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連到薛山家,高興地將自己要在“香滿樓”裏工作了,而且在香滿樓自己還占有40%的股份,當然徐連還順便的解釋了下,股份是什麼意思。
正當,徐連得意洋洋等待薛山和林月的誇獎時,卻發現對麵的兩人臉上顯現出來的不是高興,而是擔憂和不喜,但隱約好像也有點喜色。
徐連臉上的笑容馬上僵在了那裏,遲疑地問兩人:“大哥,嫂麼麼,有什麼不對嘛?”
薛山和林月對視了一下,最後薛山開口問了句:“阿蓮,你是不是準備改嫁?”
徐連覺得自己幻聽了,不然怎麼會聽到“改嫁”這詞放在自己身上呢,自己整一男的怎麼可能會嫁人(徐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這個身體是個嫁過一次的人),更不用說什麼改嫁了。幻聽,絕對是幻聽。
“那個,大哥,您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可不可以請您在說一遍?”緊張中的徐連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剛才居然用了敬辭。
“阿蓮,我想問你是不是想改嫁給那個客棧的小老板,那小老板我以前也見過,是個有學問的,你如果嫁給他,你應該不會再受苦。你為阿峰守了這麼多年,還這麼盡心的照顧晨兒。現在阿峰是生是死也不知道,我們沒有理由要求你一直守著這個家,而且當初阿峰離開的時候就和我說過,如果你找到一個可以照顧你的人,讓我們做主將你嫁出去,不要耽誤了你的一生。不過,阿蓮,我希望你能將晨兒留下來,他是阿峰唯一的孩子,我們家雖然不如那個小老板,但是我們不能讓晨兒去當別人家的孩子啊--------”
徐連聽前麵聽得挺模糊的,改嫁和張麟玉有什麼關係,可是聽到後麵,徐連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被薛山的話嚇死,自己要和張麟玉合作,這個自己要不要嫁給他有什麼關係啊。再者說了,自己一個男的怎麼可能會嫁給他嘛,想想都不可能(這隻是徐連自己一個人的想法,其他人絕對會認為徐連要嫁給張某人的)。越聽到後麵,感覺越離譜。徐連趕緊打斷薛山的話:“大哥,誰說我要改嫁了。我怎麼可能會嫁給張麟玉啊,這明顯是不可能的嘛。”
“不改嫁?不改嫁,你怎麼去他店裏幹活,他的店怎麼可能讓你占那個什麼屁股的?我也不管你的那個是什麼屁股了,他這樣白送你,不是送給你的聘禮,不是去當他的哥兒,給他管家?”一旁的林月驚奇地叫起來。
“嫂麼麼,這哪跟哪啊?我隻是去他們的店裏幫他管理和發展店麵,我占有一定的股份是想讓我能過更好的管理店,這樣我就像是半個老板,而且每個月還有分紅,這樣我可以掙到更多的錢-------”說到這些,徐連象換了個人似的,將自己以前知道的股份製的好處以及這樣做對自己的優勢都對他們倆說了一通,也將自己今後的打算也說了一遍,將旁邊的薛山林月夫夫兩說的一愣一愣地,不過愣是聽的半懂不懂的。
最後林月出來總結了一句:“我不管你說的怎麼樣,我也不懂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還是不同意你去哪裏幹活?”
徐連張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到最後隻吐出四個字“為什麼啊?”
“你想想你一個哥兒,在那種人蛇混雜的地方幹活,就不怕出什麼危險啊?而且,你自己說有那個哥兒是出去做商人的啊,你自己看看現在的哥兒那個不是安安分分呆在家裏的,有誰會出去經什麼商的啊?再說了,你和那個香滿樓的老板非親非故的,你去那裏幹活,別人看到怎麼說,到時候,你不怕有人說三道四的。如果你是想改嫁嫁給那個老板,我和你大哥也沒有立場反對,但是如果你不想改嫁,我們不會同意你去經商的,如果地裏有什麼完成不了的,我和大山都可以去幫你,你就沒有必要一定要去那裏了。”林月沒完全懂徐連說的那些好處,他隻是個農村的哥兒麼麼,不懂那些大道理,但是知道經商的難處,而且一個哥兒去經商多少會有些難聽的話傳出,更何況徐連這個寡居的哥兒。
說了這麼久,徐連突然有點反應過來,他們倆不同意自己出去工作是因為自己是個哥兒?!這裏的哥兒就是以前的女的,就是要呆在家裏生兒育女,和鍋碗瓢盆、油鹽醬醋打交道的人。不------不會吧,徐連下意思的看了眼在外麵玩耍的薛晨,想到這個小孩是從自己肚裏蹦出來的,徐連馬上搖搖頭,在心裏默念,我是男人,我是男人-------念了N邊後,徐連才抬頭說:“大哥,嫂麼麼,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不過你們放心,我對這些不在乎,而且我覺得我自己能夠處理好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