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因恨生愛(2)(2 / 2)

她就不該忘了他從不是個講理的人,哀求更是無用,但此情此景下,她慌亂的腦海裏什麼也想不起來。

“王爺,求你放過妾身!”

“放過?孤王已經放過你太多次了,這一次--休想!”

端木卿絕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破她的身成為他的女人,哪怕得到之後他會立刻親手了結她,教她身首異處。

可他會是她最後的男人,這身子他絕不允許讓第二個男人再碰一下!

冰眸金瞳綻著溢彩的光芒,分不清是情/欲還是獸/欲,如同一張獠牙的血口,要將念滄海撕扯成碎片,生吞活剝吞下肚,連骨頭也不剩半片。

念滄海絕望呻/吟,端木卿絕冰涼的唇埋首與她的脖頸之間,欲哭卻無淚,不知幾時她的雙手被他綁在了床頭,“王…王爺…?”

含著淚的眸美得迷離,教他的心魂為她沉迷。

端木卿絕解開自己的衣衫,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魅惑不已,露出教人心魂激蕩的古銅色肌膚,六塊王字腹肌就像是天宮精心雕琢而成的。

吻點點向下遊移,吻得教身下的人兒忘卻了姓氏,忘卻了自己,心亂了,心麻了,心碎了,再也拚不回來了。

念滄海就像隻沒有感知的布娃娃任端木卿絕撕扯的七零八落,孤立無助。

他還是第一次在白日下看盡她的美好,他從不曾想她的身子竟美得精致舞缺陷,哪怕隻是視線觸及都能點燃他一身熱血膨脹。

“如果你碰了我,你會後悔的!”

“後悔?孤王的人生中從未後悔二字,也絕不為你--破例!”

“無恥!欺負弱小女子,你不是男人!”

“罵吧,有氣力的時候就盡情的罵吧!”

他眼神敖冷,仿佛她是隻微不足道的螻蟻,視線相對的刹那,念滄海隻覺有隻手伸入了她的喉嚨掏著她的心,狠狠地無情地,要將心生生扯出她的身子。

“阿離!!”

終是喝出了那個名字--

那個填滿她掙紮心靈的名字,那個他警告她不許再提起的名字,隻有他,隻有她的阿離能救她了!

果然,端木卿絕沉迷侵蝕的動作赫然一頓,“孤王警告過你不許再提那個名字!”

“阿離。”

她倔強的瞪著眼,咬牙切齒的吐出那兩個字,她不是他的囚奴,他不讓她喊,她偏要喊! “哼!就那麼迷戀他?他對你都是怎麼做的,讓你的身子非他不可?告訴孤王,孤王對女人的經驗可是比他更豐富,孤王定會讓你的身子再也離不開孤王!!”

要不是雙手被他桎梏,念滄海一定會狠狠甩他一個巴掌!

她同端木離根本就沒有…

想著,雙手一動,便感覺到綁著她的布條似是鬆開了些許--

掙紮著將雙手抽了出來,摸入枕頭下握住了那把玥瑤送她的匕首--

“端木卿絕!”

念滄海支起淩亂不堪的上身,端木卿絕猛地抬起身,就這麼眨眼片刻,念滄海握在手心的匕首刺去,打橫將那結實的肌膚劃開好長一條口子,鮮血驟然飛濺而出,“念滄海,你--?!”

端木卿絕怒張著雙瞳,念滄海自己也是一驚,手中匕首掉落,她收起被他壓在身下的雙腿,整個身子朝向床角蜷縮起來。

道道血痕落下白潔的被褥上,仿佛綻開了朵朵詭異的花,血腥味逼得人呼吸緊迫。

端木卿絕一手捂著傷口,指尖沾著血凶神惡煞的瞪向念滄海,一手伸去攥住她顫瑟的胳臂,不,是她整個身子都在顫瑟。

一雙杏目中的驚恐是不可言喻,死死地盯著那滾滾淌下的血,“真是個貞潔烈女啊!是誰說自己脾性好,罵不還口,打不還手,與孤王最合適,可與孤王相伴到老?這就是你回報給孤王的?”

端木卿絕恨得怒不可遏,這般抵死守身,為了誰,端木離?!

“是王爺逼妾身,是王爺要用強的,妾身才…”

“還敢頂嘴?!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拒絕孤王?!”

是,名義上她是他的女人,她沒有資格說不,可是…

“孤王還以為玥兒說的是假話,果然你是鐵了心的要殺了孤王,這就是端木離將你指婚於孤王的目的,對不對?!”

拽著念滄海的胳臂,那力道教她的骨頭哢嚓哢嚓的作響,她不是有心,她並不想殺他,甚至沒曾想過要傷他分毫。

“止血,你的傷口要止血!”念滄海根本沒有仔細聽端木卿絕質問著她什麼,她隻看著他的傷口,心兒焦急如焚。

“不用你假好心,要怪就怪你剛才沒有刺中要害,現在你沒得後悔了,孤王定不會放過你!”

端木卿絕一手勒住念滄海的脖子,她不閃也不躲,竟教他一用力,痛的卻是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