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我廢話,我隻想問如何打敗遼人。”
“殿下別急,小的正在尋找打敗遼人的良方。馬球比賽需要人馬合一,我們大宋在隊員這方麵不占優勢,要想取勝隻能從馬的身上下工夫,如果我們大宋參賽的馬匹都是天下無雙的良駒,比遼人的馬匹更好,說不得就能取得優勢呢。”
韓希文一席話點撥了高強,他鼓掌讚歎說:“殿下,韓公公分析的很在理,我們在人上比不過遼人,可以在馬上下功夫,我回去就給我爹爹說,讓他在全軍挑選馬匹,一定挑出最好的馬,絕對要超過遼狗的馬匹。”
“好,就這樣辦,你快點讓你爹爹挑馬,記得要給本王挑一匹天下最好的馬。”趙構信心極大增強,語氣鏗鏹有力的說。
“下官倒是知道一匹天下第一的寶馬,叫作蒼吾,那是花萬金從西域買來的汗血寶馬。”
“現在哪裏?”
“在皇上的百獸苑裏養著,已經有六七年了,每逢皇上巡行就帶蒼吾隨駕。小官見過一次,蒼吾一聲嘶鳴,所有的馬匹無不四蹄發顫,真有馬中之王的派頭。”
“與遼人比賽事關國家榮譽,父皇肯定會讓出寶馬,如果不行,本王就央求三哥去問父皇借,父皇一定會答應的。事不宜遲,本王現在就去,高強你去挑選其它良馬,越快越好。”趙構說完起身離開,去找鄆王問皇上借馬。
精瘦青年笑咪咪的說著,把高強和韓希文送出府門,誇讚二人計智多謀,幫了九殿下大忙。此時,韓希文才知他是趙構的親舅舅,名叫韋彰,怪不得看著他麵熟,原來是韋婉容的同胞兄弟。
離開王府,韓希文借故支開高強,尋一個背街的藥房,去買藥。
藥房的掌櫃看了韓希文的藥方,神色凝重,小心問韓希文,“公子爺,請問你取藥做什麼用?”
“當然用來製病的,還能當果子吃啊。”
“小人不是這個意思,小人是想問公子知不知道這藥是誰來用的,是什麼病?如果公子不清楚的話,小人不敢亂配藥。”
“你來給我講講,這幾味藥是用來做什麼的。”
掌櫃附耳小聲說,“這是婦道人家用來墮胎用的,不過藥性太烈了,如果用藥不當也會傷害婦人,一般藥房是不開這種藥的。”
她為什麼要這樣的藥,她想害誰?韓希文百思不解,不過,既然她一再囑咐,不買回去肯定不行。韓希文給掌櫃多塞了一些銀兩,如數買回藥物,讓藥房打成密實的小包,藏在身上,帶回去交差。
韓希文把藥物送到韋婉容閨房,見她收到藥時又慌又怕,忍不住勸說:“姐姐知道這是什麼藥嗎?”
“知道。”韋婉容冷冷回答。
“知道就好,讓人吃最好不要一次吃三包,弄不好會出人命的。要是你隻想讓人家的小孩保不住,最好分幾次下藥。”韓希文在宮裏呆久了,明白妃嬪之間爭寵的殘酷性,韋婉容這幾副藥說不得會讓哪個可憐的受皇上寵幸的宮娥享用,害人流產太不道德了,韓希文忍不住說,“能饒人處且饒人,姐姐現在長春宮紅得發紫,沒必要再跟那些妃嬪們爭寵。”
“我的事不用你管。”韋婉容話中帶刺。
“我是為你好,多積德多行善,姐姐會越長越漂亮。”韓希文嘻笑說。
“你是不是認為我是一個惡毒的女人,你心中是不是認為朱賤人最好!”韋婉容突然怒視韓希文,聲音尖利的說。
“姐姐息怒,姐姐息怒。”韓希文連聲討饒,他可不想看見韋朱二人之間發生大的矛盾。
“我知道,你心中隻有朱賤人,隻有她清純溫柔,沒有心計,要不是長春宮有朱賤人,估計你出去幾年也不會想到長春宮,哼,在你眼裏我充其量不過是一個供你輕薄的女人。是的,我承認自已有點心計,心腸有點硬,不這樣我怎樣活啊。可歎我生了一個王子,十幾年來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婉容,朱賤人隻是剛生了一個公主,地位就趕上我了。你知不知道,宮裏哪些妃子們都看不起我,最連小小的宮女也拿我這個婉容當會事!”韋婉容說到了動情處,兩眼淚花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