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當天就開始著手準備了起來,將初期所需要藥材和平時飲食注意的東西全都寫了下來,送至了南宮秋水那方。
熬藥這事兒也不是她自己親自負責。跟在南宮秋水身邊的人,那怕是個小廝,估計對於醫術都有些造詣,這種事情哪輪得到她來啊!估計自己熬得藥,部分人也不放心吧!
一些時日的調整,沒想南宮秋水的氣色還真的比之前好了很多。
他那個總是拿看江湖郎中的眼神打量自己的小廝對著秦晚難得有了好臉色,這是秦晚得到南宮秋水身體好轉了,最為直白的感受……
秦晚坐在案前,看著自己記錄南宮秋水病症的紙張,有些微微出神。直到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這才回過神來。
“在想什麼這麼認真?”
溫熱的氣息直接湧進了秦晚的脖頸之間,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自己的脖子。
“你回來了啊?”
鮮於墨將懷中人兒抱了起來,自己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將秦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就非得跟我搶這把椅子?”幸虧這屋裏沒有其他下人在,不然自己改以何麵目見人呐!
鮮於墨也不說話,就是將人抱得更是緊了緊。
他自己知道,這哪是於晚晚搶椅子啊!分明就是自己與椅子搶晚晚好嗎?
可是這話他才不願意說出口來呢?
“你方才是在想什麼事情?”鮮於墨機智的轉移了話題。
“我在想我是不是要改改南宮秋水的治療,但是我又有些不願意。”
南宮秋水的病症是她見過的最為頑固的病症,現在看著有些起效了,秦晚便起了心思就想要改變一下策略趁熱打鐵。
可是……
哎,算了還是按著保守的方式來吧,一步一步的來,就算是花費的時間長久些又如何?重要的是他能好不是嗎?
忽然她唇邊被人叼了過去,覆上的是一片溫熱。
秦晚思緒立即收了回來,看見的就是鮮於墨近在咫尺的俊顏。
這人!
青天白日了,怎麼就直接吻上了呢?!
她推拒了推,自己的纖腰被男人的大掌禁錮著,那是她半分能動彈的?
再說這男人是什麼啊?久經戰陣,提槍握刀的磨礪出來的。她這小女子的力道,估計就被當做了欲拒還迎。
果不其然,這得等到鮮於墨自己吻夠了放開才行。
鮮於墨放開之後,秦晚已經氣喘籲籲的躺在他的懷中,乖巧無比。
“你該想的是我。”鮮於墨麵無表情的說著這話,真的是莫名的有趣。
可是秦晚這時候心裏也是有些小不滿,説吻就吻,當她算啥?
不過由此可見鮮於墨這人也是霸道的緊,竟然連秦晚的思維都必須圍繞著自己。
秦晚學乖了,才不會和這男人正麵相對,別看她一張棺材臉,越接觸,越發現他這人真是霸道悶騷的很!
不是我的地盤我不做主,我的思維還不由著我了?哼!
秦晚既然已經決定了采取保守點的治療措施,自然就按著前期的方子來。所以有沒有自己的看顧都沒有什麼關係。