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研一聽這話才知道對麵還有一個攝像頭,麵色一霎間變得血色全無,蒼白無比。
她知道,這下即使自己逃脫了,把柄仍舊被這些人握在手上,隻要他們想,她就可以隨時被毀,比之前那一次婚禮上的更為徹底,到那個時候,她再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
她會徹徹底底的完蛋。
一想到那樣子的結果全都是因為華雨笙帶給自己的,恨意噴薄而出,整個身體都在抖。
“行了別廢話了。”老大不耐煩的看了眼沈研,索性將上衣給脫去,古銅色的皮膚配合著交橫的疤痕顯得尤為可怖。
“不……不要……”
隨著老大的一步步靠近,沈研慢慢地挪動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哭喊著一邊想要逃離,但全身無力的她隻能被動的看著更加接近的男人。
周圍響起的笑聲好像在諷刺著她不自量力的行為,又好像在嘲諷她現在狼狽無比的姿態。
不管是哪一種,都讓她覺得難堪,覺得憤恨——這一切都是華雨笙給她帶來的。
這一切都是因為華雨笙……
華雨笙……
穆少棠……
沈研放棄了沒有任何成效的抵抗,隻能任著那幾個粗礦的男人撕扯著自己的身體,想螞蟻一樣啃噬著自己的肌膚。
她隻平躺在地上,眼睛望向攝像機的方向,空洞無神,望進去,隻有無盡的寒冷和仇恨。
如果不是華雨笙的出現,她就不會變成這樣。她想。
正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的華雨笙忽然覺得身體有點冷,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臂。
“怎麼還沒睡?”
穆少棠剛一走進來就看見本該躺在床上睡覺的華雨笙還在沙發上看書,一時皺了皺眉,連忙走了過去將剛脫下來的外套套在了華雨笙身上,“晚上冷。”
“沒關係,等你來。”華雨笙抬起頭對穆少棠笑笑,拉了拉蓋上來的外套,順便聞了聞外套的味道,是男人熟悉的味道,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沒有其他女人的味道,算你乖。”
“真是的,小醋包。”
穆少棠哭笑不得,伸出手來輕輕捏了捏華雨笙的鼻子。
“別捏了……本來想就不挺,被你這麼捏,就要塌了。”華雨笙不滿的拍開穆少棠的手。
“是這樣說的嗎?”穆少棠挑了挑眉,“難道不應該是捏鼻子鼻子就會挺起來的嗎?”
華雨笙反駁:“話都是要反著聽的!”
“那麼……”穆少棠輕咳幾聲後,對著華雨笙正經道:“我喜歡你。”
華雨笙差點脫口而出“你說什麼”,穆少棠伸出手指來堵住了華雨笙即將張開的唇,笑著又說了句:“但我不愛你。”
我不喜歡你。
我隻愛你。
華雨笙紅了臉,輕罵道:“油嘴滑舌,誰信啊。”然後一下子站起來,目不斜視的回了房間。
耳根都紅了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