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為什麼這麼強大,在他麵前我好渺小,好無力。
臉孔扭曲著,齜著牙咧著嘴,不停的喘息著,白嫩的雙手緊緊抓住那隻粗壯有力的手,李鴻雙目憤恨的注視那張神情冷淡的麵孔,不停的反抗意圖擺脫他的束縛,可無力的身體好像在被抓住的那一刻,就連鬥氣也被束縛住了般,竟然沒有一絲的力氣,隻能無奈用雙腳蹬踢。
“你還在做無謂的反抗,你應該知道你是擺脫不了我的,今天你已經體會到了親人喪生的痛苦,而我也會很快結束你的痛苦。”他冷漠而深邃的雙目注視手中不停掙紮的人,淡漠的眼神中沒有任何情感,有的隻是一切都以注定的必然表決。
努力掙紮的李鴻看著那樣淡然決絕的眼神,“一切……都,已經….注定?”他努力的喘著氣,感受大那隻大手不斷傳來的力道,他不屈的說:“不……這一切沒有注定…….我還有機會。”
祝天行聞言,驚異的說:“機會?哼”他冷哼一聲,“一個在我手上,連大氣都不可能喘一口的人,都已經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還有什麼機會。”看著李鴻還敢口出狂言,他手上加緊了力道。
李鴻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強大壓力,臉色漲紅,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然後緊閉雙眼,放下了意圖反抗的雙手努力的喘息。
看著少年苟延殘喘的樣子,祝天行靜默了會兒,然後“再見了,可憐的家夥。”他給手中的少年下了最後的死亡通告。
就在祝天行說完要結束手中少年的生命時,李鴻突然雙目暴睜,手中拿出兩顆龍眼渾圓的球體。
祝天行還未辨別出李鴻手中拿著是什麼東西,就看見他把手中球體用力的摔向地麵。做事謹慎的祝天行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物體,但本能的反應,使他迅速放開了鉗製李鴻的手,趕緊身形急轉,迅速撤退。
隻見那球體落到地麵上,瞬間碎爆裂開來產生大量的紫色煙霧,很快就將整個場地籠罩起來形成一道巨大的煙幕將一切都遮掩起來,不僅如此煙霧中還含有異常刺鼻的味道讓人聞而生畏,刺人眼目的煙霧讓人不敢靠近。
“煙幕彈。”祝天行望著一片紫黑的煙幕神色凝重,在原地躊躇不前,不敢靠近。
“祝天行,你給我等著,我早晚會回來取你的性命。”煙幕中傳來一聲憤怒的嘯叫,祝天行聞言,身形前行,循聲而至,到了那一片地帶,可這裏已經人影無蹤,無跡可尋,再加上周邊煙霧不斷的侵蝕,使他不得不趕緊回到原地,等待煙霧散去。
過了一會兒煙幕消失,煙霧隨風散去,空曠的場地顯露出來,沒有李鴻的蹤跡。
“受了重傷,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嘛!”祝天行看著煙幕漸漸散去的空無一人的場地,冷哼一聲,大袖一甩離開了地方。留下著一片坑窪不平的場地空曠的沙石地麵一處沒人注意到的窪地有一塊石頭移動了起來,一小點一小點幅度越來越來大,一隻手這時露出來,接著隨著“嘩啦嘩啦”碎石滑落的聲音,一個頭發蓬亂灰頭土臉的少年出現在眼前,他看著祝天行遠去的方向,嘴角一彎露出一張笑臉,沒錯,他就是李鴻。
剛剛煙幕彈爆炸的時候,他並沒有逃跑,而是迅速鑽進之前戰鬥產生了巨大坑洞中,用砂石將自己掩埋起來,躲避祝天行的視線,而他成功的騙過了對方順利逃脫。
拍去身上的灰塵,李鴻臉色一肅,看著祝天行離去的方向拳頭握了起來,躊躇來了會,就迅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接下來幾天,祝天行並沒有就此放過李鴻,而李鴻則是四處躲避著他們搜索,雙方打起了一場貓和鼠的遊戲。祝家鬥士一波接著一波的派出去,在嶽陽城周邊掀起一股接著一股的恐怖浪潮,恐嚇、威脅、抓人、殺人,將李鴻的畫像四處張貼,為了抓住這個人,他們用盡了一切的能用的方法,給嶽陽這個邊陲重鎮帶來極大禍患,比當初葉家做得行事還要狠辣,百姓苦不堪言,人們這才明白福兮禍所依,葉家的消亡未必都是好的,所帶來隻是一個壟斷的大家族,甚至由於沒有了可以哦製衡他的力量,變得比以前更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