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摘下接入盔,左純還沒來得及細細回味過去兩個遊戲日的甜蜜時光,房門外就響起了叩叩的敲門聲。
“蘭姨嗎?門沒鎖。”
看看床頭可愛的小熊鬧鍾,現在還沒到7點呢,這麼早,蘭姨找自己幹嘛?左純精致無暇的小臉上寫滿了疑惑,順手抓過旁邊的大毛毛熊LELIN抱在懷裏,盤著腿坐了起來。
“寶寶,來吃早餐咯。”
房門被輕輕的推開,蘭雪端著托盤的妙曼身影出現在左純視線裏,不過“還沒洗漱”還沒說出口,就見到一道身影敏捷的從蘭雪的身後竄了出來,然後在她驚詫的目光中,惡狠狠的撲上她軟軟的大床,一下子把她壓在了身下。
“表,表姐!你怎麼在這兒?!”
想起蘇晴在遊戲中說要找她算帳,左純立刻緊張起來,偏偏這個時候,身上那具柔軟芬芳的身體又壞笑著緊壓著她,親密的用她的臉頰摩挲著自己柔嫩的肌膚,讓左純不由自主的想起在珍珠酒館的那半個晚上……
當她不忍心的拉開門縫時,捂著鼻子的葉晨正無比狼狽的蹲在地上,可憐得象一隻被主人遺棄的小狗。於是在這一刹那,心無法遏止的柔軟了,猶豫了好久,她終是抵不過心頭的愛憐和歉疚,紅著臉鑽進了房間,身後留下一扇未曾關閉的房門……
那夜,並沒有出現限製級的場景,他們隻是安靜的擁抱著,貼著彼此的臉頰,屏住呼吸感受來自對方的溫度。沒有甜言蜜語,沒有綿綿的情話,但濃情蜜意依然如同窗外瀲灩的月華,靜默而溫婉的在他們的靈魂與心靈之間流轉,甜蜜的幸福灑滿小屋……
“寶寶,老實交代,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蘇晴興奮的聲音打斷了左純的思緒,被迫從甜美的回憶裏墜入殘酷的現實。
“啊?我……我們……那個……恩……”
“又是這一套?哼,今天別想蒙混過關,不老實交代,當心大刑伺候!”
見左純又露出局促不安茫然失措的招牌表情,蘇晴邪笑著抽走她懷裏的LELIN熊,纖指做扭擰狀伸向小白兔柔軟的腰身。
“喝!表,表姐……別……啊……咯咯……咯……”
緊緊是被輕輕的撓了兩下,身體敏感的左純就已經徹底癱軟了,讓在遊戲中被擺了一道的蘇晴心懷大暢,頗有報複成功的快意。
此時蘭雪已經優雅的放下了手中的早餐,笑眯眯的走到床邊坐下。
“好啦,小晴你就別逗她了,早早問完讓寶寶睡會兒。”
說著將左純從蘇晴懷裏拉過來,從後溫柔的摟住,可是一見左純微張菱嘴,滿臉潮紅的樣子,不由一陣心醉,當下貼著左純黑亮柔順的長發,朝她耳根輕輕吹了口氣,立刻讓敏感的少女混身上下一片酥麻。
“來,乖寶寶,告訴蘭姨,你是什麼時候認識那個叫晨星的男孩子的?”
左純在蘭雪溫暖的懷抱中不安的扭動著玲瓏嬌軀,她的聲音輕柔得幾近魅惑,讓左純心神一陣搖晃。再加上旁邊還有個一臉壞笑,大有不說實話就辣手催花的表姐,在軟硬交叉的雙重壓迫下,即便是純稚害羞的左左,也不得不屈服於一大一小兩位美女的淫威之中。
於是,從喪鍾鎮那一晚開始,青澀少女的初戀曆程一一袒露在蘭雪和蘇晴的麵前……
“就是這樣了……”左純低垂著螓首揉捏著睡衣的裙角。
“哇,這麼說來,你和晨星認識不過兩天?”蘇晴不可置信的怪叫,叫得左純沒來由的心慌,象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把頭埋進蘭雪的懷裏。
“你這個笨丫頭,不是告訴你別輕易答應他麼?敢情那天和你說的話算是白說了。”蘭雪佯怒的揉揉左純的頭發,讓懷裏的小人兒又是一陣心虛。
“可,可是……那時人家也沒想到星星……星星會……”想起街頭的那一記長吻,左純覺得自己胸口似乎跑進了一隻頑皮的小鹿,不停的蹦跳著,跳得她心都亂了。
“笨蛋,居然這麼輕易就被人占了便宜!我怎麼會有這麼笨的表妹?天!”蘇晴誇張的大叫,末了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道:“還好還好,這隻是在遊戲裏。不過我很擔心,再過幾個月你就要去聖心學院了,到時候還這麼笨笨的該怎麼辦?”
“人家才不笨哩!表姐你還好意思說我,當初不知道是誰笨笨的從樓梯上滾下來,害得姐夫為了救你把胳膊都摔斷了。哼!”左純不服氣的反駁。
“什麼什麼?憑本小姐的敏捷,哪用人救?明明是大石頭自己多事,害讓我白哭了半天!哼!”見左純翻出自己平生的奇恥大辱來說,蘇晴頓時漲紅了臉。
“好吧,這次不算好了。那上次你把姐夫買回來種花的黑泥當成海底泥抹在臉上的事又怎麼算?”
“那,那次是我不小心弄混了而已!”糗事連連被提起,讓平時臉皮極厚的蘇晴都抹不開臉了,特別是一見蘭雪在旁邊竊笑的樣子,當時臉紅得都快變成漿紫色了,連忙反守為攻,把矛頭對準一臉洋洋得意的壞孩子:“那你呢?喂隻小雞居然都能把它給撐死!還有還有,去年不知道是誰說要種花,結果花園裏長出來一個大蘿卜!”
“我,我……我隻是怕小雞餓著,誰知道它胃這麼小嘛……種,種花又不能怪我,誰知道那個伯伯給我的種子不是花種?而且那個蘿卜燉了排骨湯,你,你還不是有吃,還吃得特別多!”
“什麼我吃得多,明明是你自己吃得最多,說什麼‘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那晚上你吃了三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