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就別再胡言亂語了,什麼轉世再生,她要真的是我,還真是投錯胎了,變得那麼醜,人見人怕!”
“都說你不醜了,在我眼裏,小娃娃可美了。”景雲雙手捧起她的小臉,仿佛那包著的白紗一點都沒妨礙她的美麗,反而讓人遐想,要是拆開紗布她會是多麼驚豔天下的美人。
而此時,門外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念滄海隻覺大難臨頭,怎麼偏是這種時候被他抓個正著。
景雲收回手趕緊解釋,九哥,你別欺負小娃娃,是我硬闖進來的,不關她的事…“話還沒說完,身後閃現的兩個暗衛就被她給拖了下去,連同著小幽一起給拉了下去。
“別為難他們!端木卿絕,我和景雲是清白的!”
“孤王說過你們方才是在苟合麼?”
他唇微動,一開口就是刺怒人心的譏諷,念滄海從他手心掙脫開,“王爺沒那麼想就好。”
“哼,傷好了,就能走能跳了是麼?!”
他逼近過來,雙臂霸道的從後圈住她,俯著身雙唇貼著她的麵頰,冰涼的溫度從他的唇麵上滲入她的肌膚,挑撥著她的每一寸都淩亂起來,“王爺難不成是要妾身一輩子都躺在床上麼?”
“能這樣不是最好,那愛妃你就什麼地方也逃不走了。”
“哼,想得美!就算隻剩下一條命,妾身也會逃,逃得離你有多遠就多遠!”
“既是如此,為何要拒絕景雲的好意?跟著他逃出宮,就能盡享自由,不是麼?”
“倒是,王爺要是答應,妾身這就去和景雲說,我變了主意--嗬?唔唔…”
話還沒說完,身子已被端木卿絕板正向著他,他如風的傾下身,雙唇向著她的嘴,人就這麼倒抽口涼氣,又驚又亂的閉上雙眸,“嗬,愛妃閉上眼做什麼?以為孤王是要吻你麼?”
念滄海漲紅了臉,睜開眼就要開罵,誰想他趁此俯下頭,長舌破竹之勢的侵入她張開的小口,糾纏著她的小舌癡纏廝磨起來--
一吻作罷,念滄海已經紅透了臉,“愛妃這是害羞?!孤王當真不知愛妃的心原來生死都不願和孤王分離,孤王很開心。”
端木卿絕唇邊襯著笑整張銀銅麵具鬼魅撩人,他聽到了,連那一句“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也聽到了…
“王爺肯定會錯意思了,妾身是恨不得王爺死了,就算以死相伴也值得!”
她怒著臉卻消不去臉上的羞紅,端木卿絕沒一絲的怒意,反而唇瓣上的笑盛開的盛豔,“愛之深,恨之切!愛妃恨不得孤王死,就是愛孤王愛到死,不是麼?”
晨曦的日光撒入屋子,微風輕輕吹動的幔帳裏是男人摟著女人,端木卿絕修長的指套弄在念滄海脖頸間的鏈子上,拇指與食指的指腹摩挲著小巧精致的同心鎖,指背似若不經意的劃過胸前,惹得睡夢中的人不得不清醒過來。
“你做什麼?”
念滄海下意識地一躲,“已經卯時了吧,不早朝麼?”她“體貼”的提醒,但他知道她這是趕他下床。
“知道同心鎖的意思麼?”
他黏著不走,摟得更緊,手指勾著墜子,“在其上刻上彼此的名字,沾上聖潔的靈水,從此就能生生世世永結同心。”
“那這上麵刻著你我的名字?”
她心一驚,立刻拿起墜子仔細翻看裏麵是不是刻著什麼,她都不知道這上麵還可以刻字。
端木卿絕很喜歡聽她在同一個句子裏說“你我”,那仔細尋覓的表情更是動人可愛,不過,他包裹住她忙碌的小手:“孤王可沒那麼傻在上麵刻上孤王的名字。”
戲謔的聲音如一桶冰涼涼的水澆上她的心頭,那一閃而過的感覺叫做失落麼?
切,說的誰好像稀罕似的!
“那妾身應該謝謝王爺,妾身知道同心鎖的意思了,日後定要刻上自己心上人的名字,阿離…阿離就是個不錯的名字。”
“你敢?”
猿臂霸道的立刻扳過她那小身子壓在身下,她那鬆了口氣的小慶幸可是讓他有點受傷。
“有什麼不敢?王爺把妾身一個人鎖在鎖裏,自己的心卻早已埋在冷冰冰的墳土之下伴著另一個人,妾身難耐寂寞,當然得找個伴。”
“嗬,原來愛妃如此愛吃醋,難怪昨夜如此熱情。”
眼對著眼,鼻尖抵著鼻尖,唇間呼吸交纏,氣氛怎麼說都是曖昧煽情,“住口,都你逼我的!”
臉微紅,念滄海捂住端木卿絕的嘴,手心立刻被什麼東西濡濕的劃過--是他的舌尖舔了她?!
“你--”
她收回手,臉上的顏色又赤紅了一分,“願者上鉤,榻上的事也有強求的麼?愛妃忘了是自己主動獻吻,還…”
不安分的手邪惡的撫弄上她的腰。
總有一天她會因為羞憤而死的,念滄海小臉蛋燙到不能再燙。
“少羅嗦,還不快起身了,別賴在我的床上!”
端木卿絕離開後,好多日都不見人,是在為那句話生她的氣麼?
念滄海看著廊道的盡頭,“嘿嘿…小姐是在想王爺麼?”調皮的聲音落在腦袋上抬起頭是小幽壞笑的小臉蛋,“切,誰稀罕,他不來倒好--清淨!”
念滄海抹去臉上掛念的顏色轉身向著院外走。
“哎呀,小姐你別走呀,還說沒在想王爺,你一口是心非就不敢看人的眼睛呢。”
“誰說我不敢看你眼睛了,我就壓根兒沒想著他,他冷血又無情的,殺人還不眨眼,我幹嘛要想這麼個魔鬼?!”
“是麼?九爺若是聽到王妃這麼說他,會不會一怒之下也處置了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