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娘親!姐姐!娘親!”秦晚錦大聲的哭喊著,然而宋榮珊已經完全的停止了呼吸,而秦晚沐也已經因為失血太多再加上疼痛難忍而昏迷了過去。
秦落羽冷冷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內心沒有任何的不忍,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一切,都是這心腸歹毒的母女三人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嶽父大人,嶽母大人,請上馬車吧,這裏就交給小婿處理就好。天色已深,嶽父嶽母衣衫單薄,小婿已經差人將府上打掃了個幹淨,酒菜應該也備齊了,嶽父嶽母大人吃些東西暖暖身子再泡個熱水,多多休息。”北慕昭上前一步,將不堪的一幕遮掩在了自己的身後。
秦如風歎了一口氣,心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妾確實是平時行為不端,仗著被寵愛便無法無天,心髒裏就算是有些惋惜,但是也隻好作罷,便不再多言,擁著左宛靈便踏上了馬車,和其他一眾秦府的家丁一起,先行的回了秦府。
秦落羽目送著爹爹和娘親的離開,回轉過身來看了北慕昭一眼,語氣不再像最開始那樣的冰冷,“看不出來,你準備的倒是齊全,什麼都已經想到了。”
北慕昭微微一笑,紫色的袍子在夜風之中上下的翻飛著,就像是紫色的蝴蝶,分外的妖媚,隻是現在他的那一張妖冶的臉上寫滿了溫暖,“夫人的事情就是為夫的事情,夫人沒有想到的事情,也是為夫應該做的,所以這些,並不算得上什麼。”
秦落羽心尖一顫,旋即在嘴邊綻放出一個笑容,“本來我還想要好好答謝你一番,既然現在北尊主說了那是你應該做的,我也就省了這件事。謝了啊北尊主!”
北慕昭的臉瞬間僵硬在了那裏,本來以為自己這一番話足夠打動眼前的這個女人,沒有想到竟然被對方鑽了空子,索性推卸了全部的客套。
“夫人……”
秦落羽一怔,眼前的北慕昭,麵色忽然變得十分的嚴肅,整個人的身姿英挺,他的眼眸中帶著她看不懂的一絲哀痛,直覺告訴她,北慕昭接下來要說的話,將會揭開她這些時日以來一直圍困在腦海中的疑問。
突然,頭劇烈的痛起來,就像是被人用鋼針不斷地紮著一般,突突的刺痛使得她眼期那一片漆黑,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在她的腦海中飄蕩著,但是無論如何的努力,她都沒有辦法看清楚那個人的麵容,隻能夠從那個隱約的背影中判斷出來這是一個高大的男人,陰影中的男子的側臉很是好看,就像是被精細雕琢過的一般,那疼痛很快的從腦袋蔓延到了全身,伴隨著一陣強烈的衝擊,秦落羽便整個人倒了下去。
醒來之後,已經是晴朗的午後,秦落羽揉著還隱隱作痛的太陽穴,這才發現了趴在自己床沿陷入了睡眠之中的男人。男子容貌極其俊美,紫色的長袍使他看起來越發妖孽,一頭墨發隨意的落在背後,腰間掛著一把佩劍,隻是這妖孽似乎鍾愛紫色,便連劍柄之上,都係著一根紫色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