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事和小女無關啊。”秦璐走到大堂上,噗通跪在地上為秦晚解釋著。
“未經傳召就就擅闖公堂,你該當何罪?“知縣大人看著秦璐大聲的說著。
就在這個時候,鮮於墨突然咳嗽一聲,頓時嚇得知縣大人,急忙的轉頭看向了鮮於墨,此時鮮於墨臉上並未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知縣大人仔細看了半天,才確定鮮於墨並沒有生氣。
“大人,小人知道擅闖公堂不對,但是小人也是救女心切,那秦瑤的孩子,其實早就在歸寧之時,就小產了。“秦璐看著知縣大人說道。
秦璐的話讓秦晚證實了心中的想法,但是他的話卻讓閔老爺和知縣大人都吃了一驚。
“到底是怎麼回事?“知縣大人冷冷的問著秦璐。
秦璐將那晚發上的事情說了一遍,閔老爺頓時不敢相信的看著秦璐。
“不可能,秦璐你個老匹夫,竟然為了救自己的女兒,說出這樣的謊言。”閔老爺聽不下去了。
“王爺,請為草民和女兒做主,隻要叫來鎮上的其他大夫為秦瑤把脈,就可知道孩子是什麼時候小產的了。”秦璐跪在地上,給鮮於墨磕了一個頭說著。
“這裏哪有你說話的分。“知縣大人冷冷的嗬斥著秦璐。
“秦大夫的話倒不失為一個公正的計策。”鮮於墨冷冷的開了口,那語氣好像三九天的風道,帶著颼颼的寒意,再知縣大人的心頭刮過,生怕惹怒了鮮於墨,給自己找來不必要的麻煩。
“是,下官這就命人將鎮上的大夫叫來。”知縣大人一個眼神,閔老爺也也示意跟來的家丁去家裏將秦瑤給帶來了。
很快的之前再閔府給秦瑤診脈的大夫就來了。
秦瑤被抬著坐在擔架上,大夫當著鮮於墨和知縣大人的麵給秦瑤扒著脈,隨即跪在了地上,看著鮮於墨和知縣大人,顫抖著聲音說。
“回王爺,回大人,閔少夫人確實是剛剛小產。”大夫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的說著,他不敢看鮮於墨的眼睛,因為那雙眼睛帶著穿透人心的威懾感。
他擔心他的謊言會被鮮於墨看穿,到時候再王爺麵前說謊,可是會被砍頭的。
他不過是為了錢,隻是沒有想到卻是刀口上添血。
“王爺,他說謊,那晚秦瑤的孩子就已經沒有了。”秦璐看著鮮於墨磕了一個頭說著。
“秦大夫,你莫急,你們的話此時說都沒有公信力,隨風去請隨軍的軍醫過來,到時候就一清二白了。”鮮於墨一直鎮定的做於堂前,雖然隻是淡淡的的開口,但是卻讓秦瑤和後來的那個大夫心頭一顫。
“是,王爺。”隨風說完就起身離開了大堂,很快的就帶著軍醫趕回來了,軍醫給鮮於墨請了安,就過去給秦瑤把脈了。
秦瑤坐在擔架上,整個人抖如篩糠,閔老爺就是看也明白了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王爺,閔少夫人確實已經小產有十日八日那麼久了。”
軍醫很快的就診好了脈,站在唐中回到著鮮於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