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桑知不斷重複著這兩句話。
“下來，回家。”沈弄冷冷丟下兩個字，站在原地，看著桑知。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桑知不斷重複著這兩句話。
“下來，回家。”沈弄冷冷丟下兩個字，站在原地，看著桑知。
“你到底是誰？”桑知頹敗地看著沈弄。
“我是誰？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知道的。”沈弄走到桑知麵前勾起女孩的下巴，眼神陰翳。
“沈弄，放過我好不好……為什麼要折磨我？”桑知強忍住的眼淚終於決堤，聲音沙啞地不成樣子。
沈弄抬起手溫柔的拭去女臉上的淚水。
“誰讓我遇見的是你。”沈弄蹲下身子，凝視著桑知。
“為什麼我會遇見你？”桑知對上沈弄的視線，淚眼婆娑。
“你躲不過的，桑知，這輩子我們就這樣相互折磨，也不錯，不是嗎？”沈弄眼裏的偏執讓人不寒而栗。
“好啊，反正我一無所有，隨你怎麼樣好了。”桑知惡狠狠看著沈弄，帶著一種固執得狠。
“怎麼，還不走嗎？”桑知推開沈弄的手，收拾好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衣服，”對了，記得吧，我要回S市的，可不可以麻煩送我到車站？”
錢包忘記帶，剛好旁邊就有免費司機，桑知想，為什麼不用呢。
“走吧。”沈弄隨手拿起鑰匙，開門離開病房。
——————
“應該用得到。”沈弄從錢包裏拿出幾百元錢，遞給桑知。
“謝謝，”打開車門，留下一句話，向候車室門口走去，“回來我會還你的。”
“嗯。”看著女孩離開的背影，沈弄用力敲打著頭。
S市火車站。
桑知走出火車站，看著站台上的時鍾，已經是第二天的淩晨。
桑知走到路邊招手，叫了出租車。
車子停在小區的門口，桑知下了車，看著車子遠走，走到門口。
桑知沒有敲門，靠著門，蹲下來，蜷縮著身子，閉上眼睛。
“誰讓我遇見的是你。”
“你躲不過的。”
“桑知，這輩子我們就這樣相互折磨，也不錯，不是嗎？
浮現的畫麵，若有若無的聲音，提醒著她，昨天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