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永遠都學不乖,還越來越反叛,越來越淘氣的小壞貓…
端木卿絕猿臂一伸,一手板正念滄海到處張望的小臉,“王爺?!”視線猛地觸礁,念滄海的心跳總是不能受控的加快起來。
“美人看什麼看得那麼入神,孤王可是嫉妒這四周的美景了,這雙漂亮的眼應該看著孤王。”
極度曖昧的暖流隨著端木卿絕傾下的身軀撲麵而來--
嘔!!
這惡心巴拉的哄人功夫是哪學來的,是那些端木離賜給他的美姬在榻上教他的麼?!
“王爺,良宵苦短,我們先回屋如何?”
念滄海不緩不急,輕輕按著他的肩,像是算好了時間,剛剛好不讓他的唇再靠近她的唇一分。
“美人不喜歡這兒?這兒是孤王的寢宮,沒人會瞧見的,就是瞧見了,孤王也會教他忘了該如何說話。”
他說話狠烈,不留丁點兒情分,那對視的眼神就好像話中有話,那份警告是衝著她的,他要生吞活剝,割斷舌頭的人就是她--
“王爺就別在這兒磨嘰磨嘰了,不敢回屋是怎麼地,難道王爺是--不、行、麼?”
念滄海豁出去了,踮起小腳丫子,綁著“手鐐”的雙臂順勢妖嬈萬千的摟著端木卿絕的脖子。
她眉眼挑弄著,末了還嬌羞的咬咬唇癟癟嘴的。
沒錯,她就是故意不怕死的挑釁著,還存心有意的要氣死他!
銀銅麵具下的臉倒是沒有半分怒意,眼底的笑卻是不知覺的加深了一個印記--
死丫頭,等下把你壓上床,看你這張小嘴再怎麼使壞!
端木卿絕越加確信這主動撲入他懷中的小騷包就是念滄海。
敢對他出言不遜,還敢質問他“行不行”的,放眼天下,也就隻有那個膽大包天的壞丫頭能幹得出來了!
二話不說,端木卿絕就又打橫將念滄海抱了起來,她的身子輕盈如羽,這觸覺這手感--
哼,壞丫頭,今夜你哪裏也逃不了了!
既然是“他”主動邀約,他端木卿絕又怎能不了人成人之美?!
端木卿絕抱著念滄海就向著自己的寢屋而去,懷裏的人兒倒也是不鬧不吵,靠著他的肩溫順得很。
這倔性子的丫頭幾時會這麼乖了?!
“他”出奇的安靜,及其的“配合”反倒是讓人些許不安。
來到屋前,端木卿絕一腳將門踢開,也不放懷中的小人兒下來就直衝榻邊,他一不做二不休的將她放倒榻上,這是要--直奔主題,讓她絕無使出詭計的機會!
來到屋前,端木卿絕一腳將門踢開,也不放懷中的小人兒下來就直衝榻邊,“王爺?!”念滄海有點驚慌,這男人是不是也太猴急了?!
他唇角半勾,一不做二不休的將她放倒榻上,這敢情是要直奔主題,絕不給她使出詭計的機會!
以為綁著她的手就能對她為所欲為了嗎?
念滄海也不抵抗,索性連個掙紮也沒有,還一臉的“享受”,任憑端木卿絕壓下身來就“啃咬”著她白雪嬌嫩的玉頸,很是配合的發出幾縷嬌嬌羞羞的輕吟…
但是那被綁著的雙手始終礙事的放在胸前,讓那緊貼的偉岸軀體怎麼都無法品到胸前的美餐。
端木卿絕能感覺到她佯裝乖順背後的小反抗--
終於裝不下去,開始蠢蠢欲動的預備著金蟬脫殼了麼?
可惜,到他手的獵物從沒放過的先例!
金瞳泛起絲絲妖冶精光,端木卿絕大掌順著她的臂膀來到她的腕上,五指有心廝磨著她的肌膚,在她的膚上愛欲的烈火。
混蛋!
以為她會屈服在他的誘/惑下麼…
可是身子當真好熱,一被他輕輕觸碰就燒了起來,脖頸間有他粗重的喘息,和唇齒輪番的吸允撕咬,身子本就已被點起一陣火,現在是越少越烈--
好像被一團團的火給繞在了中央,念滄海不得不承認在榻上,她的身子早已剝離理智被他俘虜…
他是那麼了解她的身子,就像對她施下了咒語,讓她為他臣服。
可惡,可惡!不可以!
這種心裏厭惡,身子卻迎合的感覺讓念滄海很是羞惱!
嬌羞半睜的眸子好像看到那張妖冶俊朗的臉埋在她的鎖骨間露出了那邪肆狂野的笑靨--
少得意!
休想這樣就能征服我,我讓你得意的笑,再等一下下,我定會讓你再也笑不出來!
端木卿絕握住念滄海被綁住的雙手緩緩舉過她的頭,她異常的乖順,萬事皆是軟綿的順應著他,胸前赫然再沒有礙事的阻礙,他一手將她的雙手桎梏在頭頂,騰出一手來到她的胸前--
隻要解開這衣服,她必當原形畢露--
念滄海整個身子都繃緊了起來,她從那雙凝視著冰眸裏看到了探不到盡頭的欲火,若是他當真一做到底,那她腹中的孩子…
黑亮的杏眸浮現誓死一搏的銳光,看著端木卿絕大掌順著她的手臂劃過她的胸側,再覆上她的豐盈…
那一寸寸的侵蝕就如一股電流直擊上心,可是猛地被電得傻了眼的人卻是--
怎麼會是這樣?!
覆在胸前的大掌猛地一抽,掌心的觸感平整的沒有絲毫弧度,和他預想中的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