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研拿過酒單遞給應冉,應冉指指沈研麵前的。那杯淡粉色的飲料,“那個是什麼。服務生說,“那是本店招牌,我在麗江等你。”
應冉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嗯,就這個吧。”
清吧裏放著民謠,燈光昏暗,沈研選的七彩旗子桌非常美,在木質的,複古的門板做成的桌子上擺著兩杯一模一樣的飲料,一男一女在交談著,女人一直有些微微低頭,男人的笑容像陽光一樣燦爛。
“是這樣,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想找你來幫個忙,我想你幫我對付華雨笙。”應冉實在招架不住沈研的陽光笑容,一直有些微微低頭,看著沈研修長的手指。
應冉回憶起來,華雨笙好像是她高中時候的同班同學,為人很老實低調,平時不太愛說話,所以對她印象不是特別深刻。但他依稀記得她是一個唱歌很好聽的女孩,在放學的路上偶然聽到過她解放自己的天性。
“喔,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應冉湊近了問。
沈研笑了笑道:“我是誰?我是沈研,哪裏有我辦不到的事情,你放心,你幫我幹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應冉摸著頭笑了笑,“沒有想到堂堂的沈大明星竟然會找我,我有些受寵若驚呀!”
沈研一談到華雨笙的事情,就變得很嚴肅認真,她找這個人來,是為了對付那個華雨笙,自己必須要擺平麵前的這個人,這個人可以幫到自己很多事情。沈研有些心煩。
“你到底能不能幫我,我不讓你白幹的。”沈研直接撂下條件,等著他接。
應冉感覺沈研的情緒有點變化,一下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以為是沈研生氣了,就忙說,“可以,我幫。”
沈研覺得應冉是看中了自己要給他辛苦費的意思上,才同意幫忙的,剛才對這個男人的一丟丟好感也蕩然無存了,人都是利益的,一旦懂了什麼是錢,就事事不斷。
沈研拿出了五萬塊錢,放在應冉麵前,告訴他:“你把華雨笙約出去,帶她放放風,讓她喝點酒也可以,想辦法去把她給我灌醉了,然後給她送上譚襲的床,你懂的。如果事成了,我再給你五萬。”
應冉沒有說話,隻是一直看著沈研,他發現沈研這個女人看來是真的對華雨笙仇恨很大呀!沈研看應冉不答話,皺起眉頭,“你明白沒有。”
“嗯,明白了。”應冉回應道。
沈研起身,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接著說:“你不要讓她知道是我找你來的,保密,有什麼事隨時聯係我,謝了。”
說完,沈研去前台打算結賬,但是服務生說應冉已經結過賬了,沈研回想起剛才應冉說去上廁所,暗暗笑了一下,沒有表現出什麼,蹲下摸了摸那隻叫“buling”的德牧,然後離開了清吧。
應冉看著離開的沈研,轉頭看了看桌上的五萬塊錢,卻反而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獨自在子亦語坐了四個小時才離開。
沈研在路上把華雨笙的手機號碼發給應冉,不一會兒就收到了應冉回複的一個笑臉,沈研關上手機,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