸著自己心口的位置,那枚平安福正貼著自己的心口,就如同駱淩嫣正依靠在自己的心口邊上一樣。
心口暖暖的,也不知道駱淩嫣和孩子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駱子軒深夜回到軍營之中,秘密的跑到了淩雪的營帳附近躲藏了起來。
“公主,這預防腹瀉的藥你可得記得吃啊,雖然你每日的飲用水都是城中運來的,但是也要防患於未然。”侍候的丫頭說著。
已經過了三更了,可淩雪一點睡意都沒有,正興致勃勃的看著書卷。
淩雪喝了一口酸梅湯,輕輕一笑:“墨旭嘯軍隊之中可有什麼消息了?”自己在上遊的泉水之下下了少量的用銀針檢測不出來的,腹瀉的藥物,而解藥,卻是隻有南宣境內才有的。
丫頭道:“錢將軍哪裏來了消息了,今日曹嶽也腹瀉了起來。”說著丫頭猶豫了一下:“公主,若是他們查出來了解藥怎麼辦?”
“怕什麼,羌活他們能伸手的地方都已經一顆不剩了。”淩雪淡淡的說著,慢慢的將書頁翻過去了一頁,燈火之下,一身蘇繡丹黃色的窄袖長裙,發髻小巧精致,兩朵白玉簪花裝飾在上麵。
看著詢問的丫頭,含唇一笑:“他們燒了我們的糧草,我們自然要給他們一點力氣,即便他們知道如何解讀又怎麼樣,羌活即便運過來都是半個月的事情,倒是整個大軍都腹瀉不止了。”
“公主真是好謀略,不戰而屈人之兵。”丫頭說著就將一藥包放在淩雪麵前:“大夫說,幹幹的用水送服最好,雖然苦了一點,公主也請一定要保重鳳體啊。”
“知道了,下去吧,我乏了。”淩雪擺擺手。
淩雪的營帳是唯一的女帳篷,因為近身都是丫頭,錢書不允許侍衛哨兵過多的靠近,畢竟是多有不便的,因此駱子軒的身手顯得是遊刃有餘了。
聽著裏麵吹熄燈火的聲音,看著淩雪將藥包放在一個盒子之中,慢慢翻身上了床榻。
駱子軒小心的查看了一下,將迷煙慢慢放了進去。
淩雪的習慣駱子軒是最為清楚的一個人,淩雪隻要不是病的下不了床了,輕易是不肯吃藥的,即便是吃也要有人哄著,還要準備紅豆蜜糖不然絕地不會妥協的。
淩雪即便說了吃,等著人一走,不是將湯藥倒掉,就是將藥丸藏起來,駱子軒也是無意看著的,不然都還被蒙在鼓裏麵的。
約莫過了小半盞茶的時間,駱子軒才是翻身進去了帳篷。
想著淩雪被自己的撕心裂肺的呐喊,駱子軒幾乎是心神一蕩,駱子軒很快恢複了甚至,走到剛剛淩雪放置藥包的梳妝盒之中,帶看一看,
我的個乖乖,半個小盒子的。
果然是個不愛吃藥的。
駱子軒拿了一包放在了懷中,剛剛要走,腳步卻是一頓,又哪出一包放在了淩雪睡覺要點著的香薰之中,這東西還是聞著的好,防患於未然的好,軍中都是會男子,若是淩雪拉肚子。
“咳咳咳——”
駱子軒聽著床榻上的聲音,一下弓腰了下來,生怕被發現了去,直到好一會之後,感覺沒有了音響,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淩雪半個身子都沒有蓋著被褥,無奈的歎了一聲。
慢慢的走過去,駱子軒將被褥給她搭上,這才慢慢潛伏了出去。
“拿到了?”墨旭嘯一夜未眠,陪著曹嶽,好在梁軍醫哪裏有些常備的,吃下去已經好了許多了,剛剛回到自己的營帳便就是看著駱子軒已經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駱子軒撐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姐夫怎麼怎麼久都不回來,你這床睡著要是硬的很,倒是不如大通鋪的稻草了去。”
感情這人還在這裏睡了一覺了?
墨旭嘯有點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罵人了。
這軍營讓這混蛋小子跟著回自己家一樣方便,不過也是,自己這營帳今日專門減少了哨兵,駱子軒的功夫卻是是夠了的。
駱子軒站了起來,剛剛到了一杯水,又是想起什麼了一樣,嫌棄的將被子放下,從袖子之中哪出藥包:“姐夫,這可是頭功,記得我的功勞了。”
怎麼輕而易舉就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