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老者和身後的兩個男女飄然落地,然後站立在獵人王的麵前。白袍老者淡淡地朝著獵人王說道:“獵人王,多行不義必自斃,如果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麵子上,我早就將你將你移交給聖河宮主了,你私自阻止參賽者參加聖河選賢的比賽,無疑已經犯了大錯,再不知悔改,你姐姐都救不了你。”
“哼!少拿聖河宮主來壓我,我也是為我姐夫挑選優質的鑄器師呢,這群飯桶連我的光罩都破不了,有何資格參加比試。”獵人王不滿地說道。
“哈哈,你倒是會講歪理了,他們是鑄器師,又不是純粹的修煉者,怎麼與你打鬥,你必須把你的觀念改上一改,鑄器師遠遠要比修煉者的作用大,不久你就會明白的。”白袍老者瞥了一眼獵人王身後的柳綠老怪、蝴蝶娘子等酒館獵人們,微微皺眉說道:“我勸你還是趕緊將你這個獵人酒館趕緊解散了,不然聖河兩岸的諸多權貴們肯定會將此事稟告給宮主的。”
獵人王不滿地說道“白眉長老,不要以為你實力比我高上兩分,就有資格責罵我了!我的事情你還管不著。”
隨後,獵人王便帶著獵人酒館的眾人撤退了。
此刻,楚墨、劉鍾羽等人還站在後麵,沒有撤離。
這個被稱為白眉長老的老者扭過臉來,朝著楚墨等人緩緩說道:“年輕人,就應該多經受一些磨難,老夫在聖河宮等你們。”
隨即,白眉長老便轉身而去。
待在一旁的楚墨突然喊道:“雲裳姑娘。”
即將離去的雲裳扭過臉來,疑惑地問道:“有事?”
楚墨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望著白眉長老三人飄然而去,消失在半空中。
白眉長老走後,獵人酒館的人也突然像消失了一般,連以往每隔幾十裏就有一個的獵人酒館也突然變成了一片平地,森林裏再次恢複了平靜。
此刻,鑄器聯盟的六百多名鑄器師都集中站在一片空地之上,眾人公認的領袖趙鍾羽站在中間正發表著熱情洋溢的講話。
“兄弟姐妹們,大家從四方而來,經過重重險阻挑戰,才有幸前往聖河兩岸參加聖河選賢,如果不是獵人酒館這場風波,也許我們不會相識,很多人不會成為知己和朋友。現在,獵人酒館的風波已經過去了。所幸的是,我們六百多名鑄器師都沒有任何傷亡。今天,我們又要踏上征程,由於大家比試的區域不同,地圖也有很大不同。今日,就讓我們在此別過吧,讓我們在聖河兩岸的鑄器場上相見。再相見,雖然我們已經是競爭對手,但我們仍是朋友,我們曾經同屬一個組織——鑄器師聯盟。相信在不久後,我們這裏麵的一些人必然可以在聖河兩岸鑄器界的大舞台上大放異彩,成為鑄器的精英選手。現在,就讓我們再次別過吧!”
趙鍾羽講完話後,足足過了半個時辰,眾人才逐漸散去。楚墨在臨走前也和趙鍾羽深聊了一會兒,此人雖說鑄器技藝一般,但是為人確實不錯,十分善於交朋友。二人寒暄一番後,別各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